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猛力进入的时候,孙雪莹柔软的娇躯一下紧绷。从她喉间传出的一丝满是痛楚的呻吟,还有自己背后被抓出的血痕。
“妾身的清白之躯,还望阿郎多多怜惜。”
半个时辰之后,孙雪莹虚弱的喊道:“小墨,你还不进来,要听到什么时候。”
小墨羞红着脸,端着一个茶盅,走了进来。
“小墨!你帮帮阿郎,小姐我不行了。”孙雪莹说道,说完竟然直接疲惫的睡着了。
小墨是孙雪莹的贴身丫鬟,先不说前者心思也在白沧海身上,而在这个时代,孙雪莹嫁给了白沧海,在外人看来,小墨已经是白沧海的人了,没有人会娶小墨。而白沧海若是不收下小墨,后者必定会孤苦痛苦一生。
小墨虽然性格直爽,但事到临头,反而比起孙雪莹还要害羞。
首先要吹灯?白沧海不许!
躲进被窝里脱衣裳?白沧海也不许!
小墨在白沧海这个“暴君”的阻止下,闭着眼睛褪了小衣,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腻,白沧海不禁眼前一亮,红色的肚兜、薄薄的藕色亵裤,遮不住她的冰肌玉骨,少女的胴体欲露还掩,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晃得人眼睛发晕。
特别是小墨虽然已经十七岁,可是长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十三四岁的样子,更是给白沧海带来了异样的诱惑,更何况白沧海此时本来就是****焚身。
看到白沧海眼睛中的****,小墨羞得嘤咛一声,慌忙转过了身去,只把个粉粉嫩嫩的后背冲着他。
白沧海已经忍不住了,先是将孙雪莹轻轻的抱着放到床内侧,然后屏息接近,轻轻将小墨推俯在被褥上,然后忽地伸手一扯她的亵裤,小墨娇呼一声,手掌来不及抓住裤子,被他一把扯了下来,羞得小墨赶紧捂住滚烫的脸颊,双腿不依地直踢被褥。
白沧海咽了口唾沫,手指沿着小墨结实秀美的小腿向上摸去,小墨可爱的小脚丫倏地收缩了一下,盈盈一握的足踝紧张地缠在一起。
感觉到了她的紧张,白沧海轻轻地笑了,贴着小墨光滑幼嫩的身子轻轻滑了上去,小墨的脸更红,身子却不敢再扭动一下。
小墨感觉到自已身体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既让她心慌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奇异愉悦的感觉,她臊得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粉红色,看了一眼旁边睡着的自家上姐,她用糯甜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公子,求求你熄了灯吧”。
“不!”白沧海在她背上轻轻地抚摸着,指尖轻轻捻起她肚兜的绳结,轻轻地一拉,小墨脊背一直,沿着脊背形成一条浅浅的、优美的谷线。背心的结扣开了,她轻盈的身子被翻过来时,双手捂住的脸蛋儿上露出的部分都红通通的。
白沧海惬意地支起上身,此时此刻,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但他知道这也是小墨第一次,不能太着急,他低下头,吻着小墨的****,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轻轻抚摸着,弄得小墨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
白沧海的眸子忽然间也变得黑亮黑亮的,轻轻地抬起自已的身体,轻轻地道:“小墨,我来了”。
“不要!等等,公子!”小墨忽然惊叫起来,白沧海急忙悬崖勒马,吃惊地道:“怎么了小墨?你……你不愿意?”
小墨红着脸,看着床头孙雪莹已经红梅点点的白绢,急道:“不,不是,阿郎,你起来,我以为今晚上只有小姐会……所以我……我忘了给自己准备白绢。”可怜的丫头,压根就没想过,今晚上自己便要上阵。
白沧海也是知道女子对这种事情的重视度,便随手将孙雪莹用过的白卷拿过来,递给小墨,说道:“和你们家小姐用一个吧!”
小墨知道,这个时候深更半夜的,她又不熟悉伯爵府,根本不知道去那里找白卷,只能羞涩接过白卷,塞进了自已的被底,千钧一发之际,她总算想了起来,没有误了大事。
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在愉悦畅快之余,更让人得到心灵无穷的的充实和满足。
今夜祥符伯府还有两人失眠。一个是喻清妍,她今晚和喻叶睡在一起,根本睡不着,等后者睡着之后,她便悄悄的起了床,穿好衣服,出了房间,走出了后院,漫无目的的在府中走了起来。
这原本就是她的家,府中上下最为熟悉祥符伯府的就是她。她原本以为自己还可以成为这个家女主人。如今看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
是啊!自己只是一个见不得光,甚至真面目都不敢示于人前的罪官之女,他又怎么会娶自己为妻,不!自己从未想过能够成为他的妻子,只要成为一个小妾,待在他身边就行。可是如今这一切,随着他的一句话,好似化成了泡影。
喻清妍突然很想将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取掉,哪怕一会也行,她想要感受一下真正的自己。
漫步走着,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府中一座较为偏僻的独立小院前。
喻清妍突然想起,这个独立小院中有一个很宽敞的地下室,而且还有两个出入口,一个在小院子里面,另一个却是小院子外面假山中。她从记事起,几乎每天都会有超过两个时辰待在那地下室之中。
这个地下室设计极为巧妙,即使是开封府的人先后在院中仔细搜查了两三次,都没有发现这个地下室。如今府邸的主人叶尘,同样不知道这处地下室的存在。
喻清妍的爹爹喻皓是天下最为有名的土木工匠大师,曾经一度被世人认为是鲁班的隔代传人。一身技艺实为非同小可。可惜喻皓没有儿子,只有喻清妍这样一个女儿。而在这个时代,技艺一般是传男不传女,再加上喻清妍诗文之才名声在外,从没有人想过喻清妍实际上已经全盘接收了父亲的衣钵,而她平日间学习练手之处,便是这个小院下的地下室之中。
此事除了她父亲喻皓之外,无人知道。按照喻皓原本的计划,他的毕生绝学是要让女儿传给其中一名外孙的。
清凉的月光下,喻清妍找到假山,向其走去。她想进入那个地下室,一个人独自待一会,最主要的是,想取下面具,做回一会真正的自己。
地下室足有三百多平方米,里面堆满了各中木材和工具。甚至还有火折子、火石和油灯。喻清妍对这里太熟悉了,时隔三个多月再次进来,即使摸着黑,也知道里面的布局和摆放,她轻易找到火石和油灯,然后点着油灯。
喻清妍坐在自己十二岁时亲手打造躺椅上,轻轻的取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想起父亲出事以来,受的种种委屈和磨难,特别是下午叶尘所说的话,这名只有十七岁的少女终于不由自主的哭了出来。
哭了一会,喻清妍又发了一会呆,然后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她知道叶尘想要一把超过五石半,甚至能够达到七八石的超级强弓。叶尘南下江淮这些日子,她所有精力和时间都耗费在此事上,且已经画出了图纸,理论上她能够打造得出此弓。缺的只是用来做弓身和弓弦的特殊材料而已。虽然叶尘对她说了那么决然的话,可她对叶尘的感情不变。
她依然想帮叶尘将这把宝弓打造出来。这会虽然没有特殊材料,但寻常材料在这个地下室不少,她准备先按照之前的设计试试手。
鬼医对于叶尘给他安排的小院子非常满意,但对于安排的仆人和丫鬟很不满意,因为那些丫鬟和仆人藏不住自己心中对于鬼医的恐惧、可怜、同情、鄙视等各种想法或者情绪。
鬼医毫不客气的将这些仆人丫鬟赶走了,且让他们给叶尘带话,只要一日三餐让人送过来,且帮他采购一些材料就行了。
半夜三更,夜深人静,一些白天不容易听见的轻微声音,在晚上就能够听得见。更何况鬼医的听觉虽然比不了叶尘,但也比寻常人要强上不少。
鬼医突然睁开双眼,一双隐隐泛着淡淡绿光的双眼中生出一丝疑惑。他听到了一些声音,从地下传来的。
起床穿上外衣,鬼医拄着双拐杖,开始寻常声音来源,或者说某个通往声音传来之处的入口。这双拐杖是叶尘在扬州设计,让扬州的木匠打造的,经过特殊处理,前端轻轻碰在地上,都几乎不会发生声音。按照叶尘对鬼医的许诺,到了开封之后的第二天,便开始给他设计打造假腿脚。
若是没有声音指引,即使以鬼医的老江湖经验和本领也找不到入口,但若是有声音引导,就不一样了。
半个时辰之后,鬼医在小院一棵最不起眼的小树下面,找到了一处机关,然后轻轻找开入口,悄无声息的走了下去。
鬼医想过各种可能,比如地下是一处藏宝室,有盗贼潜入。或者是某个囚室,关着一个囚犯。可眼前的真实情况,他完全没有想到。
一名身穿叶府侍女服的绝色少女,正在认真专注,心无旁骛的打造着一把硬弓。
鬼医一脸好奇和意外,轻轻坐在喻清妍之前坐过的躺椅之上,静静的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