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儿,我爸妈已经知道我跟玉若结婚了,我妈也已经见过玉若了,所以,去接我爸妈,还是带玉若去比较好,你放心吧,我早晚会把你光明正大的带到我爸妈身边的。”徐朗歉疚的说道。
是啊,老婆的位置只能有一个,情人却有一大把,第一次去见爸妈,总不能领着情人去吧,带这个不带那个,还不得打起来啊,到时候,你掐我我掐你,掐到最后,连老公都不认识了,那岂不是就完蛋鸟。所以,干脆只带着老婆萧玉若去吧。
但是,徐朗能看出来唐燕心中的失落,他的心中自然也充满了愧疚之感。
“好啦,你解释那么多干嘛啊,我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就是让我去,我也不敢去啊,我算什么呀,一个小三,别说是别人了,就连公公婆婆都会看不起的。”唐燕酸酸的说道。
徐朗笑着在唐燕的鼻子上捏了捏,“你呀,越说越不像话了,我爸妈要是知道我又找回了当年和我指腹为婚的女孩的话,高兴还不来及呢,肯定比喜欢玉若还要多。”
“真的?”唐燕娇笑着说道。
“当然是真的。”徐朗急忙笑道。
“切,说的跟真的似的,虽然是假的,我就当成真的听吧好吧,你快去吧,早去早回,注意安全。”唐燕认真的说道,然后,恋恋不舍的将徐朗送下了楼,直到到了楼下出了电梯,还依然不舍得分别。
“好啦,小宝贝儿,我们又不是不见面了,一有时间我就会来看你的,快上去吧。”徐朗抚慰到,在唐燕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诺,你说过的,你还会来看我的,要记得想我!”唐燕回吻了一下徐朗,这才恋恋不舍的进入了电梯。
徐朗能够切切实实的体会到唐燕对他的不舍,推而广之,其它的那些女孩呢,好像又有好多天没有见到马麒麟那妞了。
唉,妞多了,注定要做负心汉!徐朗啊徐朗,你就做。孽吧!
徐朗心中暗骂一声自己,急忙朝着小区外面走去。
然而,千般精明万般算计的徐朗,却是没有发现,就在他和唐燕吻。别的时候,一辆红色的轿车在另外一栋单元楼旁边的甬道上疾驰而过,却又缓缓倒了回来,慢慢的摇下车窗,当看到他们二人吻。别之际,轿车上的主人面色一冷,愤怒不已,刚想推门出去,却又极力的控制住了自己,沉重的闭上眼睛,猛然踩动油门儿,箭一般的疾驰而去,朝着赵文雅所在的单元楼而去。
徐朗回到潇湘阁,家中只剩下刘妈一人,据刘妈所说,老婆上班去了,米小米上课去了,高如玉在刑侦队办公。
徐朗试探性的问道:“亲爱的刘妈,咱家玉若今天早晨心情还不错吧?”
“呵呵,还好吧,吃饭的时候,还问过你为什么没有下来呢,我只能对小姐说,今天早晨姑爷临时有事才出去的,她就没有再问。”刘妈尴尬的说道,说完之后,端着碗筷进入了厨房之中,不再理会徐朗。
徐朗恍然,刘妈这是又在帮自己说谎呢,他心中对刘妈感激之余,却也十分的惭愧,都不好意思吃刘妈做的饭菜了。
徐朗打算明天就去少林,接回爸妈,先把爸妈接到自己家来,团聚几天,再送回燕京。
本来打算给老妈打个电话,不过,还是不要打了,给爸妈一个惊喜。
说实话,要见到自己的老爸了,徐朗心中还有点怯场,不知道,从未叫过一声“爸爸”的他,见到自己的老爸,会不会尴尬。
先不管那么多了,处理完江都的事情,明日一早,便带着小娇妻萧玉若再上少林。
之所以带上老婆,除了抚慰父母的感情之外,还有让妻子在中间调剂的意思,多年不见父母,从原来的误解,到仇恨,再到化解,徐朗自然觉得有些生疏。
和刘妈打了声招呼,徐朗便走了出去,他要做的事情,是从郭家家族秘密囚室中找出鼠枭的父亲田中太郎,那个曾经令龙朔猎人、龙组和安全组十几年都束手无策的维斯间谍,徐朗倒是真的很想见识见识。
鼠枭说,他的父亲并没有死,而是被原江南部队司。令员郭铭烈关押起来了,并且作为人质,要挟鼠枭继续和他们郭家合作,寻找宝藏,鼠枭能够确定他的父亲的确还活着,那天晚上,徐朗将郭家家族的秘密基地轰炸完之后,四处寻找,并未发现田中太郎的关押之所。
后来,徐朗暗令属下们在离开龙朔之前,再帮助他干一件大事,那就是调查田中太郎关押的地点所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属下们果然找到了秘密地点,在昨天晚上徐朗会见龙卫和凤卫的时候,阿依咕噜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徐朗,徐朗自然要亲自出手,找出田中太郎。
倒不是徐朗非要杀掉田中太郎不可,而是,这么一个祸国殃民的国际间谍,势必要有个交待。
徐朗的属下已经查探得出,田中太郎就被秘密关押在江南部队基地北部不远处的一座山坳之中的地下室之中,有重兵把守,而江南部队就位于江都市市区西北部二十公里处,徐朗马不停蹄的赶往基地,先在四周查看了一下兵力部署的情况,等到天黑再做行动。
负责看守的士兵也应该都是郭家军的死。党,多半是被秘密雪藏起来的一支精英队伍,其它的人,包括继任的江南部队的领导应该不知道这个秘密的所在,也应该不知道这支队伍的存在,换言之,徐朗即便是秘密的干掉这支负责看守的士兵,也是不会有人追究的。
但是,徐朗向来掌握一个原则,自己人不打自己人,这些军人毕竟是无罪的,杀害了他们,就等于是伤害了龙朔国的硬实力,这是徐朗不想见到的结果,所以,徐朗宁愿花费更多的精力,冒更大的风险,辗转迂回,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这才进入到了关押田中太郎的秘密囚室。
徐朗将囚室边上的几个值班人员击晕,悄悄的进入,看到一个身上的琵琶骨被金刚锁穿锁着,头发凌乱,胡子疯长,一进去,一股臭气熏天的刺鼻气味袭来,令人作呕。
见到有人进来,那人猛然抬起头来,“你不是这里的人,你究竟是谁?”
徐朗打量了一下面前之人,跟鼠枭倒是有几分相像,抛开他的身份而言,如此的虐待,令人发指,郭家军不灭天理难容,然而,就算是将此人千刀万剐了也不为过。
徐朗沉声说道:“实不相瞒,我是你的儿子田中一郎的好兄弟,我叫徐朗。”
听到儿子“田中一郎”这个名字,田中太郎的身子禁不住猛然一颤,情绪显得有些激动,这个名字,是他起的,是他起好之后告诉田中家族的家主,或许儿子回到了田中家族,得到了这个名字吧。
“儿子,我的儿子……”田中太郎显得有些激动,然后,又急忙问道:“我儿子呢,难道你是来救我的?”
徐朗却是摇了摇头,“不,我是来杀你的。”
“你,你这是何意?”田中太郎惊愣道。
“首先,我尊称你一声伯父,只因,你是我兄弟的父亲,然后,我再给你鞠一躬,因为,你对得起父亲这个称号,然而,你罪恶滔天十恶不赦,我又不得不杀了你。”徐朗一边说,一边对田中太郎鞠了一躬。
“你要杀我?既然你是我儿子的好兄弟,为何又要杀我?不怕我儿子报复你吗?我儿子已经是维斯军务大臣啦。”田中太郎惊愣道。
“我与你的儿子已经划地绝交,从此再无恩怨,以你的罪行,杀你千次都不为过。”徐朗冷冷的说道。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既然是好兄弟,又为何要划地绝交,孩子,我今年已经六十几岁啦,老来得子,实属不易,我不想我儿子过得不开心,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田中太郎急忙的说道。
看在一个父亲的份上,徐朗简单的讲述了一遍他和鼠枭曾经的过往以及兄弟之情如何走到崩溃的边缘。
老人家早已经声泪俱下,“素娥,我的素娥死了……啊哈哈……我的素娥死了……我对不起你……”
看到这一幕,徐朗也有些动容。
良久之后,田中太郎缓缓说道:“孩子,请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把我带到李素娥的坟前去吧,而且,不用你杀我,让我向素娥自杀谢罪吧,这样做,也是为了帮你,我会给我儿子写下一封遗书,说我是自杀的,而非被你所杀,这样的话,你们兄弟间的仇恨便不再加深了,而且,我要告诫我的儿子,以和平为重,中R两国亲如兄弟,永不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