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施和郑海波平时在子镇是呼风唤雨的人,只有别人给他们跪地请安,哪里有人敢要他们请安的。但是眼前确确实实的横了一条板凳。
梁施四周一看,火上心头,怒道:“******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老子面前撒野?都活腻味了都?”
但是他说了几句,没有任何人搭腔,他手下梁三忽然指着那怪人道:“他身边少了一条板凳,我看就是他干的。”
梁三说着,和武教头一道趾高气扬的走到那个怪人身边,梁三一只脚跨到桌子上,怒目对怪人道:“刚才是你扔板凳的?”
那人自顾自的又喝了一杯酒,然后瞥了一眼梁三道:“是我扔的。”
“哟呵,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们家少爷……”
“啪……”的一声脆响,梁三的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就结结实实的中了一记耳光,打得梁三一个趔趄。
“哟呵,奶奶的,敢对老子……”梁三怒火中烧,伸手就开打。
但是“啪啪啪……”一连七八个耳光,都打在梁三的脸上,顿时梁三的脸变成了猪肝般紫黑,脸上的手掌印清晰可见。
梁三跟着梁施一向专横跋扈,哪里吃过这样的亏,顿时暴怒起来,拔出腰间的佩刀就砍向怪人。
醉春楼大堂里吃饭的食客一看要动刀,都吓得一窝蜂的逃走了。而梁施和郑海波却眯着眼睛看这场好戏,他们心里想,等梁三砍倒了他,再将他大卸八块,以解心头之恨。哼,在子镇居然敢对我们不敬,真是找死。
然而梁三的刀刚出手,梁三的身子就飞了出去,肥胖的身躯越过几个桌子,跌到梁施和郑海波的脚底下,吓了梁施和郑海波一跳。
梁施见梁三口鼻歪斜,鼻孔冒血,身子是站不起来了,心想也指望不上他了,于是对跟随在梁三身边的几个打手喝道:“大家还等什么,杀了那个怪人,老子重重有赏!”
郑海波也扫了一眼武教头等人道:“你们也别愣着了,一齐动手结果了他……”
顿时武教头和梁家的这些打手气势汹汹的扑向那个怪人。
那怪人站起身来,将斗笠拿开,郑海波就看到了一张帅气的脸,此人大约三十岁,脸皮白净,但是眼睛里射出一股逼人的眼光,让人看了害怕。
那怪人左一脚,右一脚,眨眼间就将这些扑过来的家丁打手踢飞了,动作快捷,招式也帅到爆。
大堂里的动静引起了醉春楼老鸨季妈妈的不快,两位公子在这里受辱,她可是吃罪不起,于是调出醉春楼的龟奴打手一百多人,都带着家伙什走进来给梁施和郑海波壮胆。
梁施一开始见怪人出手如电,心里也吓得要死,但是立即看到醉春楼的这些打手,胆子又大了起来,指着那个怪人怒道:“******,给我往死里打,老子有的是钱,谁他妈打死了他,老子给万两银子!”
那些龟奴打手一听说有这么多钱,顿时来了精神,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似的,抡起棍棒和大刀就向怪人扑去。
然而怪人只是轻蔑的一笑,顿时闪电般的出手,只听得大堂里“哎哟”、“妈也”、“我的娘啊”……乱叫一片,又是眨眼间的时间,大堂里躺倒一片,这一百多打手都躺倒在地,脸上不是中脚就是中掌,一个个脸色乌黑,鼻孔歪斜。
梁施和郑海波腿上发颤,这那是人啊,分明就是妖孽,现在得罪了这个妖孽,这可怎么办呢?
那妖孽嘴角笑了笑,抱着那把还没有使用过的大宝剑,走到梁施和郑海波的面前,伸手就给梁施和郑海波一人两个大嘴巴子喝道:“我让你们见到本大爷不下跪,我让你们见到本大爷不下跪……”
这两个大嘴巴子打得梁施和郑海波连北都找不到了,晕晕乎乎的,身子转了几个圈,还是郑海波机灵,忙大叫道:“大爷别打了,我……我们请……请安……”
“现在迟了,呵呵……”
怪人说着,又是几个大嘴巴子甩过去,打得两人身子不住的旋转,脸上更是火辣辣的疼。
怪人打完了,就坐在那条横在楼梯口的板凳上,一只脚踏在梁施肥胖的身躯上,喝了一口酒道:“你是梁施?你老子是梁子衔?”
“知道还问,我老子可是本县的县令……”梁施还想通过老爹的势力压人。
怪人脚下加力,踩的梁施身上的骨头都“格支支”的响,疼的梁施杀猪一般的嚎叫道:“大哥,大爷,别……疼死我……”
“给老子放规矩点,老子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怪人喝道。
“是是是,你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好,这才乖。那你告诉我,你爹现在在哪里?”
“在……,我不知道……”
“嗯!”怪人火了,脚下加力,梁施又是杀猪一般的嚎叫。
“我……我真的不知道,他……他在外面有很多女人,我怎么知道他今晚在哪个女人的房里……”梁施大叫道。
“哼,真是一对脓包,父亲是这样,儿子也是这样,烂泥扶不上墙。”怪人怒道。
梁施见他骂自己的父亲,想要回击,但是想到刚才的疼痛,忙将该说的话生生的压下去了。
怪人拿开脚,又是踢了一下梁施肥胖的身子道:“待会儿你带我一个一个的找,找不到你父亲,你就等着死吧!”
梁施已经吓得全身发抖,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
怪人又将另一只脚踩到郑海波身上,阴阳怪气的道:“说说吧,你是谁啊?”
郑海波比梁施还不经吓,听到他带有恐吓性的话语,吓得尿都从裤裆里出来了,顿时整个大厅里一股尿骚味。
“我……我叫郑……郑海波……”
“郑海波,郑长久的儿子?”
“是……是的……”
“嗯,今天可真是走运啊,两个重要人物的公子都被我抓到了。不过你这样尿裤子,真是脓包。郑长久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呵呵……,据说太师的女儿还嫁给了你,就你也配做太师的女婿,哼。”
郑海波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但是怪人并没有折磨他,而是将嘴凑到他的耳边,道:“你给我听着,晚上乖乖的回家,告诉你爹还有你那娇滴滴的媳妇,我会去找他们的,让他们做好迎接的准备,否则,哼,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他说着,伸手就把地上肥胖的梁施拉起来,向外面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