玳瑁把话停了下来。
人长得好看,比那些有人形没人样,或者干脆没什么人样的种族比起来,蚌族会被人觊觎也就不奇怪了。
其实,这行为倒真的是不稀奇。只要是在有族群的地方,都会发生这种事情。
有实力,看好了直接动手就抢,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在动物的世界里,不都是这样吗?一个种群的王,可以随意的挑选着自己这个种群内的所有雌性,并且收为自己的后,宫。
还家那些占山为王的,不也是看到长得好看的,也不管人家是不是有婚配,是不是有男人,只要看好了,还不是说逮就给逮回去了?
就算是在人类世界里,同样的事情,也没少发生了不是!
可纪天宇却是看不惯这种事,如果他看不到,那便也就罢了,真让他看到了,他自然是要管上一管的。
几名官差,把纪天宇三人带到了皇城,一看到这皇城,就连纪天宇也不由的小小一惊。
太奢侈了,只是一眼看去,感觉都是晃眼睛的。虽然说皇家都是有钱人,可这也太奢靡了不是?
那哪是人住的地方,根本就是一个珠宝堆。不说那晃人眼目的琉璃瓦,廊檐高翘,上面的宝石串成了串垂了下来,倒是比檐铃的声音更悦耳。
走至近前一看,纪天宇更是感觉太败家了,连墙壁上的图案,都是由各种宝石镶嵌而成的。
有钱!都说海下是个大宝库,现在一看,倒是分毫不差,是真的!
宫门口的守卫见到带路的那几名官差,也就没有拦着纪天宇几人。
连搜身都没有,就直接放行了,这让纪天宇好一阵无语。
这古月国的陛下胆子倒是够大的呢,他就不怕有人会来害杀他?要知道,那些搜查得仔细的情况下,还有漏网之鱼呢,更何况是像他们这样,直接大摇大摆的就走进了宫门的?
“你们这安全措施也不行啊,这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吗?不安全知道吗?你说我们要是坏人,你们陛下可是要不安全了!”金堂咂了咂嘴,对带路的那个官差说道。
“你们这是特殊情况,一般情况下,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见到我们陛下的。再说我,我们的安全措施也就只能做到这样,你们也都不是普通人,我们就是真的搜了你们,还能搜出什么来吗?反倒的惹得你们心生不快!”
带路的那一个,看样子也是个愿意说话的话痨,只需要有人给他开个头,他的话就会自己说出来的。
“你们都是高人哪,我们这人比不了,不过,陛下身边也是有一些高人的。要不然的话,陛下的安全可不早就出问题了!”
皇城很大,以纪天宇他们的脚程也愣是走了约有四十多分钟才走到正地。
“我的那个天,这也太大了,你们陛下要是出一趟宫门,得累成什么样?”金堂感叹的说道。
“陛下有车驾的,我们只能步行,自然速度要慢一些的。”
金堂撇了撇嘴,爷这是不想暴露身份,要不然的话,让你看看,什么叫速度!
“劳烦通禀一声,就说陛下要见的三位客人已经到了!”三人站定在古月大殿门前,听着带路和官差对殿门前的守卫说道。
“等着!”一名守卫转身由一旁的侧门进了大殿。不消片刻,那人回来。
“陛下有请,三位随我来!”
为纪天宇他们带路的那名官差与纪天宇三人点头道别后离开,纪天宇三人就转交到了殿门前的这位守卫了。
如果说在外面看,这皇城的建筑风格还有几分中式风的话,那这里面的内部可就是带了几分欧式风格。
高顶圆顶,圆柱林立,装饰的极为华美。当然,对于纪天宇和金堂来说,他们只感觉到了一个钱,那就是:有钱!
“主子,你说我之前抠下来的那几颗珍珠,是不是太掉份了?”看着这里的,哪一个拿出来,不得比他抠下来的那几颗珍珠要值钱得多啊?
这么一想,金堂心里就更不舒服了。
人家镶在大刀上的,显然是没当成是什么好玩意,可自己却是当成了好的,抢来收起来,还要送给纪童馨!
再看看眼前的这一切,自己这不是眼界太低了,分不出好坏了吗?
“是他们太壕了!”纪天宇安抚着金堂。说实在的,要不是亲眼看到这样的皇宫,纪天宇也不会相信,真的会有人把各种珠宝,玉石,当成建筑材料来用!就算是在仙界,五大天庭也没有这么奢侈嘛。
都说海下是一个大宝藏,这是纪天宇从小就听说过的一句话,可也知道,这个宝藏再好,人类也无法开发其一二。
及到现在,纪天宇总算是真正的知道了,这海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宝藏!
在人家这里看看,什么是金银如粪土!纪天宇本不是一个贪财的人,但现在他也有种感觉,想要把这里的东西带走!不为别的,他就想把这些东西拿出去,给大家看看,你们抢破了脑袋,想要得到的东西,甚至为了那些东西,不惜双手沾满血腥。
纪天宇就让他们看看,这些东西,在人家海底下,也不过是建筑材料而已。为了一堆砖瓦石料的,伤人伤已的到底值不值得。
同时,纪天宇心里还有一种邪恶的想法,什么东西都是以稀为贵的。如果他弄出去了这么多东西,一下子全都放出去,流放到社会上的话,是不是会把那些炒到天价的小石头们挤得一文不值?
可想归想,纪天宇却不能那么做。
每个社会都有自己的社会秩序,自己若是真的那么做了,那时,整个世界的经济恐怕就在大崩。那时,得害了多少人命?
这些瑰宝玉石之类的东西,对普通百姓的冲击是没有太大影响的,可那些有钱人,他们却是会很倒霉的。不管是什么人,命都只有一条。人家是富贵还是贫穷,都是有因在前的,这一点,纪天宇礻算是再同情,再不忿,他也知道,他是不能随便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