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个被捆绑的一动不能动的家伙,此刻的司徒冉月居然感觉到一丝无来由的好笑。
细细的打量了一眼这个被推倒在自己面前的家伙,司徒冉月朝着自己的人打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将塞在这个家伙嘴里的毛巾给拿掉。
那黑衣大汉十分恭敬的点了点头,上前一把将他口中的毛巾给拔了出来。
不过这个被蒙着眼睛的家伙一旦可以开口了,居然大喊大叫了起来:“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要绑架我,救命,救命……”
人在一片漆黑之中是最困难,也最感觉到无助的,所以此刻这个躺在地上的家伙也只能用这种大喊大叫的方式来寻找勇气以及寻找自己的存在感。
不过可惜这总统套房却是隔音的,所以不管他怎么叫喊,司徒冉月和她身边的手下都不曾理睬。
见自己的怒吼得不到半点回应,这家伙心中是更加发虚了起来,就连声音都开始虚弱了起来:“你们,你们怎么不说话,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恐惧,慌乱,害怕,一时间那颤抖的声音几乎是表现出了人类所有最黑暗的情绪。
身体不断蠕动着,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恐惧会越来越深,就好像一把锥子一样深深的刺痛躺在地上这个家伙的内心,让他的身体感觉到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最终这家伙居然哭诉了起来:“你们说话呀,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有些时候人们在面对一个确定性的威胁的时候或许还好一些,但一旦当人们面对一种未知的恐惧的时候,那种脆弱会击碎内心所有的防备。
此时此刻,这个躺在地上的家伙宁愿有人威胁自己,甚至鞭打自己,也不想自己一个人独自面对这黑暗的恐惧。
“你们说话呀,你们到是说话呀!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问什么,我说,我都说还不行吗?”最终他的声音居然已经变成了哀求。
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司徒冉月这才冷笑了一声,开门见山道:“呵呵,别紧张,其实我们把你抓来也不想对你做什么,我们只是想知道到底是谁让你去对付欧阳镇远的?”
黑暗之中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那躺在地上的家伙顿时感觉这个世界不再孤独了。不过对于司徒冉月的问题,那家伙却是颤抖了一下,佯装听不懂道。
“什么对付欧阳镇远?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我只不过是个电力工人而已,你们,你们找错人了?”
司徒冉月冷冷一笑道:“找错人了,哦,是吗?”
说着司徒冉月一扭头,朝着自己身边的大汉望了一眼:“司徒雷,看来这人真是什么都不知道,留着他也没什么意思,解决掉吧!”
“是,大小姐!”
那名叫做司徒雷的大汉阴测测一笑,什么都不说,径直走到那家伙身边,然后蹲下身子。
刚刚司徒冉月的话,那家伙是听得非常清楚,他没想到这个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的女人居然如此狠毒,这是一言不合就要宰了自己啊,那家伙躺在地上,顿时感觉自己的手脚开始冰凉了起来。
听到司徒雷的脚步声,那家伙恐惧的叫唤了起来道:“你,你想要做什么,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们,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司徒雷冷笑了一声道:“兄弟,就是因为你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才会死的更快,因为我们家大小姐从不会留着一个没用的人在身边的。”
“不要,不要,不要杀我……”
“兄弟,事到如今你只能是自认倒霉了。不过在你临死之前呢我到是能发发善心,让你选择一种死法。”
“嘎,选择死法?”
司徒雷似乎戏弄的笑道:“那当然了,杀人本身就是一件技术活,你说我好不容易动一次手,怎么能够让你这么快就去了呢,我的让你好好享受享受这死亡的快感不是!”
“你,你想要做什么?”听着司徒雷的调侃,那家伙的声音再次颤抖了起来,似乎感觉死亡离自己越来越近了,不过就算是如此,他依旧是死死的咬着牙,不肯说实话。
司徒雷见状,继续恫吓道:“兄弟,放轻松,等会我会让你死得很有了乐趣的!”
一边说着司徒雷先是从身上掏出了一把匕首,然后咚的一声将匕首摔在了套房的地板上,那清脆的响声是吓人一跳,让那个五花大绑躺在地上的家伙浑身抽搐。
紧接着,司徒雷的声音再次戏虐的响起道:“兄弟,我这里有一把匕首,还有一条毛巾。你想选择哪一个呢?”
“我,我,我……”
“别紧张,别紧张。如果你想选择没什么痛苦的死法的话,那我建议你还是用匕首好了,等会我会用匕首轻轻的,轻轻的在你的手腕动脉上割一刀,你浑身上下的鲜血会慢慢慢慢的流淌出来,直到你昏迷休克,然后死亡。这种死法没多大的痛苦,就是慢了点!”
“不要,不要,不要……”
见那躺在地上的家伙不住的摇头,司徒雷笑道:“怎么?兄弟你不满意这种死法吗?那咱们换一种好了。”
一边说着,司徒雷拿起刚刚那条塞在那家伙口中的毛巾道:“既然兄弟你不喜欢匕首,那咱们就用毛巾好了。这种死法会比较快,不过却很痛苦。等会我会将这条毛巾从你的嘴里面塞进去,然后一直塞到你的喉咙里面,不用两分钟的时间,你就会窒息,然后死亡。这个死法怎么样,会不会比之前那个更痛快一点!”
司徒雷口中的两种死法虽然是一快一慢,但是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无比凶残,能够将人内心的恐惧最大程度上的释放出来。
而此刻是司徒冉月只是一脸笑意在边上看着,一声不吭,那漂亮的脸蛋,嘴角微微扬起一丝冷笑。
蹦的一声,司徒雷是拔起插在地板上那把闪亮的匕首,继续道:“匕首,毛巾,兄弟,你怎么样也得选一个吧,要不然我很难做的?”
“不要,不要,不要杀我,我说,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被司徒雷这番话语摧残,那躺在地上的家伙内心已然崩溃了,开始胡乱的叫喊了起来。
而听到这话,司徒雷才冷哼了一声站起来,砰的一脚踹在他的背后,直接让这具身体在地面上滑行了一道:“玛德,早点开口不就好了,非得受这罪,真是贱骨头。”
至于此刻的司徒冉月再次嫣然一笑,朝着司徒雷投去了一个赞赏的目光,显然对于司徒雷这套刑讯逼供的手段,司徒冉月还是十分欣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