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涛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回到了华夏古代,当上了一名杀伐征战的将军。
敌人宛在城中,他破竹而上,率领大军开始工程,完全不顾及自身,整个人如同一个杀伐机器一般,杀的敌军哀嚎遍野,占据一座座高地,不知拼杀了多久,他终于直捣敌人的老巢,在一声哀鸣之中,他爆发了。
一番冲刺杀伐下来,让他身心仿佛醍醐灌顶般,突然涌出一种美妙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他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一次次,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这种感觉却让他彻底沉沦了进去。
而在外界,宁涛与叶婉清交织在了一起,仿佛化作了一个整体,不断的冲刺着。
虽是合欢之喜,但叶婉清脸色却涌出一股神圣之感,面色隐隐有一层洁白如玉的光华溢出,仿佛九天而下的神祗一般。
而在她体内,灵力滚滚,仿佛雷鸣江河,顺势而动,哗啦作响,修为突飞猛进,在这番错综复杂的合欢之下,竟然突破了她修为的瓶颈,宛如做梦一般,润物细无声的到了练气之境。
一番云雨一番醉,大道无形终有踪,突破男女枷锁之后,叶婉清浑身通透,这一刻,以往难以捉摸的话语融会贯通,修为飞速而升。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美人爱英雄,将军恋美人,在宁涛的意识中,却是另一番风景。
将军百胜而归,红烛摇曳,自有与结发妻子一番温存。
云雨之后,面前始终朦胧的女子突然展露容颜,美人如玉,盈盈一笑,倾国倾城,却让宁涛浑身一惊,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
面前浑身光溜溜的女子不是叶婉清还能是谁,那琼鼻,那青丝,那长长睫毛,无一不透露着丝丝的情谊。
嗡!
再看到叶婉清时,宁涛脑海嗡鸣一声,仿佛炸开了,头颅就像跟针刺痛的一般,痛苦的让他抱起了脑袋。
与之同时,在其双目一闭,面前一切全都消失,叶婉清也化作了虚无,一片独立的意识空间轰然塌陷。
呼!
“师姐!”
宁涛意识回归之时,下意识的喊了一声,就猛然坐直了身子,额头上热汗滚滚,脸色苍白。
“师弟,你怎么了?”
宁涛还没反应过来,房门被轻轻推开,叶婉清一身睡衣就走了过来,看到宁涛满头大汗,赶忙拿起桌子上的毛巾坐在床头,为其细心的擦拭起来。
近在咫尺之间,看着叶婉清那精致到极致的容貌,鼻息间闻着对方身上散发的丝丝香气,宁涛便是一愣。
“怎么了,师弟?”
将其额头上的汗珠擦落,见宁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叶婉清俏脸一红,心中就绷紧了。
“哦,哦,没什么,我感觉师姐你与以前不一样了。”
眼前一张毫无瑕疵的娇容和灵动的凤目,与梦中的一般无二,宁涛心中一咯噔,顺口就说出了另外一番话语。
也是奇怪,今天的叶婉清与以前隐隐有些不同,但具体的他又说不出来。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
叶婉清秀眉一挑,面色染上了一层红晕,一颗心就如小鹿般乱撞,就蠕蠕喏喏的道,可能是我突破了吧。
昨夜与宁涛大被同眠,叶婉清至今想来,还宛如梦中,眼下对方不提,她自然不会谈起。
“什么?师姐你突破了?”
宁涛闻言眼睛一亮,没想那么多,双手一抓叶婉清的双手,就急促的道。
他记得叶婉清下山就是为了寻求突破的障碍,怎么突然就突破了。
“你……你先穿好衣服,我去盛饭!”
宁涛没有注意到,现在他浑身上下光溜溜的,这一动,整个身子几乎都暴漏了出来,虽然与其有了肌肤之亲,那毕竟是在宁涛无意识之中,她自然羞的不行,丢下一句话,就匆匆转身离开了。
“额……”
宁涛一愣,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赶忙盖住了棉被,脸都黑了下来。
“咦?”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宁涛还没来得及思考自己的衣服谁给脱的,便发现了一丝蹊跷。
他的修为竟然从后天四重一下子跳到了后天六重,而且灵力饱满,浑身伤势尽退,仿佛有用不完的劲。
“怎么回事?”
察觉到体内的变化,宁涛傻眼了,搞不清楚了。
昨天他昏迷之前,身体伤势严重,别说突破了,就算是想恢复也要等他透视眼能用。
“难道是师姐帮我治疗的?”
宁涛低头再次看了眼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心中嘀咕了一句。
他也是个乐天派,不管怎么样,事情没向最糟糕的方向发展,想不明白他也不在想了,翻出一套衣服宁涛就下了床。
身上黏糊糊的,宁涛去卫生间冲了个凉水澡,等到出来的时候,叶婉清已经从厨房中将饭菜端了出来。
“师弟,来吃饭。”
见宁涛没有妨碍,叶婉清也不着急询问,而是热情招呼他前来吃饭。
“好!”
昨晚上喝了不少酒,没吃多少东西,还真有点饿了,坐下后,宁涛三两下就将一个包子塞在了口中。
“师弟,来喝点汤!”
不知是因为昨晚的缘故,还是宁涛受伤了,早上叶婉清炖了锅肉汤,见他吃的急,就赶忙盛了碗给他。
“恩恩,师姐,你也吃,今天真是同喜!”
宁涛随手又拿了个包子,顺口喝了口汤,心情不错。
昨晚虽是九死一生,但好在因祸得福,他与师姐俊均是双双突破,算得上大喜。
说者无意,听着有心,叶婉清闻言脸庞一红,顿时想到了昨晚的疯狂,不自觉的低下了头,仿佛一个顺从的小媳妇一般,轻轻“嗯”了声。
“师姐,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自己的修为突然爆增,宁涛心中还一直纳闷,下意识的就问了句。
叶婉清原本就心神跳动不已,再听到宁涛的问话,心中仿佛装了个小鹿一般,面上闪过一丝慌张。
只是那么羞人的话语她怎么能说的出口,当即念头一转,就抬首看着宁涛关心的道:“师弟,昨天是谁伤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