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司还没有打完,我们也并没有能够完全离婚,王亦寒竟然已经迫不及待的跟萧然举行婚礼了。
这天,我接到一个陌生的来电,我不知道是谁,便接了起来。
“你不知道我是谁吧,告诉你,不要再来打王亦寒的主意了,他要跟我表妹举行婚礼,婚期在三天后。”这个声音显然是萧然的表哥的声音,这个一直奇奇怪怪的男人。
我没有说话,啪嗒一声给挂了,随即我虚软的跪倒在地上,以为不会再有泪水的,可是听到王亦寒这么快就要举行婚礼,心还是针扎一般疼痛,他怎么可以这样,两个人还没离婚,他就急忙的想要结婚了。
难道我在他心里就从来没有存在过地位么,我始终不愿意相信,可是这个负心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让我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崩塌。
其实我不知道王家为什么这么快就要举行婚礼,王亦寒也是有些无奈。
那天不知道怎么,萧然表哥怒气冲冲的跑到家里来了。
“王亦寒你给我出来。”一副痞子的样子,但是阴鸷的,脸色很是不善。
“萧然表哥你这是怎么了。”王亦寒不敢再这个萧然表哥面前大声,知道她这个表哥背景有些复杂。
“你把我妹妹肚子搞大了,我不说什么,好了,现在她孩子也没了,你先在像打算怎么办。”萧然表哥逼问,口气中如果不给出合理的解决就不会善罢甘休。
婆婆正好从楼梯上下来,看到萧然表哥靳鑫源一脸凶神恶煞的,连忙挤出笑容:“萧然表哥,你别生气,你先喝口茶,先坐。”婆婆很是客气的招呼萧然表哥,生怕这个煞神突然发作起来。
“老婆子,你来了更好,你说这件事情怎么办吧,我在道上也不是吃素的,你们要是敢欺负我表妹,我不保证会发生什么。”萧然表哥很是嚣张的开口。
王亦寒眉头微不可觉的的皱了皱,没有说话。
“哎呀,萧然表哥比别着急啊,我们打完官司之后,就会让亦寒娶然然的,不信你问然然。”婆婆说罢,还装模作样的转过头去问萧然。
萧然看到婆婆的样子,自然也不敢违逆,只能开口:“表哥,你放心,他们都对我挺好的。”
“反正我不管,你们赶紧结婚,这样对你爸妈也有个交代,如果是这样不明不白的,你让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萧然表哥靳鑫源依旧不依不饶。
“好吧,萧然表哥你放心,你放心,这样,我们三天后就让亦寒跟萧然举行婚礼,你看行不行。”婆婆不敢再惹这个冷面煞神。
“这还差不多。”说罢,萧然表哥的脚也从茶几上拿了下来,走出门口的时候回过头:“过几天我来喝喜酒,记住,别出什么幺蛾子。” 靳鑫源警告道。
三天后,婚礼在礼堂进行筹办了,萧然一袭白色婚纱,露出隐约的肌肤,像是骄傲的公主一般,在人群中笑着,娇小温柔。
王亦寒一身燕尾西服,王亦寒本身长的不矮,西装更衬得人精神,更添几分帅气,就连王亦彬也人模狗样的穿上了西装,就算套上华丽的外套,可是终究掩盖不了骨子里的猥琐。
婆婆满面红光,笑着跟道喜的人打招呼,就像曾经的媳妇不存在过一样,可是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只是小三,正妻还在离婚呢,但是谁也不会表露出来。
我在没有人的角落静静看着这一幕,曾经王亦寒在我耳边说过会让我穿上婚纱,那时候很穷,就算他一辈子没有婚纱,我也愿意的,只要他对我好我觉得就已经足够,我想来要求不多。
可是曾经梦想的婚纱,他毫不犹豫的就给了别人,曾经梦想站在他身边做一个最美的新娘,大摆筵席,但是这些都已经成为梦了,远去了,这一幕幕场景刺痛着我的眼膜,我看到他们开心,看到他们恩爱,我的心还是很疼很疼,不能呼吸。
凭什么,凭什么,小三能轻易就得到自己的一切。曾经的枕边人,现在就要换了别人了,我来到他们的卧室,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来,我看不下去了,终究忍不住冲了出去,我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来过这。
我跑到礼堂不知道哪个房间,打开门走了进去,只想让自己安安静静的死去,就像是报复一样,在这个他们举行婚礼的地方,染上自己的鲜血,我被自己疯狂的想法给惊到了,却像着了魔一般,拿起了床头置放的水果刀,我想我大概是疯了。
眼泪还在大颗大颗的往下掉,手却一直在颤抖,我不能忍受,不能忍受曾经自己努力的一切,包括曾经爱过的丈夫身边却睡着别人,越想我心里越痛,在我即将在手腕上划上一刀的时候,王亦彬冲了进来夺走了我手上的水果刀。
“你这是干什么!”王亦彬有些惊慌的,从一开始他就发现唐蜜了,但是他没有惊动我,只是一直跟着我,不知道我究竟要做什么。
像是被我的悲伤给感染了,王亦彬漫不经心的说道:“想不到,你还挺爱我哥吗!”手里却不老实的,摸上了我的脸。
我一心求死,不想再去反抗什么,索性破罐子破摔,我没有动作,也没有说话,眼神呆滞的,任凭王亦彬在我身上动作。
尝过我甜头的王亦彬嘿嘿一笑:“我哥不疼你,让我来疼你好不好。”王亦彬声音软了下来,带着****的蛊惑。
我依旧木木的,完全感受不到外界任何的声音,像是失去知觉一般,我不想做无谓的挣扎,也没有想过去挣扎。
在王亦寒婚礼的当天,他的亲弟弟王亦彬再次强奸了我。
床单依旧刺目的白,可是在我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颜色,王亦寒婚礼开始,我变的像是没有了灵魂一样,也没有反抗。
只记得那天天花板上的灯很亮,有点刺眼。被百般折磨的我依然静静坐在床头,而王亦彬早已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