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见洪达那样的状态,倒是一时间无语,只是微笑。
稍后,他方才用一种调侃的语气对苏南道:“这个简单,你可以把事情尽量交给手下去做,不到万不得已的事情,就不用开会。”
洪达一听苏南这法子可行,连连点头:“看来还是苏兄在江湖上长跑比较有办法。我以后就是用这个法子。以后我的事情就交给师爷去办,我置身事外,多做点自己的事情也好啊。”
然后,他又看了看苏南,接着道:“当然,你老兄需要帮助他哦,不然我不放心。”
两人随后大笑。
这时那官员走了进来,与两人简单寒暄了几句,继而多谢了洪达与苏南的美意。
两人连忙摆手。
随后,三人说了一下这阵子发生的诸多事情,最后各自也做出了一定的承诺,并保证以后相安无事。
一番谈论,来去半晌,眼看着夜黑,两人随即告辞。
很快入夜。
无聊。
洪达又叫残月进了他的房间服侍他。
两人躺在床上,残月对洪达道:“大王,你就这样跟着朝廷了?难道做这整天提心吊胆的官比那无忧无虑想干什么干什么的山大王好?还有那个姓苏的,我总觉得阴阳怪调的。”
洪达看了看她,拧了一下她的脸蛋子,道:“你不懂。爷我自有主张。我也知道那姓苏的跟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先利用着,以后再找个时机宰了他。”
残月一听洪达这番话,随钻进他的怀里。
洪达抱着她笑了笑。
两人一翻身熄了屋里的灯火。
第二天,苏南带着师爷以及李然他们开始大刀阔斧地对杭州府衙的一些事务进行改革修整。
预计用半个月的时间来处理此事。
洪达只是听了他们的汇报,具体的事都交给了苏南。
苏南也无怨言,都一一照办。
有一日,李然等人,趁着洪达出去打猎,左亮随对苏南道:“苏大侠,你到底怎么了?我们只是帮他。可不是任由他这样对我们!”
苏南听了左亮的话,笑道:“若想让人改邪归正,必须从思想上改造他。再让他疯几天吧。然后我们就对他进行思想改造。”
李然听了苏南的话,道:“苏大侠,对不起啊。当初我想着他会变好。却没想到朝廷会封他官做。根据我的卦象,这洪达的心恐怕很难改造好啊。以后,我们还是当心的好。这小子手下的那几个人可都不是软叉子啊。”
苏南笑了笑,道:“你们不要离我太远。这样的话,他们不敢把你们怎么样。”
李然等人点了点头。
雷霆道:“可是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毕竟时间还很长。我看一不做二不休,不如我们先下手。”
苏南看了看他,道:怎么?你又想用江湖上的那一套来解决啊?我们现在可是朝廷官员啊。一切都需按照朝廷的法则办事。切不可鲁莽从事。”
几人不再多言,随各办各的事情去了。
李然不走,径自移近苏南,道:“苏大侠,别怪我多嘴。这姓洪的迟早会对你下手。你当心为好。”
苏南听到他如此之说,随笑了笑,道:“看来,李兄现在对洪达重又回到了原来的看法。”
两人相视笑了笑。
洪达傍晚归来,蒸了野味,同邀苏南等人来他房中饮酒。
大家酣饮间,忽然从外面进来几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她们一字摆开,随后音乐响起,女子们开始翩翩起舞。
洪达看得如醉如痴。
残月吃醋,在一边怒目圆睁,看着几个女子就像是看着几个母老虎。
苏南倒是没有一点反应。
其他几人倒是看得也很认真。
洪达斜眼把几人的情况全看在了眼里,然后待大家都酒意甚浓之后,他对李然等人道:“听说几位先生在离开中原的时候,家室皆无,如今看这几位女子如何?如果可以,洪某愿意将他们赠给诸位。”
李然与左亮等人一听,知道此必是洪达的诡计,但是此时几人的头脑都已经昏沉不清,洪达抓住机会随给几个女子暗示了一个眼色。
几人各扶一人离开了宴席,苏南则被送回了自己的卧室,交予玉洁娘子手上。
且说李然他们被把几个女子带走之后,各自进了洪达事前为他们准备好的房间。
此夜,借着酒兴,几人皆与那些女子发生了关系。
第二天醒来,李然看到自己身边躺着的女子,他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他知道自己已经上当了。
随后,他忙起身穿衣,去见左亮与雷霆。
两人不在自己的房内。
李然心里一沉,知道事情闹大了,随去找苏南。
两人见了面,李然顿时满脸愁苦,对苏南道:“苏大侠,我们,我们上洪达的当了。”
苏南看着慌乱又生气的李然,忙道:“李兄莫急,慢慢说来。到底怎么回事?”
李然随道:“昨晚我们醉酒以后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被那洪达叫的几个歌妓领进了他准备好的房间。我们都犯罪了。”
苏南一听李然这样的话,一时间头蒙,他没想到洪达会说出这样的事,连忙问:“你们犯了何罪?”
李然低头叹道:“我们破了我们自己的戒律。我们以后恐怕——”
苏南一听,心里一颤,怎么会这样?他重又看了看李然,然后道:“莫难过,既然事情出了,我们就要想办法去解决。这样,我去洪达那里替你们讨个说法,看看情况如何。”
说着,他忙起身欲去洪达那里,被李然忙拦住道:“苏大侠不要去。我们自有主张。”
苏南看着满脸凄苦的李然,他自心里道,可怜的孩子啊,你都这样了,还有啥主张啊!得了,还是我去给你们问问情况吧。
他随与李然一起去了洪达那里。
见到洪达,苏南没有反应过来,李然已经上前抓住了洪达的衣领。
洪达一惊,遂笑道:“李兄,你这是干嘛?”
李然怒目而视,向着他道:“你应该知道这是干什么。你也太不是人了。前些日子洪才告诉你,我们最怕什么,今天你就给我来这一套。你说,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