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二婚娇妻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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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酗酒

多年以后,说起这段,美拉笑笑说,只是心疼我。

美拉就这样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城市的夜景,突然觉的这个城市有些冷漠无情,我跟王亦寒的感情美拉是看在眼里的,可是说变就变,就像这个城市的快节奏一般,说变就变了。

知道我又再次闻到一股鸡蛋面的香味,我再次抬起头,可是我却没有了任何食欲,美拉想用这样的法子让我忘记悲伤,可是我做不到。

“刚做好的,你最爱的鸡蛋面哦,快些吃吧。”美拉把面端到我面前,小心翼翼的,生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它打翻了,伤到自己。

我看了看,却并不想吃,摇了摇头,就缩到角落里去了。

“蜜蜜,别难过了好不好,我们照样吃饭, 照样唱歌,照样过我们自己的日子,少了谁,我们又不是过不下去,是不是?”美拉拉了拉我的袖子,有些无措。

我却恍若未闻,依旧纹丝不动的,裹着那床棉被,眼神空洞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美拉又轻微的叹了口气,放下了那碗面,看着它凉掉,然后从新又热,只是我没有碰过那碗,那碗原封不动的搁在原地。

我就这样在卧室的那个角落,从黑夜到白天。

晚上美拉想要将我抱起来,放到床上,可是,我却一下子惊醒了,没有办法,美拉只能让我在这个卧室的角落,她又怕我着凉,帮我在地上铺了一层被子,两个人折腾到很晚,我才朦朦胧胧的在梦中沉沉睡去了。

可是这梦做的很奇怪,我竟然梦到有一条蛇缠住了我的脖子,想要勒死我,一会儿似乎有梦到了萧然,她狞笑着,看着我掉入了万丈深渊。

我什么也抓不住,终于惊醒了。

我慢慢睁开眼睛,卧室的窗帘已经被美拉拉开了,阳光射进来,照得整个卧室都很亮堂,我只觉得这光亮太刺眼,又再一次的把被子蒙了起来。隔绝一切外界的光和亮。

美拉并不在卧室,我也没有听到她在的动静,我以为她可能上班去了,可是她带来了一份豆浆油条,还是热腾腾的,我透过被子的缝隙,看到了是我最喜欢的那家张记的。

我却没有想要张口的欲望,我的唇有些干,却不想喝水,也不想动,就是任凭自己瘫痪在那里。

美拉走了进来,拉了拉我的被子,我又把被子一把抢过来,盖在头上。

“蜜蜜,喝点豆浆好不好,这是你最喜欢的张记的,我一大清早就过去排队了,别辜负我的心意啊。”美拉半哄半劝的。

我却依旧不动,可能我就是属于鸵鸟那一类吧。

美拉打开电视,却发现我的身影出现在电视上,显然是别有用心的人,想要毁坏我的名誉,我却听到了最熟悉的声音,那一遍遍重复在心里的“滚”字,我又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美拉请了一天假,但是却不能够再陪着我,她依旧做好了饭之前把饭搁在我旁边,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吃。

美拉是一个护士,她可以有千万种方法对别人,让别人接受治疗或者吃药,但是唯独对我,却没有任何办法。

我就这样不吃不喝的过了几天,却依然觉得心里的悲伤没有半分减轻。

我记得从前谁说过,酒是一个好东西,可以让人忘记难过和忧愁,我想,我应该试一试这个方法的。

我起身,脚步因为几天没有吃任何东西而有些虚浮,我凭着记忆走向冰箱的位置,顺利的打开冰箱,冰箱里面有酒,但是却不多。

我把几瓶酒全都摆到桌子上,一瓶一瓶的,就像是喝白开水和饮料一般,灌了进去,我从来没有真正喝过酒,从前品尝了一点,只觉得辛辣和苦,但是此时,却觉得这东西是真的好喝,苦味一点一点弥漫过了心里的悲伤。

美拉下班回来下了一跳,看到餐桌上全是酒瓶罐子,还全都是空的,就有些心惊,没想一向从来不热衷喝酒的我,竟然一下子把冰箱里的酒全都拿了出来。

我看到美拉回来,手虚浮的指了一下,退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管子就叮叮当当的滚落了下来。

“咦,美拉,你回来了。”我迷蒙着双眼,看的不是很清楚,但是我能够闻出美拉身上的独有味道,知道是她无疑。

美拉看到我脸颊绯红一片,瞳孔里也染上了一层红色,连忙走过来,一把搀扶住我,我才不至于倒下去。

“你何苦这样。”李美拉忍住已经到眼里的泪水,她知道我想来不喜欢沾酒,此刻,却满地的空酒瓶,可以想到我内心的痛苦。

“嗯,你要不要来喝一点。”我打着响亮的饱嗝,用手拍了拍胸前。

我觉得气血翻涌了起来,总感觉胃里面有东西,上不去下不来,终于我跑到洗手间,费尽全身力气,趴到浴池上,我吐了起来,却怎么也吐不够。

我的脸火辣辣的烧着,我从来没有喝过这么多酒,此时吐得像是要把苦胆都要吐出来一般,至少,现在我想不到那些我轻易想起来的事情。

美拉看着我吐出这样,连忙从药箱里翻出药丸来,那是醒酒药,我知道,我却摆过了头,我决绝吃药,我不想醒来。

我挣脱美拉,用手推开了她,在客厅走着,捡起地上的空酒瓶,抱着它,像是我的情人一样,在那个角落里熟睡了起来。

我完全睡熟了,也没有看到另个人的泪涌如柱。

美拉耸着肩膀,抖动着,眼泪顺在她柔美的腮边流下,映着月光,有几分凄美。

其实美拉也是一个美人胚子,只是她平日里太过于张牙舞爪,我想,终有一天,有慧眼识珠的人,我一直这样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沉浸在酒的世界里,冰箱里面没有酒了,我就去小商店买,可能那个时候或清醒,或不清醒的我,在那个商店留恋。

我买回了酒,依旧喝着,我觉得这个实际上只有酒才能够拯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