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再说了,来个朋友满世界嚷嚷,那我是有多缺爱。”
静茵点点头,把话题转移到了别处。这大概是静茵和我认识那些女生的不同之处。她的八卦点我好像摸不透。通常这种情况基本都会有下文或者调侃,但是静茵丝毫没什么八卦的兴趣。
还有一点静茵和小雅不同,静茵滴酒不沾。
女人喜欢比较,男人又何尝不是。前期热恋的时候这些概念比较模糊,但是随着往后的发展,男人又何尝不是经常想起前边那位的种种好处。随着时间的发展,当俩个人的感情到了瓶颈,这种感觉也就越发的明显。
这个时候,一些看上去比较得到认同的名言就会涌现出来。譬如男女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诱惑不够。比如男女之所以走不出以前的阴影,无非是过的太寂寞或者现任不够好。
这些在某一阶段相对比较认同的话看上去挺有道理,但也忽略了一个既定的事实。爱情即便是发明的概念,但经过上万年的千锤百炼,一部又一部可歌可泣的故事渲染,爱情也成为了信仰的一种。
爱情就和奇迹一样。
你相信奇迹,奇迹就会出现。
你相信爱情,爱情或许也会出现在身边。
我们大多缺乏信仰,也缺乏敬畏,这也使得看到或者听到的故事更加的世俗。爱情有很多种类似,但最终,我们都只有可选择的两种结果。
第一种就是拥有爱情,成功的把握。
第二种在现在无疑比较有上升的趋势。
生活。
生活让我们做出选择,这应该是一种被动的选择。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根看不见的绳子在牵引着促使做点什么。
康跃经过一段时间的自我催命,硬着头皮从外面回来。我们很默契的嘴角上扬,但都没有乐出声来,这让康跃相对自在了些。我们几个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会的功夫,喧嚣的场面忽然安静下来,一男一女俩个主持人站到了台上。
音乐响起。
主持人那些风趣幽默的主持内容听着挺有意思,看样子有些内容是出自郭建皓和苏如玲的手笔,不少人也被逗的笑声不止。我耳边听着人们的欢乐,眼前的画面却在音乐响起的那一刻忽然有些晃动,记忆闪回的前兆。
我摇摇头,把这些将要闪回的记忆摇晃回去。以前这么做的时候没什么效果,但是现在显然不是记忆闪回的时刻。或许往后这些记忆也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回头想想。
尽管如此,我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也让我没仔细听主持人说了什么,新人上台之后又做了些什么。直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才彻底清醒过来。
喊我的那个声音很大,以至于我下意识的望向台上。主持人对着话筒一边喊一边四处张望:“请问哪位是三毛先生,请到台上来。”
我有点蒙,看了看静茵,又看了看康跃,俩人也是一脸的疑惑。我从人群里望向苏意玲,这女人也往这边望来,脸上还带着一脸的调侃。她往我这边一指,主持人立刻往这边望了过来。
“三先生可能觉得掌声不够,我们大家鼓鼓掌,用掌声请三毛上台。”
掌声稀稀拉拉的响起,然后康跃跟着一起鼓掌,之后是静茵,渐渐地稀稀拉拉的掌声便汇聚成掌声的海洋。
我老脸一阵尴尬,但现在这些场面显然不会再像之前那么怯场,更谈不上紧张浑身冒汗,瞪了康跃这个叛徒一眼,站起来朝台上走去。
好在我们这桌离着婚礼的舞台还有十来米的距离,走上台的这段时间已经足够我猜测几种主持人喊我上来的答案和应对的腹稿。
我走上台面,齐刷刷几百上千双眼睛望过来,虽不像之前那么如芒在背,但到底也收起了几分不羁。郭建皓拉着我站在他的旁边,这会女主持人往我这边走了几步:“之前我们这对幸福美满的新人感谢了父母的养育、培养和多年的呵护,现在这对新人借着这个机会对三毛这个月老郑重的说一声感谢。”
女人话音落下,走到我旁边说道:“请问三毛先生怎么称呼?”
“三毛啊。”
女主持人的脸一阵抽搐,好在主持这一行见多识广,下一秒就接了过来:“三毛当然是大家对朋友的爱称,在这么隆重的婚礼上,三毛先生何不介绍一下尊姓大名,让更多的朋友认识。”
我看着眼前美丽风趣的主持人,忽然感觉到一种总有刁民要害朕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