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偏僻的街道中,蓦然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七八个保镖如木头一般倒下,生死不知,气息全无。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仅仅是因为那个华夏人说的一个字,就像变魔术一般神奇,不知是真是假,但却让人恐惧的心寒。
孙海若面色呆滞,征征的看着这一幕,这一切超出他想象,原本应该如待宰羔羊般的宁涛,却忽然摇身一变成为屠夫。
而那头隐藏的吸血鬼伯爵,却是莫名的心生恐惧,刚才那一幕,绝对是某人动的手脚,绝对和这个华夏人有关联。
“你…你难道是……华夏修士?”
只见那个伯爵面色不安道,脸色苍白,写满了恐惧,就仿佛一头受惊的兔子。
宁涛闻言,冷笑不止,就仿佛九天之上的仙人俯瞰一切,对任何事物都是漠视。
而老二,雅克琳则是震惊的张了张嘴巴,心中就像放了一颗核弹,轰然爆炸。
那血族伯爵心生惶恐,惊慌道:“我们血族与鸿蒙可是有协定的,你既然是修士,就决不能杀我,不然,就是破坏了协定。”
宁涛闻言,想了一下,居然点头道:“说的也是,我可是修士,不能破坏协定。”
一听此言,那伯爵大喜过望,好似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孙海若也是面露异彩。
忽然,宁涛又诡异一笑,道:“但我不光是个修士,我还是……教廷大主教,和你们吸血鬼,是死敌,不共戴天。”
一听此言,那伯爵脸刷的一下变了,一颗激动的心蓦然摔的稀碎,心生绝望。
“你…你难道就是……宁涛?”
不待宁涛开口,老二忽然跳了出来,解恨道:“没错,他就是宁涛,红衣大主教,专杀你们这些肮脏的吸血鬼。”
雅克琳也心生激动,他的想法是对的,这个男人,果真非凡,有能力救她脱离苦海。
那伯爵一听,一颗心已经死灰黯然,一个红衣大主教亲至,他是没可能活命的。
刚想动用秘法自杀,免得遭受折磨,却发现浑身无法动弹,瞬间遭到莫名束缚。
这一结果让他脸色大变,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想要自杀都是一种奢望。
宁涛没理会他,径直走到了孙海若面前,看着这个瑟瑟发抖的商人,恨意滔天。
“我只问你一句,后悔么?”
孙海若闻言,面露犹豫,这个问题已经困扰他很长时间,但他却迟迟没有答案。
在宁涛的目光下,他先是点了点头,又忽然摇了摇头,最后,绝望的闭上眼睛。
就在这一刻,他脑中从背叛宁涛开始,如播放幻灯片一样回放,而现在的他就像一个路人,观看着他曾经做的一切。
迫于曹家,选择背叛,出卖宁涛,保全妻儿,逼到法国,进入威卡,努力拼搏,血交易,成为走狗,残害同胞……!
最后他的结论,作为一个男人,他九死无悔,但作为一个华夏人,他丧尽天良。
或许是自己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向那该死的命运低头,从而选择了逃避……!
“咔嚓!”
耳边只传来一道骨头开裂声,随既就没了知觉,眼泪却莫名的从眼眶中流出。
外面,孙海若无力得跪在地上,脸颊带有泪水,面向那遥远的华夏大地,忏悔他的罪孽,其额头的天灵盖……已经被拍碎。
缓缓收回手,宁涛眼中只有无情,他有他的故事,我有我的酒,剩下的只有强弱。
看着被吓得花容失色的雅克琳,还有那一脸激动的老二,恨不得刚才是自己动的手。
只见宁涛面向雅克琳,微笑道:“你从一开始,其实就认出了我,之所以要诱惑,只是想让我帮你,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
雅克琳闻言,脸色煞白,娇躯有些颤抖,她害怕宁涛将她杀死在这街道中。
“我可以做你的女人,心甘情愿,当年我就曾发过誓,谁杀了我的仇人,那个乔治,我,就是他的!”
听到这番话,宁涛呆了呆,目光不由得打量了雅克琳一眼,随即赶紧转移了目光,这女人就是一个妖精,绝对不能被勾引。
而老二则是羡慕不已,这么一位性感诱惑的卷发女郎,是个男人都无法拒绝。
然而,宁涛摸了摸鼻子,防止流鼻血,漠然道:“既然利用了我,就要付出代价,”
雅克琳闻言,紧咬贝齿,等待审判。
宁涛见状,微微一笑,道:“能让老二这么害怕,那你在法国,肯定非同凡响。”
“帮我做一件事,老二是我兄弟,他需要庞大的人脉,这一点,你能做到么?”
雅克琳闻言,震惊万分,惊喜交加中还带有失落,她居然期待被宁涛给收了。
“十天内,我保证让他在法国……崛起。”
听到这番话,宁涛缓缓点了点头,对方敢这么说,必将有其自信所在。
雅克琳美眸闪了闪,紧咬皓齿,忽然询问道:“你……真的不想得到我么?”
宁涛闻言,笑着摇了摇头,直接来到了老二身旁,还未开口,他倒先发制人。
“老三,哥就求你一件事,让我扇一下脸,我就出去装个B,哎哎,你别走啊……!”
“滚犊子!”
在一阵骂骂咧咧中,宁涛消失在了黑暗中,如果是这满地的尸体,恐怕老二他们只会认为这是一场幻觉,吸血鬼,修士……!
在黑暗中,宁涛在一阵疾驰过后,来到了一处无人的花园中,手中还提着那个伯爵。
“嗖!”
苗菁菁也从暗处现身,俏脸冰冷,一直牢牢束缚着吸血鬼,掌控他的生死。
此刻的宁涛,宛若变了一个人,冰冷无情,血煞修罗,散发出一股极度的压抑。
“我问你,莫尔顿在哪?”
伯爵闻言,狞笑一声,森然道:“你一辈子都别想知道他在哪,除非,跪下求我。”
“嗤!”
“啊啊~!”
在一阵失声惨叫中,宁涛手持草雉剑缓缓刺进他的身体,一张脸尽显冷漠。
“莫尔顿在哪?”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啊啊~!”
“嗤嗤~!”
草雉剑以一种缓慢的速度,刺进皮肤,有十分缓步的拔出来,带有血腥的节奏感。
这就像病人去打针,冰冷的针头刺进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即将刺进去的瞬间。
“嗤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