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城门,十万人翘首以盼。
不知道这一次,哪一域的天骄会独领风骚,这可是事关一大域的脸面,也是每五年,五大域的初次交锋。
一众老家伙都激动期待,甚至拿出不菲的天材地宝押注。
“嗖嗖……”
宁涛匆匆赶回,这一次赚得盆满钵满,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朵根。
光仙石二人就有数亿,还有一块极品仙石,那方天画戟和诡修仙器,都是八品中的极品,不过他比较喜欢用枪,手中却只有一个七品长枪。
说实话,用了这么久还是感觉白落顺手,一抓着它,就热血沸腾。
吸收灵气变成小胖子,又从人群中钻了出来,青大年一见他回来,就讥讽道:“你小子居然还敢回来,还以为你被这场面给吓尿了呢?”
“切,你懂个屁,”宁涛白了他一眼,心情好,不跟他计较。
他的三魂决一共能标记三次,他在向人群打量,看下一个韭菜是谁?
但这时,一道惊天刀意忽然划破天空,血腥的杀意弥漫,仿佛一个杀神归来,哪怕时隔千米,这股可怕的血腥味儿,仍旧冲进了众人鼻尖。
“来了,来了,快看,是西域骷髅门,骨一航,就是他在前几天,一刀杀住了仙榜二十名,像个魔头……”
人群中顿时发出惊呼。
但就在这时,一道冲天剑意荡平八方,自云端闪过一抹寒光,仿佛已近在眼前,剑啸山林,一剑可封神,如一个温文尔雅的煮酒剑仙。
像是巧合,一刀一剑两股恐怖杀意分割两片天,居然产生了抗衡。
“哼,找死!”
那血腥杀意中传出一道冷哼,竟然毫不迟疑的斩出一刀,这一刀气的锋芒,消铁如泥,一往无前。
而云端上,云若虚淡淡的一笑,以指代剑,朝着那刀光一划。
极致的剑意和那刀光悍然碰撞。
“轰轰……!”
两股力量消散,很多大人物都眼中闪烁,飞快的判断出这一击谁占上风,这可是重要的情报资源。
“呵呵,云某久闻骨刀的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寻常,不过今日非打架的时候,一时半会儿也分不出胜负,等入天穹海,你我再一战。”
一袭白袍的云若虚淡笑道。
听到这,一袭血袍的枯瘦青年,也舔着猩红嘴唇出现在了对面。
“哼,老子想打就打,何需跟你商量,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剑更锋利,还是我的刀更胜一筹。”
说着,就欲单手代刀。
云若虚一皱眉,看来外人都说他是疯子,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下方的一群人面露亢奋,打起来了,不分上下,这一届的天骄果然是深不可测,不知那武问天,诡见愁二人的实力是不是也如此变态?
就在猜测时,一阵突兀的骡子声打破喧哗,受惊了一般朝这边飞赶。
“嗬嗬…嗬……”
宁涛闻声看去,嘴角顿时裂出一抹得意,神色变得幸运起来。
“咦?哪来的臭骡子?不知道这里是大罗皇城吗?真是不知死活。”
一旁的青大年蔑视道。
但忽然间,有人狐疑道:“你们快看,那骡子上似乎还趴着一个人,光溜溜的,后面怎么还拉着一块石头?这是哪个家伙的恶作剧吗?”
青大年和一众师兄弟狂笑。
寒若雪听了,美眸中也不由得闪过恶心,男人都是这种低等生物。
但宁涛眼一瞥,幽幽道:“我说,嘴下留点德,万一人家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呢,小心他等会儿收拾你。”
“哈哈……”
“小子,你是真傻假傻,就这种那智障也能跟我比?别做梦了,就算他醒了,老子也照样敢骂他。”
青大年拍着胸脯傲然道。
宁涛一愣,随即一脸怜悯之色,这家伙是真不知死字怎么写啊。
忽然间,有一个北域修士脸色发白道:“你…你们有没有发现,这个家伙,和诡师兄很像?”
“诡…放肆,难道你这是在指桑骂槐?”
青大年瞪着眼训斥道。
正说着,那骡子上的赤裸身影摔了下来,像一个狗吃屎,而那骡子也跑到了极限,趴在地上剧烈地喘着粗气,尾巴那还拖着一块大石头。
“诡…诡师兄,快看,真是诡师兄,”一个北域女弟子尖叫道。
话一出,如五雷轰顶。
北域的数百名天骄一个个瞪大了眼珠子,那个光溜溜的二货,居然真的是他北域第一天骄,诡见愁。
青大年顿时傻眼了……
东,南,西三域面露戏谑的看过来,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那东域武三,大笑道:“啧啧,这北域第一天骄的出场方式,就是不一样哈,多拉风,一下子吸引全场,有空可要多教教我大哥武问天。”
“到时候本座送他几百头母骡子当贺礼。”
“哈哈……”
东域的近千名天骄狂笑出来。
但这时,一阵驴子的声音传了过来,喘着粗气,直接栽倒在前面。
十万修士一愣,包括骨一航,云若虚,都渐渐瞪大了眼睛看去。
“武兄,居然是你?”云若虚看清驴背上那人,失声骇然道。
“是武问天,仙榜第九,武问天,”有眼尖的修士顿时尖叫。
话一出,武三也傻眼了。
看着那个熟悉的光溜溜身影,下意识的就摸向了自己的嘴,灵验了?
一群人冲上去,注视到了拉的那两块石头,骡子那儿写到:“我好贱。”
众人再看驴子那:“我更贱。”
看到这,数万人嘴角抽了一下,这是哪个家伙做的恶作剧?
再一看署名:“隔壁老王留。”
“隔…隔壁……”
十万人脸色黑了起来,暴怒嘶吼,震碎石块,这是哪个挨千刀的混蛋,故意羞辱他北域,东域么?
而这时,又有人发现二人背后刻的字,诡见愁后背写着“大傻子,武问天后背写着二傻子,是同一人所为。
“混蛋,该死的混蛋,是谁干的,站出来,站出来老子扒了你的皮……”
刚冲出的老家伙目眦欲裂。
宁涛闻言,戏谑地走出了一步,但他身旁的一个北域青年,不耐烦地将他推回去,弄得宁涛一脸无语。
“不是我不出去啊,是你们的人不让我出去,不怪我……”
而在角落中,王涛看着那一众老家伙的怒吼,还有那个留下的署名,一双眼睛顿时眯了起来,隔壁老王?不会是那混蛋回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