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最毒男人心
22006700000043

第43章 因为爱所以愿意忍

齐正的手臂全都是腱子肉充满了力量,他的手大而有力。

我听到“撕拉”一声小内内轻松被他单手撕掉了。除了父亲和张路未被第三个男人见过的****完全暴露在齐正眼前。

我看到齐正的眼睛红了,那是血的颜色,齐正就像噬血狼一样目不转睛盯着我的****看。

害羞、恼怒等等情绪涌上我的头心,我死死合拢我的腿,不让齐正的手指再次**花径里。

齐正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也便不再做了。

就当我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一把撕掉自己的**,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坚持。

从我的角度尽管看不清坚挺的全貌,但它那比鸡蛋还要大的前端,彰显着它有多伟岸。这个时候不是分神的时候,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拿它跟张路的对比了一下,发现,张路的在他前面根本就是牙签。

齐正的坚挻还未靠近,它的火热直冲我的花径。吓得我,把双腿并得更紧了。

齐正邪魅地一笑,单手就把我的腿给扯开了,无论我怎么合拢腿都无法逃开。

他的坚挺开始瞄准花径,越来越近。

无力挣扎,无法躲开,我闭上了眼睛。

说我逃避也好,说我懦弱也行,在这一刻,我只能被迫接受。

我用全身尽力气,嘶吼道:“齐正,我将用这个来回报你对我的帮助,从此往后我们永不相欠。”泪流出眼角,划过脸颊,滴落到床上,晕染了床单。

刚刚为齐正敞开的心门,不再打开而是慢慢得沉重关上。

这时他的坚挻前端来到花径口,贴在口上,马上就要破径而入。

我,听到了心痛的声音。

“呼……呼……”花径未被破开,身上反到是一沉,齐正趴在我的身上,耳边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我不敢睁开眼睛,倒是清楚的感受到花径上他的坚挻,如火棍般贴在花径上不动,烫得花径直发颤。

我抓紧床单害怕得一动不动,心里有些紧张还有些期许,过了一会儿见他真得未有其他动作,我小心翼翼地轻唤:“齐正……”

“让我……缓缓。”大口喘着粗气的齐正断断续续地说。

听到他说的话,我心里大大松了口气在如释重负的同时,我惊讶于齐正居然能够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克制住自己,心里不由感叹齐正的自我控制能力太强了。

不知何时升高的太阳,光线穿透窗户照在我的眼睛上,我有些不适得眯起了眼睛,手下意识得抬起想要去挡。

“别动!”齐正突然喝道。

我有些难以相信,因为我抬手这个动作产生了小小的震动,齐正的坚挻居然又变大变热了许多。

齐正紧紧搂着我,我听到了他因克制自己而磨牙的声音,他的手臂在微微颤抖,他因为绑得太紧汗水不断从身上冒出来,流出的汗有的流到我们相贴的部位更多的是流到床上打湿了床单。

他为了不让坚挺**花径,忍着得有多辛苦,我完全感受到了。

试问天下男子哪个会、哪个肯在这种事情上面忍而不发的,他们有时恨不能在对方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急吼吼的**去,只是为了让他们肉/体上得到爽快。

不要说齐正他不是普通的男子,自制能力比别人强这样子的话。正因为他不是普通的男子,所以他更无须去忍。

那他现在所做这些是为了什么?现在如此辛苦那当初为什么还要那样子做?

心里有着疑问,我也想了很多种可能。可是却无法确定他真实的原因,既然猜不到,那么我索性直截了当得问他,我开口说:““齐正……”。

“你叫我什么?”尽管齐正还在平复,却在我刚开口的时候,不悦得打断我的话。

“正”我从善如流的叫他,并说道:“为什么?你会……”问到这里我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不知所措,为了缓解我咽了咽口水接着说:“你为什么要停下来?刚开始为什么要对我用强?”没有停顿,我快速得把问题问完。

齐正的呼吸仍然很急促但却没有之前那么喘了,过了一会儿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听到他控制着呼吸说:“遥儿我们虽然加上这次,才见了三次面。但是,我却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情根深种了。刚才见你摇头了,我就急了、荒了。当时大脑反应就是,你拒绝了我,而我又舍不得恼你,就想着惩罚你一下。”

听齐正这样子说,我赶紧解释道:“我刚才摇头是因为你手指肚上的茧子让我感觉有些痒。“

“呵呵……”齐正说到这里呵呵一笑,有些无奈地说:“我现在想到了,可是当时,看你摇头我真得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

说到这里,齐正坏坏继续说:“遥儿,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到底有多甜美,原本我只想浅尝辄止的。可是当亲到你之后,完全让人欲罢不能,让我完全沦陷进去了。遥儿,你说,你怎么那么甜呢,嗯!”

齐正嗯得那声可谓是百转千回,明明只是一个字,却被他嗯出了说不出的暖味。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又开始发热了,我连忙转移话题:“你就找借口吧,以你的自制力怎么可能会停不下来。”

齐正有些自嘲地说:“你的甜美超出你的想象,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它面前完全溃不成军,连渣都没留下。”又有些庆兴得接着说:“还好在最后一秒你的眼泪将我拉了回来,没让我犯下不可原谅错误。”

齐正每说出一句都是对着我的耳朵说的,每个字都带着浓重的气息,气息源源不断吹进我的耳朵里,耳朵痒痒得,身子也酥酥得,我心生暗叫不好,我说:“正,你能不能先下去,现在这个样子好怪。”

齐正没有说话,而是轻抬了下他的臀部。

我先是愣了下,脸马上就红了。

“感受到了吧。”他用沙哑的声音笑着问我。

他那处坚挻如此灼人想无视都难,当他轻抬的时候,他那处比刚才又热了,我的花径被烫得不得不轻开口。

感受到他和我的变化,我的脸更红了,羞涩的我只能用点了下头表示我知道了。

齐正又慢慢的放下,就两三毫米这么短的距离,每一毫米就像爬山似的,他的脸上、身上冒出了无数汗。既然如此,他还笑着说:“看样子,我只能再遥儿的身上再趴一会儿了。”

我咬着唇,闷闷得回了声“嗯。”除了这个,还真没有别的好办法了,我只好说:“只要你不嫌这样忍着辛苦就行。”

“是挻辛苦得,但谁叫我之前冒犯了遥儿,现在就是对我的惩罚吧。”齐正一本正经地说。

我原本关闭的心门,再次因为齐正的话而动摇。

“不可以再为他打开了,想想他刚才差点就侵犯了你。”现实在脑袋里冒了出来。

“可是,齐正却在最后关头停下了呀。足见他对你有多重视和尊重。”理智如此说。

现实和理智在我脑袋里争吵着,在打开心门或不开心门之间争论不休,听着他们的争吵,突然之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齐正感觉到我的沉默,他现在不能动看不到我的表情,他焦急得对我说:“刚才我吓到遥儿了吧,对不起呀!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而且以后在没得到遥儿允许的情况下,我决不会与遥儿发生关系的。想信我,我说到就能做到,相信我,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