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亦寒显然没料到这个女人的战斗力这么强,一个人就敢跟这么多人打,还都是男人,也不由有些佩服这个女人了,又庆幸自己还好没有跟李美拉打起来,这个女人今天是疯了。心里有些诧异怎么我会有这么厉害的朋友,又朝着我看了几眼。
保安听到动静,终于过来制止场面,可是锅碗瓢盆掉了一地,一些盘子和碟子也被砸碎了一地,一些汤汤水水也洒在地上,红的,黄的,红的是血和红酒,混合了,黄的绿的是菜打在了地上,有些触目惊心,还有些令人作呕。
起先看到这里的人很多,保安以为没有什么事情,只是单纯的来闹事,便也站在一旁看热闹。
这种事情这里几乎每天都会上演,只要是规格稍微有些大的酒店,可是眼看着场面不受控制了,保安本来也想要置身事外,毕竟这年头,谁不怕得罪人,但是任由这样发展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说不定饭碗都会丢了。
保安忙过来制止,人群终于稍微有些安静下来,可是那些斗在一起的人,仍然在撕扯着打在一起,保安队长看到情形不对,立马用对讲机喊来了几个人。
保安立马上前去分开几个依旧打斗在一起的人,拿走他们手上的啤酒瓶,有些已经头破血流了,依旧跟铁公鸡一样斗着眼,看向彼此的目光都是恨恨的。
美拉也惊讶了一下,场面怎么会发展成这样,这些拉架的怎么自己打成这样,眼里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看到时候你们这家人怎么收场。
“保安,快把这个闹事的女人捉起来,这都是她闹起来的。”王亦彬站在纠缠的人群之外,指着人群中的美拉,朝着那个稍微有些威严的保安队长指着美拉,声音在突然安静的环境中有些大声。
酒店中其他隔桌的人也不吃饭了,先看下热闹再说。
保安队长现在很是头疼,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发现现在这样的事情,还不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靳鑫源也反应过来,对着过来的保安讲道:“对对对,就是这个女人。”还一面把自己的已经被打的红了的脸伸出去,一只手还捂着,“你看,这就是那个女人给打的。”痛哼哼的露着阴狠的目光。
李美拉怎么会怕这些,立马一个眼神瞪过去。眼神轻蔑,嘲讽着靳鑫源道:“你自己没有本事,被一个女人打也不觉得羞耻,还敢这样说出来,真是我都替你害臊。”
有些人被李美拉这番话已经抑制不住笑声都笑了起来。
靳鑫源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拿着旁边的啤酒瓶就像上前,一边说,一边走,“有本事,你站在那里,看我今天不打的你满地找牙。”
保安也不是来看热闹的,看到靳鑫源一脸凶残的模样,立马上前一堆人制止了,“先生,请不要在这里闹事。”保安拦着他。
靳鑫源像一个小丑一样在原地挣扎,对着保安吼道:“你没长眼睛啊,没看到这个贱女人嚣张的样子,我今天非收拾她不可。”
可是靳鑫源想要冲过保安的阻隔去打美拉也是很难做到的一件事情。
美拉就这样淡淡的站在那里,完全没有把靳鑫源放在眼里,一副圣斗士的样子,眼神就像是在说着:“有种你过来。”
靳鑫源张牙舞爪的样子,看在大家眼里,也觉得非常好笑,今天这么多男人都没有办法奈何一个女人,也真的是窝囊。
突然,人群中那个被萧然叫做母亲的人颤巍巍的走了出来,神色间比之前多了些镇定,对着靳鑫源说道:“你说,你表妹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是不是,要不然人家今天也不会闹上门来,你说你今后让我这张老脸往哪搁。”老太太质问者靳鑫源。
靳鑫源讪讪的,平时在别人面前跋扈惯了,因为老太太从小收容自己,自己也把她跟母亲一样对待的。
“没有啊,老太太,你看这个女人这么嚣张的样子,萧然是跟王亦寒真心相爱的。”靳鑫源勉强解释。
“你说,然然,这一切是不是真的,你真的当了别人家里的小三。”老太太语气坚定,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萧然。
萧然低下了头,但是很快又把头给抬起来,虽然妈妈告诫过她人要穷得有骨气,可是骨气能当饭吃么,显然不能,要不然,妈妈治病的钱从哪里来,就靠平时那点做保姆微薄的工资,显然不可能。
“妈妈,我跟王亦寒是真心相爱的,他们只是有一张结婚证而已,而且都没有生过孩子,我跟亦寒还有孩子,以后只要他们离婚了,我就是王亦寒真正的妻子了。”萧然咬着牙说完这些,不敢看老太太的反应。
我被真爱这两个字刺了一下,我原以为自己有世上最坚固的城墙,别人永远不可能闯入我和王亦寒的世界,可是现在,硬生生的,听着别的女人说她跟王亦寒是真爱,那我算什么,我究竟算什么。
我抬起头的那一刻,分明看到王亦寒的眼神里满是温柔的光芒,这种光芒让我呼吸困难,我不再留恋他任何,我只是为自己感到不公平。
婆婆这是也为萧然出来说话,带着一脸谄媚的笑道:“亲家母,你别听那个贱人瞎说,我们王亦寒是绝对不会跟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过一辈子的,就是他想,我也不会让,然然很好,她很争气,为我们王家开枝散叶,她是我们一家的恩人,您千万别怪萧然。”
萧然的母亲可能因为长久病着,此时站立都有些问题,又说了这么久的话,已经耗尽了力气,对着婆婆说到:“我不知道你们城里人怎么样的,我只知道不能够去破坏人家家庭,我们家萧然不懂事,你们怎么就跟着一起瞎胡闹呢。”说完还咳嗽了两声。
我听到这番话,禁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萧然的母亲,为什么这么善良的母亲却生出这么心机歹毒的女儿呢,我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