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鬼话连篇:午夜剥皮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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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载魂(三)

车子停住了。“妈呀!我腰受不了这么大的冲击。”刘二埋怨着。他妻子声更大“老东西你以为我想这样啊!”她手指着路前方六十米左右的地方。“你看,那是咱的面包车。”刘二蹩眉细瞧“是啊!车子怎会在这里。那不是刘长发家吗?”“是啊!刘长发的妻子头几天刚生了个儿子,孩子生下来可胖了,足十二斤重,可惜啊!生下来原来是个死婴。他妻子知道后,成夜哭,眼都快哭瞎了。听说孩子出生前一夜他妻子听到院里有孩子的哭声,非常凄惨。就像猫叫春那样。她还以为是肚子里孩子告诉自己想出来了,第二天早晨他她就感到肚子有震痛,便让刘去找接生婆。很快接生婆来了。那时农村妇女生孩子都在家,不像现在都进医院。接生婆来了,马上烧水准备接生。可能是因为第一胎的原故,或是其他什么原因,刘妻子疼的在床上打滚,翻来覆去。就是不生。接生婆也着急,本来条件有限如果是难产谁也救不了孩子。折腾了一天,刘妻满身是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也不叫嚷了。此时已幕色降临。接生婆一看知道情况不妙。但她还是非常耐心告诉她一些方法,保持体力,还好把孩子生出来。幕色渐浓。已是晚上十点了。接生婆此时才发现刘妻的骨缝刚闪开,这时她很高兴,骨缝闪开了,孩子就快出来了。大约半个小时后,孩子还是没生。刘妻嘶心裂肺叫着。接生婆告诉她用力。孩子马上就出来了。正常是头先出来的。她这孩子是屁骨先出来的。两腿和上半身还在体内。接生婆吓了一跳。接生孩子几十年了。她原先是个护士,在城医院呆过一段时间。就在妇产科。后来回老家了。干起这积德的事,几十年的经验告诉她,这太怪异,脚先生出的也有,可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她荒了手脚,该如何办呢!她一方面让刘妻吸气用力。另一方面她还给她揉腹目用只有一个顺利让孩子出生,大约五分钟后还是不行,孩子还没出来。还卡在那,接生婆她知道在这种情如果时间长孩子会吃不消的,说白点就是孩子会被卡死的。就在这万分危急时,接生婆拿来了消过毒的剪刀。主要用开水煮。这也是其他办法用完后,孩子还没出生。只能采取这个措施。对于那些在肚里长的太胖的孩子也适用。肚子里孩子主要是头大,不好生,都会卡在那里。只有借住这种方法。接生婆急中生智,用剪刀剪了下去。她忙把孩子接出来。此时刘妻已半点力气也没了。没办法,如果不这样做,大人孩子都会有危险。”说到这里刘二用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不知是吓的还是太热的原故。确实现在孩子营养高,孩子长的壮,生时不好生。

“孩子得救了,接生婆一看是个男婴,剪断脐带,她刚想把孩子包好,可孩子没哭,刚生出的孩子都会哭,不哭是会有问题的,可能是孩子在肚里吃了羊水,阻在了喉处。怎么也得让他哭啊!只要哭一声就行。她忙轻拍击孩子的屁股,这样可以刺激孩子哭出声。孩子紧闭双目,胖乎乎的,全身娇嫩无比,就像水做的,好像一动就会碎,所以她也不敢用太大的力,拍了几下没醒来,她心里火急火燎的。她再看孩子的小脸开始发紫。这预示着什,肯定有东西阻住了他的气管,他喘不上气才把脸憋成紫色的。喉咙里有羊水,要想吸出来只有用那种机器。条件有些,接生婆只有用自己嘴吸了,没办法,救孩子要紧。接生婆没猜错,确实孩子嘴里有东西,她猛吸了几口停了下来,她在观察孩子的一举一动,孩子仍没哭,但脸开始有血色了,不像刚才那紫色了,看来奏效,她忙又吸了一口,此时接生婆只想吐,给孩子吸痰她一生就做过这一次。她只觉嘴里不是个味,如果孩子能得救,自己受点罪也无碍。她从小嘴里再没吸出什么,她明白了,孩子气管里痰吸差不多了。此时孩子紧闭的眼睛睁开了一条小缝,瞧了下也没哭,接生婆看到了希望,忙拍他小屁屁,他没反应,虽然她竭力想救孩子,但孩子还是去了,他没能看到这个世界。”说到这里,刘二的妻子落泪了。她也很同情刘长发,他们本就是邻居,住的不是很远,在一条街住着。

确实那时孩子因为医疗条件有限,死了不少孩子。生了孩子的女人,怕伤口发炎也没条件打点滴,而是打一针破伤风就行。很便宜的,几毛钱一针。但不知德福把车停在刘长发家门口什么意思。

此时刘二和他妻子下了车,把车靠墙边。他们还是以同样的方式沿墙跟向刘长发家走去。刘长发家可是厚木门,两扇门关的非常严实,几乎是没有缝,他们非常小心迈着步子,他们及至车旁刘二让他妻子蹲在一边,他猫腰透过车窗向里瞧,此时月亮泛着微黄的光,光虽不是很亮,但可以瞧清车里一切。没有,什么也没有。他忙回到他老婆身旁“车里没人”他低声说。“那他去哪了”刘二妻脸朝向那厚厚的木门,“难不成他去了刘长发家里了。”正在此时,面包车突然抖动了一下,便向前行了有二尺无的距离。刘二一瞧,忙抱紧妻子。“老婆……老……老婆,这……是怎么了”“有点出息,车子向前走了一步远你就成这样了。”“车子里没……没人,它怎会向前走,它疯了。”“确实这够怪的。今夜的事太诡异了。”她妻子说着。她的脸朝向车子,眼睛一动不动,盯着车子,看还要发生什么事。果不出所料。车子咯咯响了几下又向前走了一步的距离。这下她可吓坏了。一向胆大的她这次竟向刘二怀里钻,“老……头……子,这车确实挺怪。是不是车子里有人你没看到”她猜测着。

“不可能我明明瞧里面什么也没有,要不然就是因为光线暗的原故,我没瞧清,或者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车里有我看不不到的东西,他确能看到我们。”刘二这样一分析,他妻子恨不能钻型他肚子里。“老头子,你别吓我,我够怕的了,你这么一说,我会吓死的。”

刘忙搂紧她。“我怎会吓你,我只是就是论事,你想啊!这么黑的小巷子,这又没别人,车子会自己向前走,难道不奇怪吗?”他妻子脑袋在飞速转着“或许根本就是我们虚惊一场,这里没有不干净的东西。”“那车子咋向前走的。”刘二逼问。

“会不会路那边低,这边高,因为风的力量车子才向那边挪动的”他妻子分析。刘二一听有道理,刚才自己所遇到的怪事都可以科学解释,或许自己太敏感了。刘二要查证这个现象。他把他妻子推开。他便又来到车旁,仔细检查道路。他“啊呀大叫,我的妈呀!一屁股蹲在地上。根本就不是他妻子分析的那样,而是恰恰相反。车前进的那边高,也就是车是从低向高走的。这种现象任何科学都解释不了。车子又没发动。刘二忙向墙边挪着步子,跟拖死猪着不多,他拼命往那拉着身体。因为他意识这车的诡奇。难道是,难道是死去的李老,德福从李宅出来时把他带到了车上,然后他又开车向这来了,他把李老放车里,他便去刘长发家了,去干吗?去带那个刚死的婴儿吗?如果是他这样做是为了什么?他要把他们带到哪里去?这一连串问压着他。他愈这样想,

愈感到双腿的沉重。他妻子忙上前把他扶过去。两人在墙边向街门那望着。等着德福出来。德福是不是去了里面。他们只有等了。倏忽听到“汪汪!”的狗叫。是从刘长发家传出的。无疑是刘长发的狗。那狗肯定看到,或感到什么不对的东西了。突然木门,吱吱开了个缝,缓缓展开半米宽,终于从黑洞洞的阴影里走出个人,他是德福。他低着头,瞧不清他的面容,是一张英俊的脸,还是一张变形扭曲的脸。我们看不到。但看到他手里抱着个银白色的包袱,里面好像盛着什么东西。包的很严实。

难道里面是那个死婴,那个孩子不是已扔路沟里了吗?怎么他还能抱出来,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刘二额头的冷汗在一滴滴下落。他娘的,这个人太不正长了。德福出了门,他没关门。他好像没注意这些。他注意是径往车走去。突然他脚下一滑,上身向前一倾。

他的动作那样机械,身子就像一个挺直的铁棍。他好像没注意这些。是脚下一石块绊了他一下。他没有倒下去。而是飞了起来。本来他离车子就不远,大约三米的距离,他没摔倒,到是一下子滑到车门前了。到了车旁,车门自动“咔”地一声开了。刘二史觉一陈凉风吹过。门开了,德福便钻了型去。刘二和她妻子不知是眼睛转的太慢还是其他,竟没看清他是怎个型去的。只觉凉风吹过,一个黑影闪了进去。接着门便紧闭了,再就是车嘟!打着火了。他们俩忙隐了自己,怕让德福看见。

嘟!地一声绝尘而去。迅速极快,吹起一团尘风向他们俩袭。他们俩忙扑打着,嘴里啐着。“他奶奶的,比沙尘暴还厉害。”刘二埋怨着。“好了,别发牢骚了,我们快上摩托追吧!这次可要盯紧了。”“好,我会的,你要把眼睛睁大了。”“快走吧!”可就在此时。刘二的脑袋啪被打了下。刘二正摸着脑袋,“真他妈见鬼了”他骂着。啪又一下,这资是背上。“他转身一瞧什么也瞧不见。四周又细瞧了一下,双腿开始发软,面条似的。“今夜是咋个了,咋竟这事。“他妻子也在四周找寻着什么,但一无所获。不由心里到抽一口凉气。此时从阴影里出来个欣长的影子,借着惨淡的月光,那影子投到墙上另一条影。刘快疯了。那影子长而且好像在这影子上斜着还有一条细长的影子。怪物!怪物妖怪!他们俩张大了嘴巴,这是个什么东西,说像人吧!有点像,但又不像。那个什么东西在步步向他逼来。咚咚咚!心脏在狂跳着,差点就飞了体外。他们的嘴巴张的好大,比碗口还大。他们看傻了,他们的双腿怎么也挪不动。如钉在那里似的。那黑影终于离他们二米远了,一米远了,啪一个什么东西又敲在刘二的额上。这次不是很疼。而是感到痒痒的。“嗨!你们在这干吗?

有人在叫他们俩。他们只顾害怕,一听见有人叫自己更是恐惧。“嗨!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刘长发啊!”原来这个影子是刘长发。此时刘二抬头瞧去,可不是吗?哪里有什么黑影,刘长发站在自己面前。“怎么会是你,我还以为是鬼呢?”刘二问如释重负说。

“你们才是鬼呢?刚才我听到狗叫,便穿衣起床,走到大门这时发现门开着呢!心里疑惑,门怎会莫名开了,我便走了出来,怕是有贼偷东西才打开的门,谁知,刚走出就发现这里有说话的声音,我断定定是贼还没走远。我便拿起一根棍子打了你几下,谁知细瞧原来是你。原来是这么一回事。“误会,误会,我把们当贼了。”“没事的,家里没丢什么东西吧!”刘二问。“值钱的到是没有,但丢了一样东西。”此时刘长发好像很难为情,不愿说出丢的东西。刘二觉事情可疑。“你说啊!到底丢啥东西了。”

我……我发现家里的柜被打开了,里面有二百块钱,但没丢,唯有那银色小棉被丢了,那是我儿子生前用的,我们留个念想。”刘二明白了。德福拿着的正是那东西。“你们这么晚了在这干吗呢!”“我……我……家也丢了东西,见一小偷跑了,便追了过来,却他这样撒着谎。只有这样才能瞒住他。“哦!是那样啊!你们见小偷往哪跑了吗?”他们俩互视了一下,连连摇头。刘长发打了个哈欠便说“我困了,可能是个半脑小偷,你们慢慢找吧!我回去睡了。”话完他便回家关了门。

刘妻子一看刘长发走了。“老头子,事不宜迟我们快去追德福吧!”刘二点头赞同。忙走到摩托旁,发动了车。他妻子上车。嘟嘟……

消失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巷子里。终于五分钟后,他们发现前面有一辆车在走,正是自己的那辆车。他紧追不舍。出了巷子是一条笔直的柏油路。

路上空荡荡的。路两旁那洋树就如同千万个手掌在向天空中抓着。这条路是通向县城。但德福的车没有直着向前走,走了一段便向西拐了。刘二知道拐弯的路是条土路,路上坑坑洼洼的。但这条路是个条死道。前面是个乱坟岗。远远就看到馒头似的坟堆林立。

远远望去,夜晚时不时会看到幽蓝色的光若隐若现。那时老百姓不知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所以称为鬼火。现在不同了,科学已证实这是磷火。人死后,肉体腐败后,骨头里有磷,磷遇风或其他原因便着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