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娜最清楚的就是不论她心中对付郝剑的计划是什么,首先一条,她必须让她的媚术能进入郝剑体内,这就需要先对付郝剑整天挂在裤当里的那只死蛤蟆。
这也是她今天最重要的目的。
疯狂过后就是平静,男人在经历了之前的那番厮杀之后,必定因为精力透支而疲惫,即便郝剑有房中术庇佑,但房中术吸收那些能量需要潜移默化的被他慢慢吸收,此刻他也难逃这个铁定的生理规律。
他一手抓着她的匈前某处,另一只手展开,轻压在她的小腹上,头部抵在她的肋下柔软之处,渐渐有了均匀的鼾声。
“哦,真没想到哥你这么有经验,哼,说,在我之前,你究竟有过几个‘妹妹’?”
刘雅娜小声对着郝剑说。她的语气里带着醋意,故意试探郝剑。
郝剑没有回音,回答她的只是他轻轻的鼾声。
刘雅娜动了一下身体,软肋位置和他的头部分开。然后她用手轻轻捏住了郝剑放在她小腹上的那只手,慢慢滴把它给挪开。
“哥?哥!郝哥?你咋睡着了呢?”
她小声在他耳边嘟囔,然后轻手轻脚的坐起来。
“吧唧,吧唧。”郝剑的嘴巴吧嗒了两下,像是在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随即他翻了个身,宽厚的背脊对着刘雅娜,面朝墙壁,发出比刚才更大一些的鼾声。
刘雅娜相信,他是真的睡着了。同时她也知道,事实上这是男人疲惫期的短暂睡眠,这种睡眠的特点是睡的快,睡的熟,睡着了之后什么都不知道,但时间短,随时都可以因为某个惊扰因素而醒来。
她必须要抓紧时间处理那只暂时离开了郝剑裤当的死蛤蟆。
那只雪蟾虽然只是尸体,但它强大的祛邪扶正功能却是让身体里充满邪气儿的刘雅娜难以靠近,更不要说用手去拿。
而且,处理它,要让它失去祛邪扶正的功能,不再对她造成威胁,却还要让它在外表上保持原样,以免郝剑有所察觉。
这些问题虽然难,但刘雅娜早就想好了应对的办法。
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借着月色在床边找到郝剑甩下的裤子,随即将放置在床边的晾衣杆拿在手中,远远的用它将郝剑的裤子挑开,果然见到拴在皮带上的那个黑色布包。
布包里鼓囊囊的,她看出了雪蟾的形状,于是毫不犹豫的走上前,忍受着靠近雪蟾后带来的头疼,飞快将连着布包的带子从郝剑的皮带上解开,再次利索的退后到几米开外。
即便是这样,刚刚或许因为太过靠近雪蟾的原因,头脑中一阵阵神经跳动的疼痛。她咬着牙忍着,然后拿起晾衣杆挑起黑色布包,轻手轻脚的走向卫生间。
刘雅娜打开了卫生间的灯,先将那个装着雪蟾的黑色布包放在了地上,随后她从毛巾架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双隐藏在雪白毛巾下的橡胶手套戴上。
她轻微叹口气儿,用右手的大拇指和中指呈“八”字型分开,分别轻按在两边太阳穴上,闭上眼睛轻轻按摩,直到头疼稍稍减轻了一些,她这才再次睁开眼睛,走向躺在地上的那个黑色布包。
刘雅娜再次忍受着靠近雪蟾后带来的浑身不适感,打开布包,用戴着橡胶手套的手将里面的雪蟾尸体给掏了出来。
“嘘……”她再次吐出一口气,一阵头部眩晕袭来,她连忙伸手扶住旁边的墙壁,这才使得她只是趔趄了两下,并没有摔倒。
雪蟾的祛邪扶正功能太过强大,刚刚虽然带着橡胶手套去触摸它,但她还是觉得身体里长期修炼媚术所得来的邪气被激发,在她身体里一阵翻江倒海的翻涌。
雪蟾被她随手扔在了卫生间的地上,刘雅娜的眼神瞥过去看了一眼,就觉得它似乎活了一般,也正鼓着一双蛤蟆眼看着她。
接下来,再有一道最重要的“工序”过后,刘雅娜相信这只雪蟾就废了,至少,对于她来说,它会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最重要的是,郝剑应该在短时期内不会发觉丝毫异样。
她的身体靠着墙壁,感觉到凉意。此刻已经是凌晨,气温降了下来,再加上她匆忙下床,就那样保持着之前的“战斗状态”,光着身子,肌肤贴在卫生间的墙壁砖上,自然是凉意十足。
不过这凉意也使得她头脑更加清醒,似乎还有些许止痛作用,休息了一两分钟之后,刘雅娜感觉头疼基本消失,就连身体里那种翻江倒海的难受也减轻了许多。
她害怕郝剑会随时醒来,于是咬着牙看了一眼地上“蹲着”的雪蟾,突然一个箭步迈过去,双腿叉开,蹲在了雪蟾上方。
紧接着,就听“嗤”的一声轻响,从刘雅娜的小腹下神秘地带射出一支冒着热气儿的“水箭”,细细的水柱不偏不倚全部落在了雪蟾身上。
刘雅娜尿了。
当年,刘雅娜的师父曾经告诉过她,修炼媚术者的尿液具有极强的邪性,如果遇到能克媚术的东西,不妨想办法用尿液将其浇淋个透,定然能用邪性将其罩住,其从此不会再克媚术。
“嗤嗤……嗤……嗤……”
刘雅娜满意的站起身,再看脚下,那雪蟾之前圆瞪着的两只眼睛果然像是失去了光泽。
她用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将雪蟾捡拾起来,放在一旁的洗脸台上,随即拿过电吹风,对着雪蟾吹动起来。
被郝剑视为心肝宝贝,每隔几天都会精心用水保养,像是维护自己性命一样维护着的雪蟾,这会儿在刘雅娜手里正遭受着作践。
如果不是怕郝剑怀疑她的卧底身份,她恨不得将手里的雪蟾给扔到马桶里抽走,让它在地下阴暗的化粪池里永不见天日。
一两分钟后,雪蟾身上的尿液被吹干,从外表看,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刘雅娜得意的将它拿在手中看了看,然后把它塞入黑布包中。整个过程,她都和雪蟾挨的挺近,如果要是之前,恐怕这时候她已经被雪蟾身上祛邪扶正的功能给克的浑身难受了,但现在她却感觉自己完全没事儿人一般。
看来,师父的话果然有用,雪蟾被她浇上了“邪水”,已经失去了克她体内邪气的作用。
刘雅娜手里拿着黑色布包,轻手轻脚的走出卫生间,站在门口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动静,屋子里安静极了,郝剑的鼾声均匀,显示他依旧还在睡梦之中。
一切神不知鬼不觉,等他醒来,绝对想不到,雪蟾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圣物。
她在月色中挪动脚步,很快就到了床边。刘雅娜蹲下身去,飞快的把连系着黑色布包的带子系在郝剑的皮带上。
所有动作都完成,刘雅娜这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她抬起头,刚要站起身,突然凭着感觉觉得头顶右侧似乎有个黑影。
心下一骇,刘雅娜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皎洁的月光中,只见一双大眼睛正紧紧的盯着她。
“啊!”刘雅娜被吓的惊叫起来。
半夜三更的,一双眼睛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而且还死死的盯着自己看,这样的情景确实够刺激。
“呃,是俺!怎么?吓着你了?”黑暗中传出郝剑的声音,他原本是趴在床上,从床头位置伸了一个脑袋出去,这会儿随着说话的声音,他坐了起来:“你干嘛呢雅娜?这大半夜的你蹲在地上做什么呢?”
“唉呀妈呀,吓死我了!”刘雅娜确认了黑影是郝剑,这才一屁股坐在了旁边儿的沙发上,一只手不停的在胸前上上下下的抚动着:“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俺,俺没想存心吓你!”郝剑辩解:“刚刚睡醒了,伸手一摸旁边儿没人,俺就寻思着你怎么不在床上呢?正好听见床头这块儿有窸窸窣窣的响声,于是俺就探头过来看看,哪知道就吓着你了!你干啥呢?”
郝剑连着追问了两次“你干啥呢”,这让刘雅娜感觉有些慌乱。
她干啥当然不可以对郝剑说,但不给他一个答案,看这架势,恐怕他不会善罢甘休。
刘雅娜仓促答道:“我,我没干啥。就是尿急,然后起床去了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我正想上床呢,就看见你的衣服乱七八糟的扔在地上,于是我就想蹲在地上把你的衣服捡拾起来,哪知道突然感觉有个黑影在向我靠近……”
连刘雅娜自己都满意自己的临场发挥,这个谎话编的滴水不漏。
一边说,她一边摊开双手耸耸肩,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样子,随即从沙发上站起身,向着大床走去。
她什么也没穿,原本白皙的皮肤和皎洁的月光合为一体,偏偏身体上还有更显著的其它色彩,刺激着郝剑的视觉。
她的身体刚刚走到床边,郝剑便一把又将她给抱住了。
“俺想再稀罕你一次。”他嘴里吐出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轻轻道。
“嘻嘻嘻,贪吃鬼!怎么?刚刚你还没吃够?反正,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你想吃,那就吃吧!”
话说完,她的身体突然向前一纵,把抱着她的郝剑给压倒在了床上:“你的房中术挺不错的呢,不过,这次我想占领主动,你呀,底下受着吧!”
刘雅娜开始频繁的动作起来。
事实上,她已经聚集了体内的媚气,正通过和郝剑的结合,一点点将媚气输入到他的体内。
媚术迷惑男人有很多种,但只有这种通过两人结合的时候将媚气传输进对方体内才是最为有效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