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莉无意中发现了自己的奶盒上有了一个很小的针眼。不注意是看不见的。她不由一惊。她迅速拿起王皆然的奶盒,将自己的奶盒放在王皆然原来放奶盒的位置上。自己拿着王皆然的奶盒,仔细观察,上面没有痕迹。欧阳莉呆呆地坐着。
王皆然回来说:“对不起,让您等久了。”欧阳莉说:“没关系,我一点都不饿。”王皆然举起奶盒说:“来!干杯。”
欧阳与他碰了一下奶盒,小心地喝了一小口奶。欧阳莉怕食品里也放了迷药,她不敢先拿来吃。她见王皆然吃什么,她才吃什么。
欧阳莉想:“他一定在那盒奶里加了迷药,这人真是可恨,他是不是这样的人,等吃完了再说,说不定是自己把他想得太坏了,说不定是自己多心了。说不定是自己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说不定那不起眼的小孔是在制造运输过程中形成的小压痕。”
两人慢慢地喝奶,慢慢地吃着卤菜,时间过去了一个多小时,菜吃得差不多了。奶也喝完了。王皆然竟然倒在草地上睡着了。
欧阳莉心里恨极了,不是自己多心,是姓王的黑心。媛丽也需是他用这种手段搞上手的。否则,媛丽怎么会同这么低调的人上床呢,怎么爱上了这么个人呢。王皆然一定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当然忘不了他,不管他用什么手段搞了她,她还是爱着她。媛丽真傻,这么个人,值得你爱吗。我回县城后,一定要找媛丽好好谈谈。让她从爱的误区里走出来。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山沟里暗了下来。雾也开始下了。欧阳莉心里害怕起来。她不知王皆然什么时候醒。她不知王皆然醒来要对自己还施什么手段。
王皆然在夜幕降临时醒来。王皆然说:“我怎么倒在地上睡着了。”
欧阳莉冷冰冰地说:“这要问您你自己,你在我的奶里放了什么,你心里清楚。我在你去方便时,将我的奶和您你的奶换了。否则,昏睡的是我。我昏睡后,你想对我做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你这人的心太坏了,我本对你有好感。媛丽也想把你介绍给我,我也对你产生了爱意。想不到你有这么坏。你就是用这种手段把媛丽搞到手的吧。我把你今天的行为,和你对媛丽所施的手段,告诉胡之贵,你觉得是什么后果。你还能在天全呆下去吗!你这局长还当得成吗!”
“欧阳小姐,对不起,是我错了。”王皆然说:“您务必要原谅我,为我保密。”
欧阳莉说:“犯了错误,就该付出代价,你说,我会听你几句话,就放过你吗!”
王皆然说:“只要你不说出去。我把我的六万元存款全给你好吗!”欧阳莉沉默不语。
王皆然说:“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欧阳莉说:“我答应你,你六万块买个局长值。明天您带着六万快,同我一道去天全公证处,签定赠予协议。我们的事就两清了。天黑了。还等什么,该回去了。”
欧阳莉说完,就上了车、坐在后排的位置上。又过了半个小时。王皆然才上车,开车回天全。这半个小时谁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这半个小时,王皆然他也许在痛定思痛。
欧阳莉回到天全县城里的人民旅馆,也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从乌龙沟回来的一路上,王皆然和欧阳莉谁都没说一句话。两人在沉默中度过了漫长的三个多小时。
车到了人民旅馆大门外,欧阳莉连再见都没说,就下车进了旅馆。王皆然也无声地开车走了。这尴尬的局面,都是王皆然的贪色造成的。
王皆然本心想将欧阳莉麻翻了。在乌龙沟里把她搞了。生米煮成熟饭。逼着她与自己结婚,自己不但得到了美人,而且还会拥有她的财富。
敢进山开矿的人,肯定是有钱人。娶了她,就娶进了财神。今后的生活就滋润了。就是她不愿与自己结婚,搞都搞了。她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处出,她只好将苦吞进肚里。
这如意算盘,王皆然打了一夜,他为实现自己的梦想,准备了食品和带有迷药的奶。这迷药还是他在弄胡媛丽时就备上了。一次得手,王皆然也就想到二次得手。
想不到欧阳莉鬼精灵,看出了破绽,并将牛奶换了。自己竟没防到她这一手,着了她的道,逗鸡不着失把米,还得自己搭上六万元的封口费。他觉得今天这事办得很冤枉。王皆然把车开进水利局的车库,心里都还咽不心这一口气。
咽不下这一口气又怎么样。把她杀了。杀人要抵命的。是命重要还是钱重要。六万元,这个小数目。一个水利工程的回扣费的尾数都不只这些。还是咽下这一口气,保住这命这官吧。
欧阳莉不是一般的人物,何必与她斗气呢,胡媛丽是她的同学。仲跃也是。仲跃和胡媛丽的老子,都是天全的实权派人物。自己得罪不起欧阳莉。她若将在乌龙沟里的事告知了胡媛丽,她就会因为吃醋和自己断绝关系。弄得现在到手的女人都丢了不说。若将这官也弄丢了,更是发不来。
若不是胡媛丽帮忙,自己那能得到水利局付局长的位置吗?还是舍钱免灾吧!想通了,王皆然吃了点心,就进入了他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