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检票的乘务员,坎大哈又“蒙圈”了,特别是看到列车长身后那几个威武的乘警,让坎大哈恐惧起来。
坎大哈正无计可施的时候,在他身边有一个瘦小的旅客就钻到了座椅下面躲避检票。
坎大哈一看,自己又学到一个本事,于是他就要往座椅下面钻。
“你干啥?”坐在座椅上面的人问坎大哈说。
“我想钻到椅子下面,检票的来了,我没有火车票……”坎大哈很是诚实的对那坐在椅上上的人说。
“不行,你太胖了,钻不进去……”坐在椅上上的人对坎大哈说。
“你这个人真是的,你站起来把椅子抬起来让我钻进去不就得啦……”坎大哈不满的对那坐在椅子上的人说。
“这个人是傻子啊……”那人吃惊的对坎大哈说着就站了起来。
坎大哈就去抬椅子,抬了几下没有抬起来,他钻又钻不进去,于是坎大哈就埋怨起来:“谁他娘的这么缺德,把椅子订在地上……”
“别钻了,检票的来了赶紧到别的车厢躲一躲吧……”那旅客撵坎大哈说。
坎大哈无奈就起身往没有检票的车厢跑去,跑来跑去就跑到最后一节车厢,再也没有地方跑了。
这节车厢有很多没有车票的人,他们是躲一会是一会,躲一站是一站。
抓到到了就下车,要补票,没有钱……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坎大哈听这些没有车票的人议论纷纷,他又学了不少东西。
检票的终于到了最后一节车厢,坎大哈跟十几个没有车票的人被堵到一个角落里。
列车长告诉他们赶紧补票,如果不补票,下一站就让他们下火车,然后集中去一个地方劳动半个月挣足车票费再放了他们。
有几个害怕的补了票,只有七八个跟坎大哈一样,干啥都行就是没有钱。
很快火车到了一个小站停了下来,坎大哈被从火车上驱逐下来。
坎大哈都不知道这里是哪,自己该往哪走,他就问身边一起被撵下火车的一个人,这人就告诉坎大哈顺着铁路走就能到他要去的地方。
坎大哈真是听话,站台都没有出,他就顺着火车道往前走。
好在这是一个小火车站没有人管他,坎大哈就兴冲冲的顺着铁路走了起来。
坎大哈走了半年多时间,他还真的摸到了阿乞婆住的地方。
阿乞婆住在一个县城里,她自己买了一间楼房。
坎大哈按照门牌号打听,终于找到了阿乞婆的家,不过阿乞婆没有在家,她住院了。
坎大哈摸了半个月才摸到那个医院,到了医院阿乞婆已经病的不轻,根据家属说阿乞婆活不到下个月了。
阿乞婆听说颠脚婆派来的人找她,阿乞婆一下子精神了许多,睁开眼睛看着坎大哈。
“颠脚婆现在活的怎么样,她从监狱里出来了吗?”阿乞婆问坎大哈说。
“那个臭娘们活的不咋地,快她娘的死了……”坎大哈愤愤的对阿乞婆说,因为坎大哈十分痛恨颠脚婆。
“哈哈哈……那个老死婆子是不是要死在我前面啊……”阿乞婆高兴的问坎大哈说。
“差不多,她活不了多长时间……”坎大哈痛快的告诉阿乞婆说。
“哎呀,听到这个消息我真的高兴啊,我太高兴了……”阿乞婆两眼放着贼光的对坎大哈说。
坎大哈就利用阿乞婆高兴劲,问了阿乞婆被她拐卖的路边草的家乡在哪里,父母是谁。
老乞婆一一告诉了坎大哈,坎大哈就默默的记了下来。
坎大哈跟老乞婆聊的十分开心,两个人有点相见恨晚的感觉,阿乞婆表示自己病的就是太重了,要不然就领着坎大哈到家住几天。
坎大哈表示感谢,说着说着阿乞婆就问坎大哈在颠脚婆那住几天。
坎大哈就告诉阿乞婆,他在颠脚婆那没有住几天,本来他打算在颠脚婆那多住些日子,可是颠脚婆把他撵出来了。
阿乞婆就问坎大哈,为什么颠脚婆把他撵出来了。
坎大哈就告诉阿乞婆,就是因为他跟颠脚婆交配的事……
阿乞婆一听就生气的问坎大哈,怎么颠脚婆现在还能交配呢……
那当然啦颠脚婆交配还很来劲呢,坎大哈告诉阿乞婆说。
哎呀,气死我了,我都不能交配了,她还能交配……阿乞婆说罢,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吓的坎大哈急忙喊救命,医生和家属急忙跑进来……
医生一检查,阿乞婆已经气绝身亡……死了。
坎大哈怕阿乞婆的家属们责怪他,他就要逃跑,但是还是被阿乞婆的家属们抓住了。
“跑啥,看你那个熊鳖样,你好厉害呀,你一来就把老乞婆气死了,你咋不早点来呢……”一个妇女抓住坎大哈问他。
“她自己死的,与我有什么关系……”坎大哈跟那抓住他的妇女争辩道。
“你怕啥,我不找你的麻烦,我是问你,你是不是老乞婆的姘头?”那妇女突然恶狠狠的问坎大哈说。
“啥平头啊,我不是我是光头……”坎大哈紧张的对抓住他的妇女说。
“我检查一下你的包袱,看看有没有老乞婆给你留了什么财产……”那妇女说着伸手抓住坎大哈的包袱就打开来检查。
坎大哈的包袱里真的没有什么,一件破棉袄,一件破棉裤,一双破棉鞋,还有几个长毛的面饼。
妇女也不嫌弃,在臊臭的破棉裤里摸了又摸,什么也没有摸到,她还是不甘心。
那妇女要搜坎大哈的身,坎大哈没有拒绝,于是妇女就在坎大哈身上摸了起来,什么也没有搜到。
最后就差坎大哈身上一个敏感的地方没有搜了,妇女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妇女突然发现了情况。
“你裤裆里是什么东西,支棱跋翘的,掏出来看看……”妇女恶狠狠的对坎大哈说。
“大姐,那个东西拿出来不好看……”坎大哈拒绝妇女说。
“我要看看你藏在裤裆里的是什么东西,跟手榴弹似得,掏出来!”妇女命令坎大哈说。
好几个妇女围着坎大哈,他没有办法就让妇女自己掏,那妇女真的掏了起来……
这个妇女告诉其他妇女真的没有什么东西,她们还不信呢,说这个妇女骗她们,几个妇女就吵吵起来了。
趁乱坎大哈就拿起包袱跑了,他不跑不行,要是被发现他又得挨揍,因为他趁那妇女摸他的时候,他也摸了妇女,他摸到了妇女的钱包……
出了医院,坎大哈撒腿就跑,直跑的天昏地暗前后左右都看不到人了,他才蹲到一个树丛里休息。
一边休息,坎大哈就掏出钱包来看,里面有八百多块钱,其它的还有什么银行卡身份证他都不喜欢,掏出钱,坎大哈就把钱包挖了一个土坑埋上了……
把钱包处理了,坎大哈像卸去了千斤重担一样轻松,他大摇大摆的走出树丛,来到大街上。
这都跑到郊外了,坎大哈不敢往回走,他怕碰到那妇女,于是坎大哈就顺着大路往前走。
走着走着,坎大哈就走上了一条农村的土路,走了一个多小时,坎大哈就觉得困乏,他就找了路边一个高大的苞米桔堆,准备上去睡觉。
这堆苞米桔堆可不小,高处有三米高,为了安全坎大哈就爬到苞米桔堆的上面去睡觉。
在苞米桔堆上面,坎大哈扒开一个窝,他躺了进去,把包袱当枕头,然后在抓一些捆好的苞米桔盖在上面。
不大一会,坎大哈就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坎大哈被说话声惊醒。
“以后我不能再跟你搞了,我老公好像知道了,要是被我老公发现,他会打死我的……”一个女人的声音说。
哎呀,坎大哈听着这个女人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啊,好像陆边草的声音……
坎大哈真是惊喜的心脏砰砰直跳,这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坎大哈就轻轻搬开身上的两捆草,悄悄的坐了起来。
坎大哈这个地方有三米来高,在草堆两米多高的地方,有一块平坦的地方,上面有一男一女抱在一起。
从后面看真是太像陆边草了,不说百分之百也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像陆边草。
坎大哈可气坏了,他要把这个男人打死在这里,然后把女人扛跑。
坎大哈把包袱斜背在身上系好,正要往下跳的时候,突然从下面爬上来三个男人。
“一对狗男女,你们哪里跑……”来人喊叫着举起手中的棍子就去打这一男一女。
那边两个男的来对付这边一个男的,那边一个男的来对付这边一个女的。
这边一个男的敌不过那边两个男的,就被打下草堆。
草堆上就剩一男一女在打架,坎大哈一看机会来了,他就跳了出去。
那个男人正背对着坎大哈,正按着女人在狂打呢,女人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坎大哈也不会打架,他从后面高处扑向那个人,很是自然的双手握成拳头砸向那人的脑袋,他的双膝正好顶撞到那人的腰眼上。
那人哼都没有哼一声,像面条一人软绵绵的倒向一边,下面就露出惊恐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