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金行元力的高手巅峰对决,爆炸的元力区间内,不管龙骑还是神秘敌人,都无法接近。
乐天虽然不懂元力,但看二人战斗时的阵仗,以及众人避之不及的表情,也知道这两个家伙是出群的厉害。
眼见偌大的战场已经打得一塌糊涂,鲜血飙射,残肢乱飞,元力震荡,个把人冲进去就像是给火坑里添把柴一样不济任何事。如此情况,乐天有十条命都不敢贸然踏足战场之内,想起纪文山的嘱咐,立刻拉住打算上前打杀的无悠。
“放开我!”无悠一个挣脱,便冲入战场之中。
乐天无奈,只能一咬牙,跑向出口。
自己是没有元力修为的普通人一个,保命都嫌困难,如此可怕的战场,有自己和没自己都是一个样。虽然自己很想保护无悠,但可以肯定自己冲进战场只会成为无悠的累赘,还不如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说帮龙骑们求援。
这帮龙骑抓自己来当炮灰探路虽然实在可恶,可是这些神秘的敌人却是与魔兽异种鬼怪为伍形同妖孽的存在,怪物们见人就杀没有半分道理可讲,两害相权取其轻,这场战斗倘若龙骑赢了,自己还有活命的机会,但如果被这些怪物们打赢了,想活命都难。
想清楚了事实,乐天不再犹豫,当场跑向楼梯。
自己刚爬出楼梯,转身就撞到搜索而下的森泽等人!
心中十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乐天与森泽当头碰面!
“贱民,你居然没有死!”森泽不可思议看着乐天。
乐天心想你小子还没死,我怎么可能会死,但口中答道:“侥幸活着而已。”
言罢,乐天打算穿过人群向楼上走去。
但森泽拦路不让。
“贱民,你要去哪里?”森泽开口审问。
乐天心中恼怒,这个森泽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换个场合小爷得把嘴给你丫撕烂但看到四周都是森泽的同袍,打起来自己分分钟就得交代小命,无奈,自己只能耐着性子说道:“龙骑老爷们在下面打了起来,有很多非常可怕的敌人,双方你杀我我杀你杀得不亦乐乎,遵一位龙骑将军的嘱咐,我正赶往上层求救呢!”
纪文山原话是让众龙骑突围,但乐天担心无悠,所以干脆把突围说成求援。
森泽正打算再说话时,一个龙骑将军排众而出,来到最前排。
“下面打起来了?有很多敌人?敌人是谁?”将军开口问话。
乐天认识这个将军,正是西军龙骑营将,烈狰王仁!
“敌人什么来路我不知道,反正厉害得紧,你们赶快去支援吧!”乐天焦急道。
无悠深陷战场,多一分钟就多一分危险,能求到支援,也是极好的!
王仁闻言点头道:“你做的不错,危难之间还知道大局为重,我们这就下去与纪文山将军汇合,你也不必再上去了。上面的龙骑已经开始往下层撤退了。”
说罢,王仁挥手下令,身后在楼梯上的龙骑以及扈从们纷纷拔出刀剑,涌进了底层战场!
乐天裹挟在人群之中,不得不冲入了战场之中。
话说龙骑援军一进入战场,人数的优势立刻呈现出来,神秘敌人顿时陷入了被动。
厮杀声震天,每一分钟都有高手殒命,但这和乐天无关。
自打进入战场之后,乐天便开始往墙边角落缩去,这种级别的战斗,可不是自己能够参与的,为了小命儿着想,果断地藏匿起来才是硬道理。
寻了一个偏僻的角落,乐天藏身其中,打算静观其变。不料刚刚站定就有一个提着刀的蒙面客飞了过来,吓得乐天浑身一颤。
没错,飞过来的!
蒙面客身体在半空之中打着滚儿,活似陀螺,手中的长刀舞得天花乱坠,身上爆炸的黄黑色元力风起云涌,高手风范尽显无疑不过蒙面客只有半截身子,上半截还在,下半截不知道哪里去了。这鲜活的半截儿蒙面刀客就这样拖着肠子和下水飞也似的落在乐天面前,乐天吓得汗毛炸竖,顿时跳了起来,二话不说一脚踹了出去。
就这样,乐天鬼使神差有如神助地完成了战场上的首杀!
不过首杀不能带给自己丝毫安全感,乐天赶紧挪个位置继续避难。这时候,一个偷偷摸摸的人影出现在了战场以外,乐天一见之下也是有些无语。
原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几次三番想置自己于死地的森泽!
好家伙,乐天小爷我自己也就罢了,森泽你可是堂堂的龙骑士,这会儿同袍战友打生打死,你丫居然消极避战,真是丢人现眼。
眼不见心不烦,乐天冲地上吐了一口痰,打算个地方躲藏,不料就在自己转身欲走之际,一个手中提着青钢剑的蒙面客朝自己冲了过来!
好家伙,蒙面客的青钢剑上白光蒙蒙元力不住吞吐,而剑身白里透着红,显然是给鲜血染的。
这样一个杀气腾腾的剑客冲自己奔过来,会有什么好事啊,傻子用屁股都能想明白,这家伙肯定是来杀自己的啊!
这可怎么办啊!
乐天满头大汗穷思解法,突然,急中生智想出一招。
“哈哈哈,我等你好久了!”乐天叉腰对着剑客大笑三声,一副胸有成竹老神在在的模样,直把奔来的剑客搞得一愣一愣的。
能在混战之中安然存活并且杀人无算的蒙面剑客绝非等闲之辈,脑袋自然好使得很。可越是狡诈奸猾者,思虑越加谨慎。剑客索性停下脚步琢磨起乐天为何发笑,“我等你好久了”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乐天见自己空城计得逞,立刻从身后抓起一条黑布蒙在脸上。这条黑布是刚才死掉的那半截刀客的遗物,乐天随手顺走,打算拉屎擦屁股的时候用,没想到屁股没擦成,这会儿提前派上用场了。
黑布一蒙脸,砍刀在我手,乐天顿时完成变装。
看着蒙面乐天,剑客恍然大悟,原来这厮是自己人,难怪会大笑三声,于是不由点头示意,但依然思索着“我等你很久了”这句话什么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