我惊叫着,可是我还是没有任何办法阻止这个女孩对着我飘了过来,她的头发散落着,被风吹了起来,扬起了一片血红的头皮,好像那里的头发都是被她给生生的拔下去了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要纠缠着我?
“张雅,你快醒醒。”周恒的声音就像是一个炸雷一样,一下子就把我的神智给叫了回来,我的身体在听到周恒声音的时候,也恢复了知觉。
我睁开双眼,看到的是跟我之前的梦境里差不多的情况,唯一不同的是,这间车厢里有周恒和周叔,而他们的面前正是我在梦里看到的那个女孩,而此时的她双眼怒睁,一脸的怨毒之色。
她的手指向前伸着,指甲是黑色的,而且那其中一只手的指甲上竟然还染着点点红色,我一眼就认了出来,这只手就是之前在卫生间的时候,放在我的肩膀上的那只手,这个女孩就是之前跟着我一起去了卫生间的那只鬼吗?
我觉得全身都被寒气给包围了起来,这个女孩难道一开始就是鬼吗?那么她跟上火车的目的是什么?她是为了我才来的吗?她跟之前那个女鬼有着什么关系呢?
我的脑海里一片混乱,我根本就想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那个知道你所有秘密的陌生人,这一切好像就是一张大网一样,等我着我一点一点的被那网给套住。
然后那网还是一张套着一张,我才刚逃出一个就又进入了另外一个。
“周叔,这是怎么回事?”我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站在了周叔的身后。
“丫头,刚才在卫生间里袭击你的女鬼是不是就是她?”周叔没有回答我,反倒是问了我一个问题。
我对着周叔点了点头,“对,就是她,我认得那只手,而且那只手上还有我的血。”我指了指那个女孩的一只手说道。
“张雅,你小心点,这个女鬼的法力很高,我得跟我爸一起对付她,我们可能照顾不到你,你一定要小心。”周恒用非常快的语速把话说完了,之后就跟周叔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对着那个女鬼就冲了出去。
我在周恒的身后点了点头,然后手轻轻的放在了右手的手腕上,那里带着之前周恒送给我的那七枚铜钱,我一直都小心的保存着,现在这七枚铜钱就是我的护身符了。
那个女鬼的法力真的很高,因为我看到周叔和周恒两上人一起对上她,但是却没有占到上风,那个女鬼的鬼爪对着周恒和周叔不断的抓挠过去,每一下都会带起一些血花。
周叔手里拿着铜钱剑,那柄剑的威力是很大的,但是现在却根本就没有办法展示它的威力,因为这里的空间实在是太小了,周叔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大的动作,只要稍微动作大一点,就被会其他的东西给掣肘。
而相比之下,那个女鬼的动作就快速多了,而且她的身形也十分的鬼魅,根本就让人琢磨不透,周恒和周叔根本就没有办法将这个女鬼给制住,但是那个女鬼显然也没有办法将他们两个给解决了。
而就在这种关头的时候,那个女鬼竟然又注意到了我,看着我一直呆在一边,双眼紧紧的盯着周恒和周叔他们,趁着他们两个一个空档,竟然直接就朝着我飞扑了过来,因为我一直都关注着战局,所以在这个女鬼稍有动作的时候我就发现了。
我下意识的就将手里的那窜铜钱手链举了起来,直接就朝着那个女鬼打了出去,同时周恒和周叔也发现了这个女鬼的意图,周恒大叫一声小心,然后就红着眼,拿着一大把的符咒冲了过来。
而那个女鬼本来以为这一击就能把我给解决,但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我竟然一下子就把她给震了出去,虽然她没有受什么伤,但是却被我这一手给弄得有一瞬间的怔愣,而就是这一瞬间的时机,周恒手里的那些黄符就跟不要钱似的,朝着那个女鬼就打了过去。
那女鬼的身上被一大片的黄符给贴了上去,她凄厉的惨叫着,看来这回周恒的这些符咒是真的对这个女鬼给造成了伤害。
而一边等待着时机的周叔也是没有丝毫的犹豫,手里拿着铜钱剑,冲着那女鬼的背心就是一剑,那女鬼更是一声呜咽,然后就化成了一阵黑烟想要逃跑。
这个时候,周叔怎么可能还会让这个女鬼就这么跑掉,对着那女鬼所化的黑烟就是一击,铜钱剑就是打在了那团黑烟之上,然后周恒就从周叔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金色的像是个鱼网一样的东西。
那东西不大,但是却十分的好看,那网子的下面几个角都用着铜钱坠着,然后只见周恒将那网子对着那在半空之中挣扎的黑烟挥了过去。
那女鬼化成的黑烟一下子就被那金色的小网给罩了进去,然后我就看到那原本升腾着的黑烟竟然一下子就被周恒手里的那个小网收住了,我感觉十分的神奇,那小网上可是有着无数的缝隙啊,可是这黑烟竟然一点都飘散不出去。
我走到了周恒的身边,看着他手里的那个东西,之前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周恒和周叔拿子出过这个东西,看来这应该是个好东西才对。
“周恒,这是什么东西?”我的一双眼还放在那个金色的小网上,眼睛都不转一下的看着。
周恒将那小网封上了,然后在上面又贴了一张符,“这个是我爸刚研究出来的东西,可以把这些鬼魅给收起来,你看这金线,光是做它就费了我爸一周多的时间。”
“真的啊?这是金子打的线啊?”我看着那金光小网,根本就没有办法想法,这东西竟然就是用金子打出来的,这得费多大的功夫啊。
“是啊,之前我爸说你要回老家,到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所以就做了这么个东西。”周恒把那东西交给了一边的周叔,而我听到周恒的话,却感觉像是被人在脸上啪啪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