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9年7月30日,西班牙各家报纸都刊登了一条消息,国内一架“信天翁”式飞机,于29日15时50分左右,在阿尔沃兰海域失踪。
人们得到消息后,立即到位于直布罗陀海峡与阿尔梅里亚之间的阿尔沃兰进行搜索。由于那架飞机上的乘员都是西班牙海军的中级军官(上校和中校),所以军事当局相当重视,动用了十余架飞机和四艘水面舰船。当人们搜寻了很大一片海域后,只找到了失踪飞机上的两把座椅,其余的什么也没发现。
在这次事故发生前两个月,即同年的5月15日,另一架“信天翁”式飞机,也在同一海域莫名其妙地栽进了大海。
那次事故发生在18点左右,机上有8名乘务员。据目击者说,飞机当时飞得很低。机长麦克金莱上尉侥幸还活着,他当即被送往医院抢救。尽管伤势并不重,但他根本说不清飞机出事的原因。
人们还在离海岸大约一里的出事地点附近打捞起两名机组人员的尸体。后来几艘军舰和潜水员又仔细搜寻了几天,另外5人却始终没找到。
据非官方透露的消息说,那次飞行本来是派一位名叫博阿多的空军上尉担任机长的,临起飞才决定换上麦克金莱。这样,博阿多有幸躲过了那次灾难。然而好运并没能一直照顾他。时隔两个月,已被获准休假的博阿多再次被派去担任“信天翁”式飞机的机长。这次,他没有回来。
这一事实促使人们得出结论说,这是两起一模一样的飞机遇难事故——两架相同类型的飞机,从同一机场起飞,由同一个机长(博阿多)驾驶,去执行同一项反潜警戒任务,在同一片海域遇上了相同的灾难。但谁也无法解释,失踪的“信天翁”式飞机发回的最后呼叫“我们正朝巨大的太阳飞去”,究竟意味着什么。
恐怖的液体海底
100多年前,在大西洋西北洋面上,有一艘渔船正在进行捕捞作业。渔船把网撒到海里,便拖着渔网前进。突然,船速明显降低,仿佛从沙滩上奔向大海的人一下水就走不动似的。
船员们大吃一惊,脑海里立刻闪现出一系列海怪的传说,莫非自己的船被海怪攫住了,恐怖感立刻笼罩全船。
船长命令全速前进。可是任凭机器怎么吼,螺旋桨怎么转,这船却一步也不能移动了。会不会是渔网拖住了什么东西?
船长下令:“收网!”
船员们拼命地往上拉渔网。可是,越拉,大家越害怕:从来都是撒开的渔网,今天却被卷成长长的一缕,仿佛有一只巨手扯着渔网,要把渔船拖向可怕的深渊。
“弃网!”船长胆怯地下令。
船员们操起斧头,三下两下就把渔网砍断了。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渔船仿佛被粘性无穷的胶水粘住了,一点也动弹不了。
船员们惊恐万状,有的祈祷上帝保佑,有的哀求海怪宽恕……
正当船员们绝望的时候,突然有人发现渔船开始动弹了,起先是慢慢移动,接着越来越快,终于脱离了这个令人恐怖的地方。
渔船返港了。船员们向亲人诉说着这次奇遇。可船为什么会被海水“粘”住?他们除了解释是海怪作祟外,谁也说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独有偶,海水“粘”船的事,也被挪威著名探险家南森遇到了。
自小就立志做一个北极探险者的南森,为了证实北冰洋里,有一条向西的海流经过北极再流到格陵兰岛的东岸,不顾亲人的劝阻,设计制造了一条没有龙骨、没有机器的漂流船。这条船好像切成两半的椰子壳,船壁坚厚,船头上伸出一根又粗又硬的长角。南森给船命名为“弗雷姆”号,翻译成中文就是“前进”号。
1893年6月19日,南森率船从奥斯陆港出发向北极方向驶去。8月29日,当船行驶到俄国喀拉海的泰梅尔半岛沿岸时,突然走不动了,船被海水“粘”住了。
顿时,船上一片混乱,有的在绝望地呻吟,有的在祈祷:“死水,死亡之水呀,我们就要葬身在这里了,上帝救救我们吧!”
毕竟是探险家,南森却没有一丝惊慌的表情。他环视了海面,只见四周风平浪静,离岸也很远,不是搁浅,也没有触礁。那么,问题出在哪里呢?南森想,可能就是碰上传说中的“死水”了。他认真测量了不同深度的海水,记录下了观测的结果。
船员们对南森的行动不解,有人问:“队长,你在海水里测了半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海水里有海怪吗?”
南森回答道:“不是海怪作祟。这‘死水’的奥秘总有一天会弄明白的。”
不一会儿,海上刮起了风,“弗雷姆”号风满帆张又开始移动。船员们欢呼雀跃,庆幸自己死里逃生。
此时,南森仍在琢磨着。他发现,当船停在“死水”区不能挪动一步时,那里的海水是分层的,靠近海面是一层不深的淡水,下面才是咸咸的海水。他想,船被海水“粘”住的原因可能在此。
南森在寒冷的北极海洋中漂流了3年零2个月,终于弄清了在冰层下,确实有一条海流,同时,他还总结了浮冰的规律。
1896年8月15日,南森经历了千辛万苦之后,终于回到了挪威。他没有陶醉在一片恭维声中,而是请来了海洋学家埃克曼,共同探索“死水”的奥秘,终于弄清了其中的道理。
原来,海水的密度各处不同。一般说来,温度高的海水密度小,而温度低的海水密度大;盐度低的海水密度小,而盐度高的海水密度大。如果一个海域里有两种密度的海水同时存在,那么,密度小的海水就会集聚在密度大的海水上面,使海水层层分布。这上下层之间形成一个屏障,叫“密度跃层”。这“密度跃层”有的厚达几米。这种稳定的“密度跃层”,可以把海水分成两种水团,分别位于跃层的上下,并以跃层作为界面。如果有某种外力(如月亮、太阳的引潮力,风、海流的摩擦力等)作用在界面上,界面就会产生波浪。这种波浪处于海面以下,人的肉眼完全看不见,因此称之为内波。
在海岸附近,江河入海口处,常常形成“冲淡水”,盐度和密度显著降低,它们的下面如果是密度大、盐度高的海水,就会形成“密度跃层”。寒冷地区夏季海上浮冰融化了,含盐低的水层浮动在高盐高密度的海水之上时,也会形成“密度跃层”。南森遇到的就是后一种情况。
一旦上层水的厚度等于船只的吃水深度时,如果船的航速比较低,船的螺旋浆的搅动就会在“密度跃层”上产生内波,内波的运动方向同船航行方向相反,内波的阻力就会迅速增加,船速就会减低下来,船就像被海水“粘”住似的寸步难行。当年南森的“弗雷姆”号被“粘”住时,船速就由45节突然降低到1节。后来,是风的推力超过了内波的“粘”力,才使南森的船脱险。
“死水”区的内波,由于水质运动的方向不同,不但会把渔船的渔网拧成一缕,还会使船舵失灵,甚至会使船只迷航。
科学家经过计算,得出内波的速度一般在2节左右,如果航速大大超过内波速度时,海水就无法把船“粘”住了。如今舰船速度大大超过内波速度,因而海水“粘”船现象就成为了历史。
虽说“密度跃层”产生的一般性的内波“粘”不住现代舰船了,可“密度跃层”却能压住水中下潜的潜艇。
一次,有一艘潜艇奉命巡航,来到预定海域后,潜艇均衡完毕,艇长下达了下潜的命令。不一会儿,潜艇顺利下潜,5米、10米、20米……一直到40米时都很正常,当潜艇下潜到50米时,升降舵手报告说,已经到达海底了。艇长说:“不对呀,这个海区深度100多米,怎么下潜一半就到底了呢?”
艇长下令停车检查:深度计完好无损,其他仪器也都正常。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艇长一拍脑门:“准是碰上‘液体海底’啦!”
果不其然,这艘潜艇被“液体海底”托住了。
“液体海底”就是“密度跃层”。海水密度一大,浮力就大。加上这“密度跃层”又有几米厚,这么厚的“屏障”,再加上均衡好的潜艇在水下力矩又小,因此,就被这“液体海底”托住了。
这时,只要潜艇用升降舵造一个倾角,开足马力,就可以摆脱“液体海底”的巨掌。
1960年1月23日,瑞士的雅克·皮卡尔乘坐“的里雅斯特”号深潜器,开始了人类首次潜入世界大洋中最深的地方——马里亚纳海沟时,多次遇到“液体海底”的粘托。
那天上午,“的里雅斯特”以每秒1米的速度缓缓向1万多米深的海沟潜去,几分钟后,深潜器突然停止下潜。难道这么快就着底了?不,不可能,这里是万米深渊,离海底还远着哩。那么,是深潜器出故障了吗?也不会,因为“的里雅斯特”号久经考验,况且下潜前又经再三检查,绝不会有什么问题。
雅克·皮卡尔又检查了一遍机械,没发现异常。当他观察海水温度表时,发现海水的温度变化剧烈。这时,他才明白,原来是“密度跃层”在作怪。
皮卡尔放掉一些汽油,放进一些海水,从而增加了深潜器的重量。这样,深潜器就突破了“液体海底”的阻挡,继续下潜了。
令人惊异的是,下潜仅10米,深潜器又一次被“粘”住了。他不得不再次调整压载重量,又一次突破“液体海底”的阻挡。
下潜20米后,深潜器第三次被“粘”住。
这样折腾了4次,深潜器才完全冲破“液体海底”设置的“封锁线”,一路顺畅潜到万米海底,创造了人类探险史上的新纪录。
虽然“密度跃层”已不能“粘”住现代舰船,但对“密度跃层”的研究却极有军事价值。“密度跃层”厚达几米,海水的密度增大,仿佛筑起一道厚厚的“墙”,声纳发出的声波碰到这堵“墙”,就被反弹回去。当潜艇遇到水面舰艇的追捕时,如果钻到“密度跃层”下面,水面舰艇声纳发出的声波穿透不了“密度跃层”,就会成为“聋子”和“瞎子”,而潜艇却能安全撤离或发起反击。
来不及呼叫就失踪的船只
1840年8月,一艘法国帆船“洛查理”号正在百慕大海面航行。这艘船扯着帆,而且风帆饱满,说明它在平静地航行着。令人感到迷惑的是,它好像没有目标似地随风漂浮。人们感到奇怪,便划船靠上去。他们发现船上静悄悄的。上船后才知道,船上空无一人,但货舱里装着的绸缎等货物完整无损,水果仍很新鲜,也没有碰过。然而,为什么船上的水手都跑光了呢?没有人能够解答,船上唯一健在的生物,就是一只饿得半死的金丝鸟,可惜它不能说话。
到底船上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但谁都敢承认船上肯定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1872年,这一带海面又发生了一件怪事。
一艘双桅船“玛丽亚·采列斯特”号,在亚速尔群岛以西100海里的地方漂浮。当它被人们发现时,船上又是空无一人,而且船舱的餐桌上还摆着美味佳肴,茶杯里还盛着没喝完的咖啡和水。壁上的挂钟正常地走动,缝纫机台板上还放着装着机油的小瓶子。这一切除了说明这艘船没有遇到风浪之外,丝毫不能解释它的主人为何弃船而去。
诸如此类事件还有更加奇特的,1881年,有一只美国的四桅船“埃林·奥斯丁”号,在百慕大三角海区航行中,发现了一只停在海面的四桅帆船,“埃林·奥斯丁”号船长派了几名富有经验的水手到船上去察看,发现船上的所有设备均完好无损,甚至连船上人员使用的生活用具也保存得很齐全,那么人是怎么失踪的呢?谁也摸不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故。于是“埃林·奥斯丁”号的船长命令这几名水手把船一同开回去。然而,就在刚要启航时,平静的海面却突然狂风大作,恶浪排空,一下子把两只船吹散了。过了两天以后,那只无人的船又在海面上出现,但是派上去的几名水手却又神秘地失踪了。“埃林·奥斯丁”号船长再次派了几名水手登上那只船,仍然打算把它开回去详细检查一下,把人员失踪的原因搞个水落石出。谁知,这几名水手上了无人船以后,就又像遇到了魔鬼一样,刹那间又是狂风四起,把两只船吹散,并且这次连人带船都好像溶化在大海里,无影无踪了。令人茫然不解的是,为何失事时,船身及船上各种设备以及物资都完好无缺,只是船上的人下落不明呢?
在十七世纪中,人们认为,这种不可理解的事件是由于海盗作怪,海盗劫持了船上的人员而丢弃了船。可是,海盗为何只劫持人而对船上那些顺手可得的货物钱财却毫不动心呢?何况,自从十九世纪以后,海盗在百慕大海区几乎绝迹,而百慕大三角海区船舶失踪的事件仍然有增无减。1944年,一艘古巴船“鲁比康”号,在百慕大三角海区同样遇到了船在人亡的事件。当人们发现这只漂浮在海面上的船时,只有一只狗孤零零地卧在甲板上,可惜它不能向人们诉说它的主人究竟遭到了什么不幸,流落到何方!有人说,船舶在海上失事的事件也不足为奇,何况,当时科学技术水平有限,船上的仪器装备也比较落后,船舶难免发生事故,人们也无从寻求失事的原因。然而在现代,一些装备有现代化仪器设备的船只,在百慕大三角海区突然失踪的事件也并非绝无仅有。
1963年2月2日,美国“玛林·凯恩”号油船例行出航。这艘船上装配着现代化的导航仪器及先进的通讯设备。在出航的第二天,船上的报务员还向海港报告说:“油船已正常地航行到北纬26度40分、西经73度的海面上。”然而谁也想不到,这却是“玛林·凯恩”号油船发出的最后一份报告,此后,这只船竟无声无息地失踪了,好像掉进了深洞里。事后派船去搜寻,海面上连一滴油也未见到。
船舶航行在百慕大三角海区遇到意外情况时,往往在船上发出呼救信号后不久,有的甚至还没来得及呼救就神秘地失踪了,连一点残骸也留不下。美国货轮“独眼”号是一艘长达542英尺,拥有309名水手的巨型货轮。1918年3月,它在巴西装满锰矿砂,返回弗吉尼亚的诺福克的途中失踪了。当时天气很好,不存在风浪掀翻船只的可能。有人推测说当时正值战争时期,“独眼”号很可能遭德军潜艇的袭击。可是战后人们查阅了德国海军的战时记录,发现当时没有一艘德国潜艇在“独眼”号航线上出现过。如此庞大的一条巨轮,又有无线电通讯设备,它怎么连个“SOS”的信号都没发出就失踪了呢?1925年,有一艘日本远洋商船“来福丸”号,满载货物从波士顿港开出,当船离港不久,发现北方出现了强烈的低气压,威胁着船的顺利航行,船员把罗盘的刻度转向南方,企图改变航向,从百慕大群岛旁边,开进平静的海区,躲过北方的低气压的威胁。但不久,某个海军基地突然收到“来福丸”号发出的呼救电报,电报说:“危险迫在眉捷,已无法逃脱,请迅速救援!”基地收到电讯后,立即派出救援船赶去出事地点,到达后却再也找不到“来福丸”号的踪迹。
1935年8月,意大利的货轮“莱克斯”号的水手们,亲眼看到美国帆船“拉达荷马”号被海浪渐渐吞没,他们奋不顾身地从海上救起了“拉达荷马”号溺水的水手。但5天之后,“莱克斯”号的水手却惊讶地发现,“拉达荷马”竟然漂浮在海上。这并不是幻觉,因为“莱克斯”号上的水手,连同被他们救起的“拉达荷马”号上的水手,一同登上了“拉达荷马”号帆船。
一艘已经沉没了的船,怎么可能又重新漂游海上呢?人们无从解释。
小飞行女神的神秘失踪
1994年6月7日,美国12岁的小姑娘维基·范·米特,大西洋的夙愿,成为美国人心目中的“小飞行女神”。
维基是6月5日从美国的缅因州奥吉斯塔机场起飞的。在飞越大西洋之前,她熟练驾机绕场数周向大家告别,然后就开始飞行。维基在苏络兰的格拉斯哥国际机场降落之后,追踪而来的数十名美国记者将她围得水泄不通,有的称呼她为“小飞行女神”,有的干脆叫她“小阿米尼娅”,维基在回答记者提问时说:“我只不过重现了当年伊尔哈特创造的飞行奇迹。”
豪兰岛是太平洋波利尼亚群岛中的一个小珊瑚岛,长约4000米,宽约3000米。这儿是热带海洋性气候,岛上长满了槟树,显出一种神秘的氛围。然而,从1925年开始,豪兰岛似乎已变成一个神秘莫测的世界,离奇古怪的海难事故接踵而来,令人感到惊恐不安。为了弄清原因,美国政府曾于1936年12月作出决定,准备派一艘设备齐全的海洋调查船到豪兰岛海域进行科学考察。但在备航期间,却又发生了一件令人惊讶的事件:1937年3月,巴西的一艘大型货轮在豪兰岛海域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后经巴西、美国、英国、法国的多方调查,仍杳无音讯。为了慎重起见,美国有关当局又决定推迟海洋调查船的起航时间。
1937年6月,赫赫有名的“空中神行太保”、世界航空界红极一时的阿米尼亚·伊尔哈特小姐宣布,她决定驾驶“艾里克特”号飞机做一次惊人的横渡太平洋的试验飞行。飞行路线是:从新几内亚伊里安岛的莱城经豪兰岛到夏威夷。这在当时,连男性飞行员都不敢尝试,何况豪兰岛海域是海难频繁的“魔鬼区”。因而,伊尔哈特小姐的这次横渡太平洋的飞行计划,引起了社会各界的极大关注,并纷纷通过新闻界表示他们对她的崇敬、鼓舞与支持。美国有关当局得知这一消息后,决定将在豪兰岛上空的部分测航任务委托她去完成,伊尔哈特小姐非常愉快地应诺了这一外加任务。
阿米尼娅·伊尔哈特的飞行计划,在开始阶段进行得非常顺利。至6月下旬,她已完成了大部分试验飞行课目。在进入太平洋之后,伊尔哈特小姐决定在新几内亚的莱城休整几天,为最后横渡太平洋这段最艰难的航程养精蓄锐,并对应急物资作些必要的补充。
经过数日的休养,阿米尼娅·伊尔哈特已恢复精神,决定于7月1日从莱城起飞,进行中途不着陆的4200公里续飞航程抵达豪兰岛,刷新她于1935年创造的3700公里的纪录。但此次出师不利,正当她准备驾机起飞时,天气突然变坏,不得不推迟起飞时间。
7月2日,天气晴朗,空中万里无云,是飞行员们所盼望的大好日子。9时正,伊尔哈特小姐从莱城机场起飞,在空中绕了一圈后就朝豪兰岛方向飞去。飞到1000公里时,机场和她进行通话。当阿米尼娅·伊尔哈特的飞机离豪兰岛只有一个小时的航程时,突然传来了伊尔哈特小姐惊恐不安的呼叫声:“我的飞机飞进了一种类似海绵体的‘湿海风肺腔’里,这既不是天空,也不是海水,而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混合物,有一股强大的磁场……
“我的飞机遇到了浓雾,又像是急剧向上升腾的蒸气。我仍然看不见陆地……我的位置在豪兰岛以西约160海里……机上的汽油只够飞行半小时……”后来干扰越来越大,豪兰岛机场上的报务员愈来愈听不清了。当地时间19点20分时,伊尔哈特与豪兰岛之间的电讯完全中断。
意外来得如此突然,使豪兰岛机场上的人们一片焦虑不安。塔台上的报务员张大嗓门一遍又一遍地呼叫着:“K·H·A·Q……”可就是收不到伊尔哈特小姐的回音。这时,豪兰岛机场上的指挥官命令一群士兵把几个汽油筒点燃,以便让伊尔哈特小姐能够看见这片陆地。烈焰顿时将豪兰岛的天空映得通红,人们仰望天空,一片空空如也,连一只小鸟也没有看到。时间流逝表明,伊尔哈特的飞机油量已耗尽,她应该在豪兰岛降落了。人们的情绪也紧张到了极点,盼望她能奇迹般地从空中出现,然而,火染的夜空依然万籁俱寂,看不到一丝飘物。豪兰岛机场上的一架军用飞机向伊尔哈特最后发出信号的那个海域上空飞去,也一无所获地返回了机场。这时,大家都已意识到,可悲的事情已经发生,阿米尼娅·伊尔哈特小姐真的出事了。
豪兰岛上的美军机场立即向夏威夷报警,并向在豪兰岛海域航行的所有船只发出了求救信号。
7月2日深夜23时许,一艘英国巡洋舰“埃齐勒断”号,突然收到一微弱的呼救信号,尽管报务员已竭尽全力,企图与这个信号取得联系,但呼救信号很快消失了。然而,这突如其来的信号,无疑为搭救阿米尼娅·伊尔哈特提供了一线希望。
为此,美国政府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全力营救他们的“飞行女神”。7月4日早晨,太平洋舰队首先从珍珠港抽调出15艘驱逐舰和轻巡洋舰,随后又调动了巨大的航空母舰“列克星敦”号、战舰“科罗拉多”号和“亚利桑那”号,组成了一支庞大的搜索舰队。美国政府同时还向这一地区的国家,发出帮助寻找女飞行员的请求。虽然其营救对象只有一名女飞行员,但所组织的搜索阵容之庞大,却是史无前例的。
7月6日傍晚20时许,法国的海洋调查船“联盟”号,抵达豪兰岛海域女飞行员失踪的海区,参加海上援救,并立即发出了呼叫联络信号。至夜间23点时,“联盟”号突然收到干扰很强的呼救信号,他们只能听清“我是K·H·A·Q”。与此同时,豪兰岛机场也收到了这个信号。报务员立即呼叫:“伊尔哈特小姐:请告诉你现在的位置……”、“我在……”,“我在一个岛上”,“我的飞机在海上漂浮”。当人们隐隐约约地听完这些回音之后,强大的干扰波再次淹没了“艾里克特”号的信号。
同一天,辛辛那提和洛杉矾两地的几个业余无线电爱好者,也曾隐约地听到了伊尔哈特小姐求救的电讯,其中有两组数字:179和16。经飞行专家们分析,这两组数字应该是经度与纬度。但一经组合起来就有四种可能。但豪兰岛在赤道以北,为西经178度15分,北纬14度20分。考虑到伊尔哈特7月2日晚上,电讯中断的最后位置,营救者决定把搜索目标集中到西经179度、北纬16度和东经179度、北纬16度附近。
搜索舰队在几十架飞机的配合下,夜以继日地在这两个区域搜索着。虽然天气晴朗,大海一片微波荡漾,非常有利于海上搜索营救行动,但他们没有发现任何目标。极为令人费解的是,求救信号依然时有时无。7月9日,“联盟号”又给“艾里克特号”发出呼叫信号:“如果你身体健康,并且在陆上,请发出4长声。”在“联盟号”一遍一又一遍的重复呼叫中,终于得到了响应。下午15时35分,“联盟号”收到了三长一短的回音信号。
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否说,伊尔哈特小姐的身体良好,但不在陆上?营救者仍不解这三长一短回音的含意。“联盟号”继续发出呼叫信号,收到的仍旧是相同的回答,夏威夷电台和旧金山的贝壳电台也都收到了同样的电讯。据此,营救人员便想出了一个确定位置的方法,即在豪兰岛、旧金山和夏威夷同时用无线电测向器测定伊尔哈特小姐发电讯的神秘位置,然后通过几何作图法在地图上标出这三条直线,这三条直线的交点就是她所在的位置。
果然,伊尔哈特小姐求救信号于7月10日再次出现,三个地方的无线电测向器同时抓住目标,结果发现,交汇点就在豪兰岛以北约500公里的海面。事实上,这个海区已经被搜寻了好几遍,而且在接到电讯的当时,他们既没有发现这个海区的任何漂浮物,也没有监听到所发出的求救信号。营救人员被坠入云里雾里,整个搜索舰队全部陷入茫然不知所措中。
7月10日下午,已经过了一个星期,远征的“列克星敦号”航空母舰也赶到了伊尔哈特小姐出事的海域,由美国海军准将墨芬坐镇指挥,他立即下令再次投入大规模的搜索救助行动。数十架飞机在海上轮番不停地巡逻了两天两夜,这位女飞行员的行踪仍杳无音讯。
伊尔哈特小姐到底在什么地方?那些使人发疯的呼救信号到底意味着什么?这使墨芬海军准将烦恼不已。可在7月12日早晨,副官托马斯·门罗突然闯进了墨芬将军的办公室。他报告了一个激动人心的消息,法国人发现了伊尔哈特发出的烟火。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这天早上7时35分,“联盟号”的了望哨突然看到了右舷10公里海面有一团桔黄色的烟火升起,了望哨立即把这个新发现报告给船长苏纳斯。苏纳斯船长闻讯后,立即朝那个方向观察,果然有一团烟火漂浮于海面,他立即向“列克星敦号”发出了电报。墨芬将军听完这个报告之后,立即指挥“联盟号”前去救援。
苏纳斯船长接到命令后立即指挥“联盟号”全速向目标驶去,并不间断地发出呼叫信号。墨芬准将焦急不安地等待着来自“联盟号”的消息。然而,“联盟号”最后还是送来了令人沮丧的消息。桔黄色的烟火不但对他们的呼叫置之不理,而且总是距离“联盟号”10公里左右,逃避营救者的追踪。在跟踪近2小时后,这团烟火突然升空而起,在30多米高的空中,像幽灵般地旋转了几下,一声巨响,一道“海天大闪电”后,它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船上的法国人全懵了,难道这是天外来客飞碟所为?
几十年过去了,由于不断发现伊尔哈特的遗物以及崇拜者的集会活动,特别是小维基在1994年重现了她当年的横渡大西洋的航线,又引起人们对这位30年代的“飞行女神”深深的怀念,以及对这神秘的世纪之谜的重新猜测。
“沙漠之狐”把珍宝藏在哪里
德国陆军元帅隆美尔生性凶残、狡猾,惯于声东击西的伎俩。在北非的大沙漠上,他以力量悬殊的兵力与强大的英美联军交锋,出奇制胜,因而赢得了“沙漠之狐”的称号。
这个“沙漠之狐”在北非的土地上,疯狂地屠杀土著居民,掠夺他们的财富,尤其是当地无比富裕的阿拉伯酋长,只要他们稍稍表示拒绝支持纳粹事业,隆美尔即令格杀勿论。隆美尔用如此野蛮的血腥的手段,在很短的时间里积聚起一批价值极为可观的珍宝。这批珍宝包括满装黄灿灿金币和各种珍奇古玩的90多只木箱及一只装满金刚钻、红宝石、绿宝石和蓝宝石的钢箱。
这批珍宝价值多少?谁也估算不出来。那只钢箱的财宝太迷人了,可谓价值连城,隆美尔自己本人也不清楚这批珍宝的价值究竟是多少?这批珍宝,除供隆美尔大肆挥霍外,还用以收买少数阿拉伯统治者。
隆美尔怎么挥霍,也仅仅动用了这批珍宝的极少一部分。随着战局的进展,隆美尔自吹所向无敌的非洲军团全线崩溃。为了不让这批珍宝落入英美联军之手,隆美尔秘密调动了一支亲信部队将这批珍宝藏在世界上某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
1944年,法西斯德国日暮途穷,德军一些高级军官谋刺希特勒,事涉隆美尔。10月14日,希特勒派人至隆美尔住所,要隆美尔考虑决定接受审判还是服毒自杀。隆美尔选择了后者。15分钟后,隆美尔便离开了人世。
隆美尔一死,唯一知道这批珍宝埋藏地点、方位、标志的线索便中断了。
对于隆美尔这批珍宝,西方的一些冒险家们垂涎三尺,朝思暮想,希望有朝一日发掘这批珍宝,成为珍宝的主人。他们不惜重金,派专家们南来北往,查阅有关密档,又千方百计地寻找所有可能知情的人。调查的结果,各种传说都有,但均不甚确凿;弄得冒险家们抓耳挠腮,一时不知从何下手。
一种传说是这样讲的:
在隆美尔的非洲军团崩溃前夕,“沙漠之狐”隆美尔曾调集了一支高速摩托快艇部队,命令将90余箱珍宝分装于艇中,由突尼斯横渡地中海运抵意大利南部某地密藏。某日晚,快艇部队在夜幕的掩护下秘密出航,按预定计划行动。不料在天将拂晓时,快艇部队被英国空军发现。原来英军情报部门早就密切注视着这批珍宝的去向,除派出大批地面特工人员外,又动用飞机与舰艇,在空中和海上昼夜侦察,随时准备拦截。“沙漠之狐”老谋深算,竟也有失算的时候。
英军发现鬼鬼祟祟的德军摩托快艇后,料定珍宝即在其中,下令从空中和海上不惜一切代价截获。当摩托快艇行至科西嘉附近海面时,德军深知已无望冲出英军密织的罗网。当此绝望之时,隆美尔竟下令炸沉所有快艇。这支满载着珍宝的德军摩托快艇部队,就这样在科西嘉浅海区沉没了。
从那以后,不时有人用高价雇用潜水员一次一次在科西嘉海区搜寻,可是一无所获。是科西嘉的海面过于辽阔呢,还是沉船的具体位置并不在科西嘉岛?亦或是隆美尔并没有炸沉快艇,甚至艇上并未载有珍宝?谁也说不清。
1980年美国《星期六晚邮报》二月号,刊载了一篇令冒险家们十分感兴趣的文章《“沙漠之狐”隆美尔的珍宝之谜》,作者署名肯·克里皮恩。作者说,声东击西的“沙漠之狐”并未用快艇载运珍宝。这批珍宝密藏在撒哈拉大沙漠中的一座突尼斯沙漠小镇附近。小镇附近遍布形状相差无几的巨大沙丘。这批珍宝即埋藏于某座神秘的沙丘之下。
作者说,1942年11月,美英联军在北非登陆。次年年初,兵分两路从东西夹击德国军队,前锋逼近濒临地中海的突尼斯城。1943年3月8日清晨,居住在距突尼斯城不远的哈马迈特海滨别墅里的隆美尔发觉英军已控制了海、空权,他的珍宝已无法由海路安全运出,决定就地藏宝。
3月8日深夜,在隆美尔与他的亲信严密监视下,这批珍宝被连夜运往杜兹,汽车驶至杜兹后,前方即是大沙漠,无法行驶。汉斯·奈德曼购买了六七十匹骆骆,将珍宝分装在骆驼上,于3月10日踏入撒哈拉大沙漠。
驼队在沙漠中跋涉两天,最后将珍宝按予定计划埋入数以万计的令人无法分辨的某座沙丘之下。负责押送,埋藏珍宝的德军小分队在返回杜兹途中,意外地遭到英军伏击,小分队全部丧生。藏宝人连同宝藏的秘密一起被撒哈拉大沙漠无情的黄沙埋葬了。撒哈拉大沙漠一望无垠,白天温度常在华氏百度以上,人称之为无情的地狱。谁敢贸然叩开这无情的地狱之门?隆美尔的大批珍宝能有重见天日的一天吗?
有的人对以上说法表示怀疑。他们认为,所谓隆美尔密藏珍宝云云,只不过是一个引人入胜的传奇故事,谁要是对它认起真来,谁就是一个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