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陛下,臣女不想嫁!”就在众人以为此时就要翻篇的时候,连清若却自己主动地站了出来,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之中,跪在了大堂之下,说了这样一句话。
众人皆是为那连清若捏了一把汗,可是不少人还是幸灾乐祸的,觉得这连清若如此的明目张胆的,怕是要开罪了皇帝了,日后定是没有什么好日子可以过了。
皇帝面色一紧,看不出是喜是忧,可语气却是着实松了不少,“你为何不想嫁?那轶王殿下也是齐国的皇子,堂堂一名皇室的王爷,他的正妃也是入了皇室的宗祠名簿的,断然不会在身份上委屈了你。”
“陛下容禀,一来臣女对轶王无意,并不想远嫁他乡,不过,若是真的是两国联姻的话,于国于家于个人都是好的,臣女自然也会听从陛下吩咐,可臣女家中的母亲过世不到一月,臣女还要为家中的母亲守丧三年,按照我卫国的风俗,这三年之中都不可出嫁,否则的话,便会为夫家带来灾祸,臣女不忍心让轶王殿下苦苦的登上臣女三年之久,亦是不忍心将灾难带去了轶王殿下的府上,因此,陛下,臣女不能嫁!”连清若不卑不亢的拒绝了这门亲事。
“说起来,连爱卿的大夫人病故之事,朕也是知道的,按照我卫国的风俗,的确是如此的,既如此,看来这门亲事不能成,朕也不能逆天改命,看来,轶王你要重新的寻找一个意中人了,朕的皇室子女也不在少数,不如轶王你多多的待上几日,看看能否找得到中意的女子。”皇帝顺着连清若的话轻描淡写的就拒绝了轶王的求亲。
轶王的面色铁青,却也无法辩驳什么,“是,陛下说的是,既是卫国的风俗,那断然没有改变的道理,此番真是本王胡闹了,不提也罢。”
这场闹剧暂时揭过了,可是那轶王对于连清若的心思并未就此打住,反而愈演愈恶劣了,只不过就是一时的气不过,轶王便趁着宴席快要结束的时候提前离开,只为了堵住那早早的就离开了的连清若。
“连大小姐!”轶王撩着刘瑞琪的头发,牵制住了连清若的双手,将连清若堵在了御花园的假山后面,连清若拼命的挣扎,拼命地朝后退,轶王却一步步的靠上来。
“这里可是我卫国的皇宫,在这里,你若是敢对本小姐做出任何越轨的事情的话,我卫国的陛下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父亲也绝不会容许你活着走出卫国的!”四下里无人,轶王不会管那连清若挣扎的,因此连清若只能搬出了自己的父亲和卫国的皇帝来压制轶王。
却不想那轶王越发的疯狂了,那双眼睛都因为愤怒而布满了血丝了,“别跟本王说什么皇帝将军,你父亲再厉害也不过就是一个臣子,卫国的皇帝方才在我求娶你的时候也没敢真的拿本王怎么样,更何况是你那个为人臣子的父亲,到时候,你成了本王的女人,你父亲自然会巴不得的将你赶紧的嫁到了我的府上来!”
“你这个无耻小人,堂堂一国王爷,行径怎能如此卑劣!”连清若真相给那轶王一巴掌,奈何却被轶王牵制住了双手,她一介女子,自然是无法与一个男子的力量相抗衡的。
“得到了才是最重要的,管他卑劣还是清高,你们卫国的皇帝就喜欢装清高,那就让他装清高去吧,本王可从来都不是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得到的人!”说着,轶王的手开始在连清若的身上上下的游走,撕扯着连清若的衣服,连清若拼了命的挣扎,轶王也没有停下。
整个皇宫的人大都集中在了宴席之上,连清若大声的呼救,也不曾有人听见,即便听见了,轶王一个王爷的身份,来到了这里头青,旁人,又能够说些什么!
就在连清若绝望地以为自己的清白不保的时候,轶王却意想不到的放开了连清若,连清若抬起头看去,一把冰凉的铁剑此刻就抵在了轶王的脖颈之上,剑上面已经渗出了丝丝的血迹,只要再深上几分,轶王性命难保!
连清若慌忙的爬了起来,不管这许多的躲到了来人的身后,尽管来人一副黑衣装扮,看不出身份,但是相比较于轶王,连清若还是选择相信了后者。
“本王不去找你,你倒是自己出来了,看来,无论多久过去了,你这致命的毛病也没见有丝毫的改变!”轶王缓缓的站起身来,回过身看去,那身形,的确就是皇甫峰没错了,找了许久都不曾出现,如今不过这么一件事情就看不下去了吗?
“我身上可没有毛病,即便就是我什么都曾改变,你也依然无法杀了我,相反的,你若是再敢前进一步的话,我的剑若是不留情面的深上了那么几分的话,那么今日横尸这里的人,可就是你了!”鹿死谁手,现在还言之尚早了,虽然皇甫峰这的确是一个致命的弱点。
“哼!”因为冷哼一声,便满不在乎的前进一步,皇甫峰手中的长剑的确是没客气的割了一刀,殷红的血液顺着轶王的脖子便流了下来,皇甫峰还是手下留情了,否则的话,轶王可就不是一张愤怒的脸了,直接就是横尸在这里了。
“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将我的话拿来当做耳边风的,我的话也从来都不喜欢再去重复第二遍!”皇甫峰不悦的说道,便狠狠地踢了已经停下的轶王一脚,趁着轶王伤口吃痛的适合,带着连清若赶紧的离开了轶王的视线。
“皇宫的宴席马上就要结束了,我连家的马车就在这附近了,等下我们可以让连家的马车将我们带离这里,你可以想个办法混进我的马车里面,我带你离开皇宫。”连清若觉得,座位救命恩人,自己答谢一下此人是很正常的,决不能恩将仇报,不管不问。
“你怎么了?”连清若并未等来想象之中的回答,只见的那人捂着腹部难挡痛楚的跪在了地上,只用一只长剑苦苦的支撑着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连清若扶了一把,却沾染上了一手的血迹,连清若讶异的道:“你竟是受了重伤!”
他想要连清若赶紧走,可是话还未说出口,便吐了一口血,晕倒在了连清若的怀中,连清若只能趁着四下里无人,赶紧的先将自己整理好了,然后想了个办法支开了守着马车的车夫,趁着夜色不清,偷偷的将皇甫峰带上了自己的马车。
回到了连家之后,连清若也寻了个借口,才让银杏出来将皇甫峰给抬进了自己的房间之中,连清若本也没想着要将皇甫峰带到了自己的房间的,可是深夜里,着实是无处可去。
连清若想要为皇甫峰清洗伤口,银杏刚端了盆水进来,可吓了一跳,“大小姐,你可是千金之躯,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做着这样的事情,若是有了肌肤之亲,那大小姐的闺阁名声可就全完了。”
“他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人,他是你家小姐我的救命恩人呢,方才人家才不管身受重伤救了我的性命,若是此刻我丢下了他的话,那么就等同与杀人无异,这可是恩将仇报的事情,你家小姐可是做不来这等恩将仇报的事情来的。”连清若解开了皇甫峰的外衣,上衫,才见的那皇甫峰腹部的伤口很深,而且伤口的都已经溃烂发脓了,便赶紧的着手清洗了起来。
这样的伤口,银杏单单只是在一边看着,都觉得甚为恶心,这大小姐如何能够做这样的事情的,便劝道:“大小姐,要不奴婢来吧,这样处理伤口的事情,大小姐也不曾做过,更何况大小姐的身份并非一般,岂能随随便便的因为一个陌生人就毁了清誉的。”
连清若却是一本正经的拒绝了银杏,一边继续仔细地做着,一边道:“这有什么打紧的,没什么做得来,做不来的,我方才已经说过了,这可不是什么一个随随便便的陌生人的,这个男子是你家小姐我的救命恩人的,他方才才救下了我的性命,如今我是绝不可能对他的伤势坐视不管的,更何况,这个人得活着,我必须得让这个人活着……”
因为只有这个人活着,轶王才绝不会暂时的再将注意打到了连清若的身上来的,若是面前的男子就此死去的话,那轶王,怕是在卫国做事就更加的肆无忌惮了,虽然连清若还不知道眼前受了重伤的男子究竟是什么身份,什么来头,竟是成了那轶王的死对头,但是只单单冲着是轶王的敌人这一点,连清若便不会让这个人就这么轻易的死去的。
“大小姐心善,奴婢自是知道的,可是这个人方才救下了大小姐,大小姐不是去皇宫里头赴宴了吗?如何还会遇见了性命之忧的?可是在皇宫之中出了什么事情了?”银杏不安的问道了连清若。
“并无什么大事,不过就是陛下看上了我,可是被皇后娘娘出面阻止了而已。”连清若淡淡的说道,手上的动作轻柔的很,一丝也不曾停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