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护法的情报天河自然也在维克托大公给的魔域资料中看过。
第三护法小丑,七大罪中“怠惰”的代表。
他加入魔域的理由与任何人都不一样,比起为了复仇的黑梦和为了食欲的高鲁克,小丑加入魔域的理由是“乐趣”。
实际上早在加入魔域之前他便是恶名昭彰的阴阳师,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人们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只知道他以恶作剧取乐,这恶作剧可能是无伤大雅的玩笑,却也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无论人鬼,每个经历过小丑死亡恶作剧的受害者都会留下终身难以磨灭的印象,他在阴阳师的眼里比鬼要可怕的多。
曾经有无数阴阳师组织看上了小丑那强悍的实力,想要吸纳他加入。但小丑对金钱,权利这些东西完全不感兴趣,唯一能让他找到乐趣的,就是恶作剧,以死亡为代价的恶作剧。
所以这些组织派来的使者都无一例外地中了小丑的恶作剧,这些人有的死了,有的还活着……不过当你看到活着那群人的惨状时,会觉得他们还不如死了好。
后来,魔域向小丑发来了邀请函,而送上这份邀请函的人,正是总护法莫归邪。
他们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足足持续了三天三夜。
莫归邪本来是想展现出压倒性的实力击败对方,却惊讶地发现,经管他的实力比对方高出一些,却根本无法击败这个诡异的家伙,反而是自己在对方层出不穷的陷阱和反击中吃了个小亏。
最后的最后,暗黑四天王中的一位出现了。
没有人知道出现的是谁,也没有人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人们只知道那晚之后,小丑成为了魔域的第三护法,继续对这个世界进行着恶作剧。
作为七大罪中“怠惰”的代表,他是名副其实的不务正业,经常将总护法分配下来的任务丢在一边去搞他的恶作剧,偏偏总护法又奈何不了他。
或许只有当四天王亲自下达命令之后,这个家伙才能认真起来,又或许即使是四天王的命令,在他的眼里也不如自己的恶作剧重要。
这家伙可以说是最让天河头疼的类型,因为你绝对猜不到他想的是什么,更不要说去布局算计这样一个永远不会按照常理出牌的人。
“所以说你是把他给KO掉了吗?”天河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闪闪。
“没,我暂时还不是他的对手……”闪闪尴尬地别过头去,嘴里嘟囔着。
“这样啊,真是辛苦你了。”天河又怎么会猜不到闪闪是一直和小丑进行着追逐游戏来为他们争取时间,感动的他伸出手去不停地抚摸闪闪的头……然后又被一爪子放翻在地上。
“哼!区区一个跟班,最近真是越发嚣张了!”闪闪昂着头,仿佛刚打赢的公鸡一般露出了骄傲的表情。
“所以就是这样,我们去吃一顿大餐吧!”片刻之后,天河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热情洋溢地说道。
“我很好奇你是不是信仰了春哥,怎么复活的这么快。”金馆长笑眯眯地看着天河,却突然蹦出了一句吐槽。
这种斗嘴上的事情天河又怎么会落入下风:“怎么会,虽然说春哥纯爷们,铁血真汉子,但我真正信仰的,还是馆长你那一个‘哈’字征服鬼畜区的胆魄和气势啊!”
禾小汐看着斗嘴的二人,用手扶着额头叹了口气,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了弧度……
“哈,吃的真饱啊……”
“味道不错。”
“金馆长你身为一个富二代在买单的时候难道不应该挺身而出吗?”
“不不不,这时候还是身为队长的你买单才对吧!”
正当几人一边习惯性拌嘴一边满足地向豪华饭店的门外走去时,一位侍者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见此情形,金馆长与天河立刻凑到一起窃窃私语。
“小心点馆长,这家伙不怀好意,一看就是来要小费的。”
“明白队长,你一声令下我们就冲杀出去,哪个敢拦路就把他砍成十七八截。”
门口的侍者虽然脸上还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内心已经是在崩溃中,幸好这时候禾小汐制止了两个家伙的丑恶嘴脸,上前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好人呐!侍者差点感动的哭出来,立刻带着感恩的心问道:“是这样的美丽的小姐,最近酒店在进行感恩回馈活动,凡是前来吃饭的顾客都会得到一次抽奖的机会。”
“抽奖吗?”禾小汐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她回头望了一眼还在掉节操的天河与金馆长,果断决定还是自己来就好。
“恭喜您抽中了一等奖,海滩豪华旅游住宿劵一张!”侍者笑容满面地说道,然而下一个他便立刻被三个身影围了起来。
“老掉牙的诡计!”
“真当我是白痴吗!”
“谁派你来的!”
这一次,连禾小汐都加入了威逼部队当中,侍者终于彻底要崩溃了,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这群如狼似虎的家伙们拷问。
不过这也不能怪三人小题大作,要知道,阴阳师的思维和普通人本来就不一样。
普通人中奖后的欣喜若狂不同,阴阳师这种生物在中奖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一个阴谋!”
随后便会衍生出来一系列的问题:对方的目的是什么?他们有几个人?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
几乎所有阴阳师都是如此,这种在普通人眼中神经质的性格却是阴阳师所必备的警觉,即使现在没有将来也会养成,因为没养成的人都已经死了。
此刻在三人的眼中,这个可怜的侍者赫然已经已经化身为笑里藏刀的杀手,只要稍稍露出破绽对方就会扑过来割破自己的喉咙!
最后在这位可怜的侍者几乎晕过去的时候,饭店的经理终于被惊动了,哭笑不得的他向着三人解释了半天,最后甚至拿出了半个月前的企划书,这才让三人相信了这次只是一个纯粹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