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爷不需要高攀什么,所以,他要她孙女高兴就好。
“你以后不要在何妈妈面前叫我和何西一起干什么干什么了,你会让她不高兴的,虽然她不当你面说。”那种感觉多不好,赵双阳不想这样。
“噢?你意思是她不当我的面说什么,却当在你的面说了什么?”赵爷望向赵双阳,故意的逗她。他怎么觉得赵双阳现在这是‘丑媳害怕见家翁’呢,真有趣。
而赵双阳,又曾几何时,学会了照顾对方的心思呢,她从来,都是我行我素的,不是吗。
“当然不是,你别乱说。”赵双阳瞪了一眼赵爷,这老头子怎么那么精明。
“过来。”赵爷对着赵双阳勾勾手,示意她过来,之后将手里的盒子递给她,里面七颗戒指:“很快就有第八颗了,你打算怎么办。”
…………
等赵家的搞定之后,就到何家的了,何西负责在栏杆上绕一圈红绸缎,这工作最考耐心了,因为为了固定好,所以每经过每条木杆时都给绕上好几圈打个结,而且那绸缎是长长的一条,看起来容易可是做起来却很繁琐,目测也只能何西最适合了。
何西看起来好像永远也不会不耐烦永远也不会生气一样,其实有时候还真的挺让人好奇的,于是,当何父站在梯子上挂灯笼而其他人则在底下帮忙看挂得正不正时,就开始讨论了。
先是何父:“我觉得小西应该不会生气吧,那孩子有事都喜欢藏在心底不说。”
何母:“可能是大事才会吧。”上次和他吵架,其实何西也只是着急,并没有真的生气。
“我也觉得应该是大事吧,那个歪了,向左偏一点。”赵爷说。
“会吗,怎么哥在你们眼里都那么难生气,我可是见过他经常生气的。”何北站在一旁,在学校的时候,她经常能看见何西生气不说话,或者眉头敛得紧紧的。
怎么在他们眼里却成了好像不容易生气了。
“有吗,那是为了什么事?”何父好奇了,挂好灯笼之后,顺着梯子下来,拍了拍双手,然后目光看在几米开外正蹲在栏杆外耐心整得红绸缎的何西。
为了什么事,何北想了想,可多可多了!比如每次赵双阳打电话跟人说有关赛车的事,比如每次赵双阳跟人打架时,虽然现在次数很少了,比如每次赵双阳化得很浓的妆的时候,比如……
咦,好像都有一个共同点,赵双阳。
“喂,哦哦阿黑是吧,嗯,今晚我不去了,哎呀呀你别这样说啊,什么压轴,这样吧,过完年之后我跑两趟吧,今晚我就真的不去了。嗯,好,嗯……”
赵双阳的声音在草坪边上的一个角落响起,虽然被赵双阳刻意压低,可是众人也听得见,是跟赛车有关的。
于是再看看何西,只见何西手上的红绸缎不小心打了个死结,何西解,却是越扯越紧,男生脸上的神色越来越不好,越来越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