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她听到何西斩钉截铁的问教导主任那一句‘她会这样,为什么’时,心里确实是涌现一股名叫感动的东西,可是,当现在需要的时候,他却没有问她,你为什么讨厌喝白开水呀!
说得好听,真是说得好听。
几分钟后,赵双阳从地上站起,抬手抹了抹眼睛,然后走进厨房,看见那一锅金黄灿灿的东西,本想倒掉,可那金黄的色泽与诱人的香甜,最后,赵双阳还是拿了碗,盛了满,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吃了起来。
玉米的甜跟鸡蛋的香,盐不多不少,规矩充当着调味的角色,没有抢夺半分。
当赵双阳的味觉被快要被这碗羹征服的时候,门铃响了。
赵双阳不知那么晚还会有谁,但心底又确定几分,当透过猫眼看了一眼门外的人,便打开了门:“有事?”
声音被掩藏得好,听不出哭腔。
不复刚才失态。
“我……我过来看看,不知道有没有忘记放盐。”何西带着几分拘谨和不好意思的说,何西已经换了一条裤子,看不出啤酒的痕迹。
少年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火气,仿佛一切就随着那条被啤酒沾湿的裤子一样,换了就没事了。
五官柔和,眼底清敛。
“是吗。”赵双阳看见这样的何西,破涕为笑,笑意真实,少了讥讽。
“是的。”何西傻傻的回应。
身后的雷身像是应景般变得更大了,雨水哗啦一声冲破云层洒落大地,一时轰轰声沙沙声,好不热闹。
仿佛在叫嚣:
骗人骗人你骗人,明明羹汤味道好。
吃得女孩心欢喜,惹得男孩羞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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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态!”
第二天,何西是被楼下一道吼声给吓醒的,那时早上八点半,又是周六,这一大清早的……
但是熟悉的吼声又分明是由何北发出的,何西打了个激灵,以为出什么大事,立刻跳下床冲下一楼!
一打开门,就看见小院子里有这么一副光景。
何北气势匆匆,怒目圆瞪,胸膛不断起伏,右手握着平常用来浇水的管子,这管子若是开足了马力,可以把栏杆都喷倒,此时管子正滴着水,而何北对着的,正是一个犹如落汤鸡的赵双阳。
赵双阳今天穿的是一件紫色的外套,手里拿着一个小铲子,铲子沾着泥,此时的赵双阳,从头到脚,全都湿了,不难看出,是何北刚才开水喷的。长发贴着脸颊,水滴顺着,一滴一滴的划落。
连带着赵双阳站的那一片区域,都成了泥泞。
在这十月底的天气里,看了都就让觉得凉,更别论赵双阳还带着感冒在身。
“我走了!”何北扔下水管,没有回头,何西知道何北是在跟他说。
因为何北说过她周六一般会和同学去图书馆温习,水管被扔在地上,何西叹了口气,弯腰捡起把水管放回原来的位置。
赵双阳没有发火,只是抬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水,眸光潋滟,全然没有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