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阴婚老婆会织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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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困境

眼见田伯虎冲了过来,我将绳子围成了半圆形,刚刚好将田伯虎给套在绳子中,躲过田伯虎的刀子,我一手拉着绳子围着田伯虎转了好几圈,最后,总算是将田伯虎结结实实的给捆在了绳子里面。

“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

田伯虎倒在地上,拼命的嘶喊道,就好像褪了毛,等待屠宰的猪一样。

把田伯虎给制服了,我也累得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要是再持续一会,估计我累也要被这个家伙给累死了。

肚子空空,再加上大幅度的活动,我只觉眼前阵阵发黑,耳朵里面也嗡嗡作响,甚至连喘气都成了一个累人的活。

“正南,哥,你不要走啊,你不要留下我自己啊。”

“你把我自己留下,这么多牛,我管不住他们。”

田伯虎一边抓挠着地上的石块,嘟嘟囔囔的对我说道,说到动情的地方,这家伙竟还呜咽的哭了起来,看着他这鼻涕到处流的样子,让我突然之间想到田伯虎小时候,那时候他的身子比较弱,长时间阴气缠身让他发育的比较迟缓,头发也是那种细软发黄营养不良的样子,那时,小伙伴们喜欢叫他‘黄毛’,每次他被人欺负的时候,就会这么带着鼻涕,哭哭啼啼的找我来告状。

“唉!”

我心里不由一阵凄凉酸楚,没想到这昆仑山的路还没走一半,我俩已经成了现在这般样子。

田伯虎疯疯癫癫神志不清,我饿的已经去了大半条命,照现在这样下去,估计我们两个人都要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

“油饼,刚出锅的油饼,真香,真香,好吃好吃。”

“正南,赶紧吃,小心烫啊!”

不知道这个时候田伯虎看到了些什么,突然之间开心的抓着我的手,指着前面,兴奋的说道。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林子里的小鸟尖叫着在头顶上飞过,风过,树叶不停地摇晃,斑驳的阳光在这个时候显得更加昏暗,偶尔林子里面还有几声野兽的吼叫声传了过来。

我无心再整理帐篷,就我们俩现在这样,整不整帐篷,没啥意义了,如果没有奇迹出现,我们两个人只能在这里等死,或许若干年之后,再有人路过这里的时候,会发现两具尸骨靠在一起。

估计田伯虎这会折腾够了,竟俯身趴在地上睡着了。

稍微松了松他身上的绳子,我从背包里面将消毒和祖传的伤药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将田伯虎的衣衫给扒开,而后,将伤药细细的涂在了田伯虎的后背上,最后,找了一块比较吸汗吸水的布垫在了后背上,在背包里面挑了一件算是比较干净的衣衫,给他套上。

“咕噜噜……”

随着肚子咕咕的叫个不停,一阵阵的酸水从我的胃里面涌了出来,分外难受。

手碰到背包里放着的那个青果子,那还是田伯虎去深山里面摘回来的,当时随手放在了包里面,现在拿出来,昏暗的光线下果子青青翠翠的倒是十分可爱,咬在嘴里,那个酸爽,感觉我满口牙在这个时候都被酸倒了。

口水四溢,这个时候感觉胃里面更加不好受了。

咬了一口的果子放在手里反反复复看了半天,最终还是被我放到了背包里面,这根本就是消食用的,哪里能用来填饱肚子。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哗啦啦树叶翻动的声音突然之间传了过来,由远及近,慢慢的朝着我们这边靠近过来。

当听到这个声音之后,我浑身的神经在这个时候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脑海中下意识的浮现出了猛虎袭击我们时候的场景。

在这原始林子里,草木响动真不是什么好征兆。

有些吃力的从地上站起身来,我望了望身后那低矮的灌木丛,先是将背包等物品扔了过去,而后,我这才拉着田伯虎,慢慢的靠近过去。

几步远的距离,如果放在以前,我将田伯虎拖过去分分秒的事情,但是现在,田伯虎对于我来说就好像一座大山一样,我现在简直比愚公移山还要迟缓。

不等我将田伯虎拖到灌木丛里面,那叶子晃动摩擦的声音已经来到了跟前,我下意识的抬头望了过去。

当看到眼前景象时,我不由在当场愣了足足有十秒钟的时间,反复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这才确定,这所有的一起并不是我的幻觉,在正前方距离我们有十几米远的地方,确实站着好几个人。

刚才叶子哗啦啦的声音估计就是他们一起走动的时候碰触到低矮灌木丛发出的声音,是人,不是野兽。

“喂,兄弟,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我挥动着自己的手臂,朝着那群人兴奋的吆喝道。

估计他们也未曾想到在这种地方还能碰到人,听到我的声音之后,一群人也是愣在当场,相互对视望了望之后,这才齐齐的冲着我和田伯虎走了过来。

他们一行五个人,领头的是一个白白胖胖的胖子,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就好像快要被他给撑爆了一样,这人体型长的倒是十分平易近人,但是,一张脸却是拉的很长,就好像勾人命的阎王一样。

相反,站在他左侧的一个长相十分瘦弱的矮子倒是笑嘻嘻的,或许因为一年到头脸上都挂着笑容,年纪不算大的他,眼角处和脸颊上都挂着深深的笑纹,好像岁数挺大的小老头一样,他的身上穿着和那胖子相同的一身紧身黑衣服,虽然他的个子比较矮小,但是,他比较瘦,这身衣服穿在他身上还算是比较好看。

在一胖一瘦的黑衣人后面站着两个三十岁左右的大汉,一看就是练家子,不仅仅身上肌肉坚硬,就连脸颊上都挂着比较陈旧的伤疤,这应该是和人打斗的时候留下来的,没有人会傻傻的每次摔倒的时候都用脸先着地。

站在最后面的是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男人,看起来年龄在五十岁左右,他这一身衣服倒像是在民国初期的时候私塾先生穿的那种长袍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