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凤本来是个正经女人。她虽然心里暗恋着方明。但她只有那偷人的贼心,却没有去偷人的贼胆。只是在心里想想而已。还没勇气去付诸行动。是邹珍给她的信。促成她下决心去会方明,以解相思之苦。
夜深了。住招待所的客人都睡了。石凤悄悄地溜进了招待所。她是头一次做这偷人的事儿,她的心不由得嘣嘣乱跳。擂起了惊鼓。心里象怀揣了一只兔子。心都提到嗓门上了。
客房里的灯都灭了。值班室里的灯也灭了。她想:“看来,值班的林小芳也睡着了。客人也都睡了。自己这时,悄悄地遛经他的房间,是不会有人知道。明天早点离开,就神不知鬼不觉了。”石凤不再紧张了。
要是这次不出事。我愿天天晚上来陪他。结婚这么多年都没孩子,也许广才不行。若弄出过孩子来,就赚了。就是弄出孩子来,也没关系。我跑到部队去探一次亲。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回来照样过自己的性福生活。若能这样,那真是一件开心的事。也用不着天天去想那兵哥哥了。
石凤轻手轻脚地来的方明的房门前。令她大感意外的是,方明的房间的门,是虚掩着的。屋里还有微弱的灯光。邹珍给她的钥匙也成了多余的了。
“方厂长。”石凤悄声呼喊道。没有回声。石凤想到那事儿。“是不是林小芳那馋嘴猫抢了先!”石凤心里醋意大发。
“捉奸拿双。”只要当场抓到方明偷人的把柄。他就不得不就范。我就用此要挟他。我想什么时候来,他也不敢拒绝。石凤垫起脚尖前行。她轻推房门,向房里摸去。外间没有人。灯光是里屋发出的。石凤关好外面的门。才去推里屋虚掩的门。
石凤看得明白。弱光是床头柜上的台灯放出的。哪有什么捷脚先登的偷嘴猫。只有方明一人睡在床上。
看着熟睡的方明,石凤****难制。她就俯下身子去亲吻他。方明却一动不动。
方明没拒绝自己亲吻他,看来是有戏了。方明脸色赤红,呼吸急切。看来他也想做那事儿。男人每到这时,都会激动得呼吸不畅。热血沸腾。
石凤揭开盖在方明身上的被子。方明竟是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床上。
石凤看见洁白如玉的美男子。再也压抑不住久锁的欲火。她赶紧关了床头灯。脱光自己,爬在方明身上狂吻。
不管她怎么弄。方明象死人一样。没有任何反应。那玩意儿一点变化都没有。石凤想偷情度荒,方明却不领她的情。不为她所动。
色令智昏的石凤,也不顾及影响,也忘了是在偷人。她大声说:“我知道你也需要女人。不要装了。来吧。这夜深人静的。不会有人知道的。”
石凤抱着方明一滚。让方明爬在自己身上。她摆开架式说:“来吧!”
她如同久旱的枯禾,盼天降甘露。她如同干裂的土地,盼着来一场暴风骤雨。石凤很失望,方明还是不理她。
就在石凤迫不可待时,躲在卫生间里的四个幽灵,在暗暗偷笑。
石凤进房还没有五分钟。他们迫不及待地闯进方明的卧室。拉开灯。
刘金川说:“方明,平时看您还是正经的样子,暗地里却干起这种勾当来。”
保卫处长刘广程。疾按快门。“咔嚓!”“咔嚓!”“咔嚓!”拍照声不断。
石凤还没反应过来。刘广程就从各个方位。拍了十几张她和方明抱在一起的裸体照。
见这么多人他闯了进来。石凤的****全消。她推开方明,遛下床来。
她穿内裤,穿睡衣的过程,也被刘广程拍成了分解动作。
刘广程不愧为全省摄像比赛二等奖获得者,他调焦之准,拍摄之快,是少有人比。
忽闪忽闪的镁光灯光。给房里增加了浓厚的恐怖气氛。石凤被吓得呆在墙角里,用双手抱着头,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