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说道:“既然苏先生看得开,我觉得这块古玉是不错的,您花的那个价格不高,很值得,可惜这玉没有盘玩过,恐怕出土不是很久,所以价格较低……如果将这玉给盘活了,玉性就会大放异彩,价值也要翻上很多很多倍。”
老顾笑着说:“不管怎么说,苏先生,您这回算是捡到漏儿了!”
听我们这么一说,苏子宸非常高兴,说:“我也听闻过一些盘玉的方法,但是具体如何操作,我也不懂,不知道马先生是否可以赐教一二呢?”
说着话,我们就回到了酒店,这时候才早上五点来钟,我们定的返天津的火车票是早上八点,还有几个小时,我们因为兴奋,也睡不着,于是我就准备给苏子宸讲一讲盘玉的事情。
盘玉之事我确实知道一二,主要是从书上看的,要说实践,我也没有实践过,不过,纸上谈兵我还是能说一说。
如果哪位仁兄,有幸得到一块古玉,最好先不要立刻上手盘玩,要先放在清水中泡上2天,水的温度要在七八十度左右。
浸泡之后,古玉表面会渗出蛋清状的粘液,这也可以称之为是玉器的包浆,行内人成为宝浆,但是刚刚浸泡过之后,千万不要把玉器表面清理干净。
这样做其实是与玉性不符,合理的做法是,将玉器取出后,不要清理表面粘液,而是把玉器放在通风阴凉的地方放置2个月,任其自行干结于古玉表面,粘液干结后玉器会变得更加光洁莹润,才是真正的宝浆。
这个时候,就可以将玉器佩戴在身上了,经常用手把玩,算是盘玉开始,短则一两年,多则数十载,手中的古玉就会慢慢焕发出玉性,令人爱不释手。
玩古玉的圈子里面有这么一句话:藏而不玩,则等于暴殄天物,得宝如得草,这也说明了盘玉的重要性。
时间差不多了,我也不愿意在唐山耽搁太久,我们该准备回家了。
为了避免路上将物品弄碎了,老顾那些破木头不怕磕碰,苏子宸的古玉直接揣兜儿里就行,最易碎的还是我的大瓷碗,我需要重新进行包装,在酒店里找服务员要来一个大纸箱子,老顾帮忙打包,然后他就看见了我收的那一些碎瓷片。
老顾问:“你还搞了这些碎瓷,是老板送给你的吗?”
苏子宸也好奇地问:“这些东西也有价值吗?”
我没时间解释,就说:“嗨,我就是买几片瓷片回去研究一下,这个不值钱的。”
一阵忙碌之后,我们就来到火车站,坐上火车,火车上还是没什么乘客,对面的座位都空着,我们刚一坐下,就有一个人坐在了我们对面,我抬头一看,没想到,居然在这火车上还见到了一个熟人。
这人是谁,正是周老板,周老板是老顾的朋友,就是那个跟一个红色鸡毛掸子产生感情的倒霉鬼周老板。
上一次见到周老板的时候,面容憔悴,一副倒大霉的模样,而且身上还中了梅花怨的蛊毒,可是这一次,周老板的气色却非常好,鼻子尖儿冒油,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老顾第一个打招呼,说:“哎呦,这不是周老板吗,好些天没见面了,看来,你这是混得不错吗?”
周老板朝着我们拱拱手说:“还行还行,刚才上车的时候就看见你们了,这不,赶紧过来打招呼。”
我们给苏子宸引荐了一下周老板,然后我问周老板:“看周老板现在的气色,一定是遇到了什么好事情呢?”
周老板说:“哎呀,还是要托你们的福啊,还得感谢你表哥,要不是你们,恐怕我当初就挂球了也说不定……”
苏子宸好奇地问:“啊,难不成周老板前不久生了什么大病,在下是医生,有什么疑难杂症,在下可以帮着看看……”
苏子宸的职业病犯了,周老板哈哈笑着说:“我得的那个病啊,恐怕医生瞧不好哦,算了算了,不说了,都过去了,过去就好了,这不,我和老鼠会也交上了朋友,这次鬼市,灰姑也给我发了消息,我还真捡了不少大漏儿……”
老顾看周老板两手空空,就问:“哦,买了什么,放哪里了?”
周老板说:“哎,没带在身上,已经由我的助理直接开车送回北京了,因为买的东西太多,我都没地方坐了,坐在货车里也不舒服,还是坐火车舒服一些。”
老顾一脸羡慕地说:“哎呀,周老板看来是发达了,都有助理了,真是了不起,以后还得周老板多多照顾啊!!!”
周老板点点头说:“一定一定,当初我落难,几位也不嫌弃,帮了我很多忙,也帮了红姐很多忙,我还要感谢你们呢?”
我一听,周老板提到了红姐,红姐就是那个鸡毛掸子成精啊,怎么,难不成周老板至今还是不知道这个秘密,但是有苏子宸在座,我也不能直接问,于是就隐约地问:“那红姐现在可好吗?”
周老板说:“红姐啊,我们现在已经领证了,这样的女人,甘愿为我伤害自己,我到哪里去找呢,这都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老顾听了张大了嘴巴,没想到,这世界无奇不有,男人和男人结婚,女人和女人结婚,或者人妖结婚都不是多吸引人的事情,现在居然看到一个男人跟一个鸡毛掸子结婚,这要是跟白蛇传比起来,那白蛇传都没法儿看了。
周老板见我们不相信,还拿出自己手机,手机里有周老板跟红姐的亲密照片,两张脸紧紧贴在一起照的,周老板的尊容不用描述,我看那红姐,还真别说,长得还真是不一般的漂亮,而且也看着年轻了,这一对儿跨越物种的爱情,貌似还真是可歌可泣。
现在想起来,如果不色仙尊跟苍井美两个真能在一起,起码比周老板这个要合理很多了,以后,我还是不要反对仙尊大人的感情生活好了,这个时代,真的是太奇妙了。
我们四个人聊了一会儿,时间过得太快,天津站就到了,周老板没下车,因为还得跟着火车回北京,我们三个下车之后,坐上地铁,然后一直开到鼓楼站,我们就在地铁口分手了。
苏子宸走后,老顾悄悄对我说:“哎,苏子宸买的那块玉,不会是放入尸体****的那种玉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