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西认命给了一杯茶水给赵双阳。
何父抽着水烟叭叭声,看着何西,声音带着包容:“这孩子出去一趟回来,变乖了。”
屋内的灯光散发着橘黄色的光。
看起来倍感温暖。
电视沙沙的播放着节目。
此时周妈也在长木椅子上坐着,看着何西,有些担忧:“小西,你回来,何家,知道吗。”
“伯母放心,知道的。”赵双阳喝着茶水,替何西应了声,何母确实知道,只是是被她先斩后奏的被知道罢了。
“噢,这样,这小姑娘是。”周母看了看赵双阳,然后眼睛看着何西。
“妈,她姓赵,叫双阳,和何家是邻居。俩爷爷是老战友。”何西声音嗡嗡,很是乖巧。
“噢,原来是赵家。”周母和周父对视一眼,都有一副‘原来是她’‘就是她了’的感觉。弄得何西很是不解。
“是,是我。”赵双阳看着二老,点点头,回答。
弄得何西更不解了,怎么感觉,有些事情是他们知道,而他不知道的呢。
“坐了那么久车也累了吧,双阳,你先去洗澡吧,你们突然就回,我要收一下房间。”周母站起身,准备忙碌。
赵双阳点点头。
确实,在火车上压根睡不着,而且还一直担心那个人会不会继续来电话,继续追问她什么情况,或者一声不响但是下一秒就有一台直升机停在她面前上面下来几个黑衣人要压她回去……
但是现在看来,电话没响,直升机也没有,倒是可以安心一下,可是这种安静,却有种暴风雨欲来的前兆,让她心里压抑。
等赵双阳洗完澡出来后,此时客厅里已经没有人了,电视也已经关了,走到一间房间前,听到了一阵声响。
赵双阳站在门口,可是房间里的两个人并不知道她的到来。
房间不大,一个书桌一个衣柜还有一张小床,简单,但必要的东西,都全了。
看样子估计就是何西的房间了。
只见周母背对着她看着面前的何西,而何西则双膝跪地翻着床底下的小箱子,边翻边嘀咕:“娘,檀香怎么没有了,你平常怎么不留意下。”
“死孩子,谁知道你突然跑回来啊,我拿檀香干啥子。你也甭找了,床底怎么可能会有,话要来干什么。”周母不解何西那么急着要檀香干什么。
“除味啊,双阳她说这跌打酒的味道臭,说草药味不好闻。”何西边说,边低头找。
“死孩子,对人家姑娘的话那么上心。”周母一声娇嗔:“其实只有夏天草药味道才大点,冬天低温这东西哪还有味啊。”
何西吸了吸空气,发现确实味道是很浅很淡,可是估计赵双阳还是不习惯吧,听到刚才母亲那一句对人家姑娘上心,何西只是摇摇头:“没有,只是邻……”“不用麻烦了,那是骗你的。”赵双阳向前一步,开声证明自己的存在。
“嗯?”何西不解,周母也转过了身。
“不用找了,洗澡,睡觉吧。”赵双阳重新开口,见何西那样细致,为了她,语气也松动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