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不知道女王师傅还有这么血腥的一面啊。”季羽封楞楞的说道。
“师兄,你好运了。”司徒玦冲着齐扬挥了挥手。
我顿时一阵奇怪,这几个家伙搞什么鬼?“喂,你们掉魂了啊。”
“那啥,你不会要杀人灭口吧。”齐扬赶紧警惕的看着我。
我上下打量着他,“呵,你还是人吗?”
“杀鬼也不行!”齐扬瞪眼。“我承认我之前是对不起你,但是……但是我也是情有可原啊,我也够可怜了,你……”
“我现在终于知道季羽封的智商为什么这么低了。”我白了眼齐扬。直接往前走。“我要回去了,司徒玦你收视现场,你们俩,要不要跟上来随便你们。”
回到灵馆,简单给他们介绍了一下齐扬,简述了一下所有事情的经过,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这个罪魁祸首,却没有一个人去责备他,毕竟这只是个误会而已,倒是洛冥殇,一反常态的走过去,有些不自在的拍了拍齐扬的肩,还说了声,“谢谢”。
我差点被气消了,你丫谢个屁啊,想找抽啊。
简单的介绍过后,我回到了房间休息,太累了,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疲惫,我终于报仇了,为他们报仇了,只是我相信,他们不会就这么放弃的,今天的他们的目标应该是齐扬,以研究生化武器为目标,也就是说,是个研究创造强者的地方。而四年前,他们的目标,应该是我。为什么?为什么是我?还是他们里面有谁,知道了我身份?
我趴在床上,把头埋进了枕头里,算了,不想了,太累了,或许有一天,会再遇上也说不定,到时候,我一定把这个组织连根拔起。现在,休息吧。
洛冥殇毫无声息的出现在房间内,不知道是因为累了还是困了,床上的人呼吸很匀称,洛冥殇慢慢移到床边,捂住了搂在外面的那只冰凉的小手,紧紧的攥着,拉起那只手的一瞬间,洛冥殇愣了一下,好凉,果然不管何时,她的身体从来没有温暖过?不过,他会一辈子呆在她身边,迟早会暖热的,想着,洛冥殇心底忽然升起了一阵幸福,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或许应该说,是在来到灵馆之前从未有过的。
果然像你说的一样,这里是个家,一个温暖的家,就算不想去承认,那些家伙,也是家人。
“嗯?”正在睡觉的人也察觉到了温暖,嘤咛一声,慢慢睁开眼,看到一张熟悉无比的脸。“洛冥殇,不睡觉你干嘛?”
“嗯。”洛冥殇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那张小脸,“没事,你若困了,再睡会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嗯嗯。”我也睡够了,“我想一直看着你。”
“怎么?怕我跑了不成?”洛冥殇轻轻的说道,语气很轻柔
“对啊。”我忍不住嘻笑道:“谁让我的老公太优秀了,长得帅,实力强,还是冥王,我怕别人把你抢走。”
洛冥殇像被我的话逗乐了,“傻瓜。”随即俯身吻住我的唇瓣,“你是我的,我也只属于你,谁也抢不走的。”
“呵呵。”我忽然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洛冥殇被我笑的有点脸热。
“没什么,只是觉得一向孤傲不羁,什么都不在乎,话都懒得多说一句的的冥王大人竟然能说出这样暧昧深情的话来,”我笑道,“忍不住笑了笑。”
但是洛冥殇是谁,脸皮比我还厚的家伙啊。“只说给雪儿听。”
这下轮到我无语了,脸上一阵热,“笨蛋!”
“嗯,我是笨蛋,雪儿是傻瓜,我们笨蛋配傻瓜,绝配。”洛冥殇俯身抱住我。
“谁跟你笨蛋配傻瓜。”我忍不住笑了,这个家伙啊。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了。
阳光明媚到看不到一丝的阴霾,心情也跟着放晴了,结果刚出门立即遇上了一大片的阴霾。打了个哈欠都生生的咽了回去。
“你干嘛?”我看着眼前飘上来的家伙。不好好看墓你来我这干嘛?闲的啊?
“不是说要帮我们查的吗?”司徒玦你不要让我怀疑你的性别。
我揉揉太阳穴,“哦。”
“哦什么哦啊,昨天回来就一直睡,我以为你就是睡个午觉,没想到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你到底行不行啊?”司徒玦一脸控诉的等着我。
“我困了不行。”翻了翻白眼,“而且,你这是求人帮忙的态度吗?”
司徒玦一下子焉了,“好好好,那大小姐你赶紧的啊。”
我又打了个哈欠,走到餐桌前,这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明玉在厨房做午饭,闻到饭香味我肚子不自觉的嘀咕起来,“阎夜辰,洛冥殇,玄零,你们三个谁去查一下?”
“不去,”第一个立即否决的是阎夜辰,“那地方我都多少年没回去了,不去。”
“不熟。”这是洛冥殇的理由。
玄零无奈的笑了。“好了,吃了午饭我去跑一趟好了。”
司徒玦不解了,“为啥他们三个去?你自己去不是更省事?”
“他们三个去比我省事。”我挥了挥手。随意的介绍道:“冥王,鬼王,还有,第一任的阎王。”
司徒玦差点脚下一滑,差点蹲地上,然后颤颤巍巍的扶着桌子起来,“你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冥界一共三大帝君,被你呼来喝去的,真的好吗?”
“你要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我可以让玄零别去了。”我淡定的说道。
“那你去查?”司徒玦坐到我身边来。
我扭头对他绽开一个灿烂的微笑,“我送你去亲自查。”
“免了!”司徒玦赶紧从我身边的椅子上摊开,“你安排就好,你高兴就好。”
白了眼司徒玦,不想理他,“你还不走。”都答应给你查了,你还不走?留这干嘛?
“哎呀,都中午了,留我吃顿饭怎么了。”立即一副狗腿的样子凑上来。
“滚!”我毫不客气的一脚踹过去。
“喂,不要这么无情啦。”司徒玦跟狗皮膏药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