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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神秘力量

心中念头刚动,那血尸竟真的用胳膊重重的对着那树干劈了过去,随着他的撞击,树屑飞溅,同时血尸胳膊上的肌肉也变成了肉末,随着树屑飞了出去,等大树摇摇晃晃将要折断的时候,血尸的胳膊已经断了半截,带着手指的上半截胳膊掉落在院中,当血尸仍用剩下的那半截胳膊不停的做着砍树的姿势,看这速度,用不了多长时间这棵大树就真的要拦腰被他给砍断了。

也就血尸没有知觉,感觉不到疼痛,换做是常人,就算给他一天的时间也无法徒手将这棵大树给弄断的。

“林正南,我求求你了,你就看在我们俩好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就放过我这次吧,我真的不想死,我真的不是十恶不赦……啊……”

坐在树上,沈梦达仍不忘为自己求情。

随着血尸不停地砍动树干,那大树也变得摇摇晃晃的,坐在上面,不知这沈梦达是因为害怕牙齿打颤,还是因为树身摇晃的缘故,说话都断断续续的,带着浓重的哭腔。

“咔!”

沈梦达的话还未说完,树身应声断裂,在沈梦达的惨叫声中轰然倒了下来。

这棵树少说也活了有七八年了,虽不是那种长势很快的树,树身不粗,树干却是很高,尤其那茂密的树干,将沈家半个后院都遮挡住了,这棵树不偏不倚,刚刚好砸在了沈梦达后院的房屋上,房顶瞬时被砸出来一个大洞,砖瓦应声掉落下来,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作一团,树叶在树干倒下的时候纷纷落下,扫起地上的灰尘,一时间院里乱作一团,树叶带起的风声夹着灰尘,根本让人睁不开眼睛。

等到院中的尘土终于消散的时候,整个院子里却已经没有了沈梦达的身影,只在树干的正下方留下了一大滩鲜红的血迹,看来树身在倒下来的时候正好砸在了沈梦达的身上。

那么大的一棵树,如果正好砸中沈梦达的话,那沈梦达应该当场被砸晕过去才对,就算没有将他砸晕过去,沈梦达指定也是动弹不了了,就算是他手脚并用还能拖动自己的身体前行,可这前前后后不过几分钟的时间,沈梦达竟然就这么凭空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这简直就是诡异的有些不可思议。

心里这般想着,我晃动着手中的铜铃,示意血尸将挡在前面的树干挪开,当有些杂乱的树叶从这里挪开之后,一条折断的腿躺在了树干一旁,这是人的腿,绝不是刚才血尸掉下来的胳膊,这条腿虽然已经从身上掉了下来,但是上面仍挂着鲜红的血丝,很显然,这是一条新鲜的腿,只是那腿断裂的那条腿竟是齐整的被刀刃给切断的一样。

难道说周围还有其他人存在?

看到这里,我心下不由一惊,眼睛下意识地朝四周看了过去,树干将房间内的灯光给砸灭了,周围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静听,只有风儿吹动叶子发出沙沙的响声,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什么声音了。

晃了晃手中的铜铃,我用手沾了地上的鲜血放到了血尸的鼻尖处,而后将鲜红的血液抹在了血尸鼻头,取出空白符纸,以沈梦达的鲜血作为墨汁,流畅的在符纸上花了符号,而后点燃了符纸,塞进了血尸的口中。做完这些之后,我这才从布袋中掏出八卦铜镜,从血尸的天灵盖上照了下去,随着我这一系列的动作做完,在血尸泛白的瞳孔中竟然渐渐映出了一个人,这小人虽然身形十分小,但从大致的轮廓上面可以看出来,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消失的沈梦达。

这个术法是我从父亲的一本很旧的书上看到的,当时只觉得这个法术很好玩,就将他记在了心中,没想到今天竟然真的派上用场了,不过也不知道这嗜血追踪的办法好用不好用。

“走!”

铜镜黄色的光晕从血尸头顶上转移开,冲着前方照了过去。这血尸稍稍迟疑了一下,呆立在原地,竟是没有动,泛白的眼球中人影若隐若现,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压制血尸身体内的符咒一样。

等了片刻,仍不见这血尸有所动作,我只能自己亲自上阵,将散乱的树叶搬开,抹黑在院里划拉来划拉去,可找了半天根本就没有见到沈梦达的踪影,还有树干下面那一滩鲜红的血迹,仅仅是出现在了树干的下面,四外竟然丝毫滴落的血珠都没有发现,这也证明一件事,沈梦达不是被人拖走的,他也不是自己手脚并用自己趴着走的,他就是在这个地方凭空消失不见的,到底是怎样神秘莫测的力量竟然能将一个人凭空转移了去?

“沈家院里的大树好像倒了,房子都给砸塌了。”

“是啊,这好端端的房子怎么会倒了呢?也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没有出事。”

“……”

经过刚才那一番折腾,沈家院周围的人已经七七八八的醒了过来,皆一脸好奇的围向了院落周围,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好在他们只是站在门口闲话,还没有人敢进入到沈家大院里面来,如果他们这时候进来,那我真是要被他们堵个正着了。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了,我回转身望了望仍呆愣愣站在墙边的血尸,我几步来到血尸身侧,将后背上背着的桃木剑拔了出来,重重的插在了血尸的心口,这桃木剑看似不锋利,可插在这血尸的身上就好像铁剑插进了豆腐里一样,几乎没费丝毫的力气,剑尖已经刺穿了血尸的心口,先是一丝红润的血液从血尸的心边流了下来,接着便涌出来一股暗黑色的血液。

那红血是我和血尸之间的盟约心头血,而那后来涌出来的暗黑色的血液应该是这个人当初死的太快,心脏中的血液未能流出,郁结于心,现在心脏被刺破了,那藏在心窝里面的血液自然而然的就流了出来。

为今之计只能将血尸留在这里了,他动作木然,而且一脸惨白,带着他溜走,目标实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