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那尖锐的剧痛,姜语彤下意识地回头一看,肩头雪白的肌肤上已经多了一圈牙印,有的地方居然还渗出了丝丝的血迹!
“宝贝,你刚才走神了。”欧阳翼飞魅惑人心地微笑着,轻轻舔了舔渗出的血丝,“看来我的技术还不够到家,居然让你在这样的时候神游天外?好吧,那我只好再努力一些了!”
欧阳翼飞这个动作带着说不出的风情和魅惑,姜语彤纵然满心恨意,却也忍不住刷的红了脸,羞愤不已:“你……你这个……”
“变态?”欧阳翼飞好心地替她接了下去,接着轻轻笑了起来,“其实还不算吧?这种程度太小儿科了。来,让飞少爷教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变态……”
不知过了多久,噩梦总算结束了,姜语彤原本一直圆睁的双眼瞬间闭上,成串的泪珠顺着她的眼角疯狂地流了下来:结束了,什么都完了……
欧阳翼飞一抬头才看到姜语彤哭得泪流满面的样子,便压下心疼的感觉冷冷地说道:“哭什么?和我上床那么辱没你吗?居然哭成这个样子?那和谁上床你才会眉开眼笑,求之不得?时云清?还是潇逸然?或者还有我不知道的张三李四?”
听到他的话,她顿时就怒了,刷的睁开眼睛咬牙说道:“你闭嘴!我和时云清欠你的,但是逸然不欠你的!所以你怎么羞辱我和时云清都行,就是不能有一个字侮辱到逸然!否则……”
“否则怎么样?”因为姜语彤对潇逸然的维护,欧阳翼飞的脸更加阴沉,“你打算怎么替潇逸然报仇?”
我如果有那个本事,还会留在这里任你羞辱?姜语彤扭开了头,感觉到被绑缚的手腕已经痛得发麻,便干脆转移了话题:“飞少爷,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可以放开我了吗?我想去洗个澡,不然这样……很脏。”
脏?被我碰了的身体就很脏?
欧阳翼飞越发恼怒,却也知道不能继续绑着她,只好强压怒气解开了领带。姜语彤低低地了一声,慢慢坐起身披上睡衣,轻轻揉搓着肿痛不堪的手腕。她的手腕上各有一道通红的勒痕,而且因为刚才挣扎的时候用力过猛,有的地方居然也出现了血点,颇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
看到那样的伤势,欧阳翼飞也有些愧疚不安,不愿再计较刚才的事情,放缓了声音说道:“等着,我去拿药酒帮你擦一擦……”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别忘了我是医生。”似乎再也不愿被他碰一下,姜语彤头也不回地直接拒绝,然后裹紧睡衣佝偻着腰,一步一咬牙地挪进了浴室:尼玛!真的好痛啊!该死的欧阳翼飞!你怎么不去死……
看到姜语彤艰难地挪动着步子的身影,欧阳翼飞的眼眸中迅速闪过一丝后悔的神色:自己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下手是不是太重了?别真的伤到她了吧?
可是……
痛也是她自找的!谁让她总是千方百计想要离开,而且居然还对小雅下药?万一真的让小雅变成了傻子,那岂不是糟天下之大糕了?想到此,欧阳翼飞的心肠重新硬了下来,哼了一声之后捡起自己的衣服回房间洗澡去了。
浴室里,姜语彤一动不动地站在莲蓬头下,任凭温热的水流不停地冲刷着她的身体,可是她的脑子却一直没有停止思考。
给欧阳翼飞倒还不至于让姜语彤生不如死,或者寻死觅活,因为自从签了那纸代孕合同之后,她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唯一的区别就是她没想到居然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而已。欧阳翼飞误会自己下药害安南雅,所以他刚才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是强暴,就是为了报复!
很显然,那种名为XX的药物根本就是安南雅自己下在饭菜中的,目的就是为了陷害她,好让欧阳翼飞一怒之下将她赶出去。而她刚才之所以没有否认,存的也是这样的心思。可是现在看来,事情好像没有按照他俩预期的方向发展,那么接下来,自己就绝不能任由安南雅继续这样陷害下去了。
可是在揭穿安南雅的真实面目之前,是不是还有必要问一问欧阳翼飞,他是否真的绝对不会放自己离开?就算原先是这样,可是现在他已经得到了自己的身体,那么他还有没有改变主意的可能呢?
把自己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清洗了一遍,姜语彤才回到卧室换好衣服,强忍身体各处的酸痛不适下了楼,打算找欧阳翼飞好好谈一谈。
客厅里,欧阳翼飞同样已经洗完澡穿好了衣服,正坐在沙发上思索着什么。听到脚步声,他回头看了看,神情淡淡的:“洗完了?”
“嗯。”姜语彤答应一声,慢慢走过去坐在了欧阳翼飞的对面,看着他有些犹豫。
欧阳翼飞又是淡淡地笑了笑,动作神情依然优雅:“有话跟我说?是不是要骂我衣冠禽兽、禽兽不如之类?”
姜语彤点点头,又摇摇头,接触到欧阳翼飞不解的目光,她自嘲般笑了笑:“是有话跟你说,但不是要骂你。我们之前签了合同,你对我做刚才那样的事是你的权利,我就当你是在履行合同罢了。”
原本以为姜语彤一定会哭哭啼啼地闹个不停,用以表达她的痛苦呢!怎么都想不到她居然会是这种反应,欧阳翼飞很有些愕然:姜语彤,你够有个性,果然不愧是我飞少爷看中的女人!
可是听到她的话,他在释然之余不由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你刚才觉得痛苦,那只是我给你的惩罚罢了。我就是故意要让你痛,这样你才不会忘了我,会永远记得让你最痛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