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热闹可以凑的虞染终于还是离开了。
公孙明朗回到内室的时候,篱落已经打算睡了。
“篱落,你真的不打算吃点东西了么?”
“不吃了。”
心中有事儿,哪里还吃得下,而且用现代人的话来说,晚上十点半以后还吃东西,那简直是在给肠胃增加负担。
她觉得自己现在身材挺好的,没必要给自己增肥啊什么的。
所以,不吃了。
坚决的不吃了。
“小老头走了么?”突然,篱落坐了起来,盯着外边看了片刻,也得到了公孙明朗的肯定答复,“嗯,说是没什么好玩的,然后就离开了。”
千梨点头,笑得无比阴险。
“篱落,你……想做什么?”
本来是想问,你又想干啥,但是担心这话太过分惹了篱落不开心,于是便稍微换了一些台词。
“公孙明朗。你躲那么远做什么啊?”
察觉到自己的动作之后,公孙明朗有些尴尬,他笑笑,“没事儿,就是……突然想起来窗子还没关好,过去关一下。”
篱落皱眉,直觉告诉她不是这样的。
可目光看到公孙明朗居然真的去关门之后,便……又什么反驳的理由也说不出来了。
罢了……
这次就饶了他吧,反正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儿那么美好,也不能因为这个而影响了彼此啊。
公孙明朗眯眼,也暗自思考了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然后惊讶的发现,自己这么做完全是不对的,篱落现在正是敏感时期,若是自己再这个时候还对她态度不好的话,那就是自己的不是了。
想清楚之后,他快速关上窗子,之后又从前屋将刚刚遗漏的暖炉拿了出来,这才兴致勃勃朝篱落走去。
嗯,总之是自己错了,那么也该去给篱落道歉才是。
可是,当公孙明朗转身之后,便发现……
篱落是美的。而且绝对属于那种倾国倾城的大美女。
此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休息了的缘故,她难得的将头发放了下来,黑而直的头发一直蔓延到腰身,眼神中带着魅。惑、
当然,这个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此刻身上就只穿了一个……那什么东西来着。
公孙明朗想了半天才想起来,那是……内。衣、啊,对,就是这个名字,他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觉得跟这个时代的女子穿的都不一样,篱落跟他说过一次,说这是他们那个时代的女人必备神器、
当时在黑暗中,自己硬是没有明白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现在看来,他终于懂了。
她的头发完好的将胸口的两只大白兔给遮盖了起来,若影若现的感觉让他忍不住浮想联翩、
身下穿着的是一条白色的丝制儒裤,小腹依旧十分平坦,一点儿凸起的迹象都没有。
她微微一笑,倾国倾城,公孙明朗压根就迈不开步伐了。
那一刻,他只觉得整个屋子的温度都在不断的上升着,只差一点,他就要喷鼻血了。
强行忍住自己已经快要按耐不住的心,公孙明朗颤抖着声音询问,“篱落,你这是做什么呢?”
篱落抿唇,含羞带怯,他们本身也都是属于那种在这种事情上相对含蓄的人,以往的时候,也都是关了灯之后才各自释放。
今天这样,也是生平第一次。
可是,她都这么明显这么主动了,公孙明朗居然还不知道么。
说到底,心中还是有些愤怒的,她看着公孙明朗,“做夫妻之间喜欢做的事情啊。”
篱落这么说的时候还稍微扭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原本就若影若现的曲线现在更加的明显了。加上她此刻略带哀怨的眼神,公孙明朗立刻就要招架不住
了。
而且公孙明朗发现,随着篱落的动作,她的很多地方都彻底的进入了他的视线。
公孙明朗猛地捂住自己的鼻子,手中的暖炉也没有握住直接掉到一侧,随即顺着床底滚去了。
嗯,好像又大了一些,跟第一次两人这么刺目相对的时候要大很多了。
而且看上去白白的,看着就特别的又食欲的样子。
啊。公孙明朗擦了几下自己的嘴角,口水有一点,但是还好没有鼻血。
不然就真的要闹笑话了。
他低头,猛地朝自己的那个位置望去。
随后发现……
帐篷居然在这种情况下自己一点一点的支起来了。
于是,公孙明朗急得不行,又快速将手捂住了那个位置。
可其实若不是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做出这个动作,篱落是不知道他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的。
因为……古人穿的衣服本来就很多。
冬天的时候就更是了。
篱落微微一笑,似乎是十分满意自己造成的影响。
唯一不满的是,公孙明朗居然没有向自己预计中的那样,猛地朝自己扑过来。
可这样也好啊,说明她的男人定力很好,不容易被其他女子给勾走。
那么……她也就真的放心了。
“呵呵。”她很少这么含蓄的笑。
“明朗,我知道你很难受,可既然难受的话,为何不朝我走过来反而越来越远了呢?”
公孙明朗苦笑,越来越往后退了一些。
篱落不解,本想大叫一声或者是直接过去将这个人给拎过来的,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体和自己想做的事儿,便又再次忍了下去。
俗话说,撒娇女人最好命。
特别是再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适当的撒娇那简直就是必杀技,屡试不爽、
于是,篱落撅嘴。眼眶中瞬间就溢满了泪珠,吓得公孙明朗正在后退的脚步立刻就停下了,甚至还不自觉的就朝前边走了几步,篱落眼中闪过一抹亮光,随即越发的委屈了。
“你就说吧,你是不是要红杏出墙。”
公孙明朗大声喊着冤枉,不自觉的又朝篱落靠近了一些。篱落勾唇,嗯,快够了。
“那你是不是嫌弃我最近脾气暴躁,或者是嫌弃我……嫌弃我有了身孕之后身材变差了?”
公孙明朗更是觉得无比的冤枉,“哪有,我对你的爱,日月可鉴,而且篱落,你现在的身材,真的是非常非常好的。该细的地方依旧细,该凸的地方也足够大了。”
这算是夸奖,篱落差点就忍不住笑了。
她发现这人啊,是真的好奇怪。
若是其他人在自己面前说了这种话的话,她一定毫不留情的一大巴掌将他打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甚至还会恶狠狠的骂一句臭流氓。
可是当对象换成自己喜欢的人之后吧,便会觉得,这些话从他嘴巴里边说出来怎么就那么那么的让人觉得……害羞而且好听呢。
篱落抿唇,本想就此算了,可是看着公孙明朗跟自己之间的距离还是有些远之后,便立刻就狠下心继续说了起来。
“那你说,你是不是嫌弃我人老珠黄气色差了?”
“不是……”公孙明朗闻言,说话的声音中都带着一些颤音了。
“我的篱落貌美如花秀色可餐,你走到哪里都会成为人群的焦点,这样的你,又怎会怀疑自己失去了魅力了呢。”
篱落抿唇,看上去就像是要哭出来了一般。
“那你倒是老实跟我说啊,我既然哪里都没有问题,你为什么要跑?”
这一次,公孙明朗十分利落的就到了床边,他的本意是要伸手帮篱落拍背,让她渐渐躁动的心慢慢变得缓和,可是……却在这个时候,篱落一伸手就将猝不及防并且重心不稳的公孙明朗给拉了下去了。
身体近距离接触,他们能够闻到彼此的呼吸,也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更加可以闻到只属于彼此身上的味道。
那么的醉人,那么的让人觉得留恋。
篱落眨巴了一下眼睛,然后在公孙明朗要起身的时候一把拉住了他的脖颈,猛地就将自己的嘴唇凑向公孙明朗。
公孙明朗再一次猝不及防的被篱落吻住了。
他吓得睁大了眼睛,这种感觉,真的前所未有。
有些忐忑,有些激动。
“闭上眼睛。”被眼前的人看得十分的不好意思,篱落轻声吩咐,她的声音中似乎带着神奇的力量,让公孙明朗不舍得拒绝。
篱落微微一笑,,重新开始自己刚才的动作。
她的力道很轻,落在公孙明朗的嘴巴上像是蜻蜓点水。
渐渐的,公孙明朗再也不能满足于这种温柔似水的方式,他伸手,抱住了篱落的脑袋,一只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然后,猛烈的朝篱落吻去。
说到底,其实也并没有多久没见,只是从公孙明朗出来,从篱落出来,差不多也就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而已。
可是对于热恋中的青年男女来说。一个星期都是一种煎熬。
外边还刮着风,似乎还下了雨,沙沙沙的打在窗子上,敲出一段十分优美的旋律。
蚊帐是暖色调的,之前公孙明朗的是灰色的,不过是被篱落强制性的换成了这个。
床单是白色的底上边布满了粉色,暖色,黄色的花朵,整体是拼接的感觉,十分温馨。
夜明珠还在闪闪发光,蜡烛也并未熄灭,床上的两个人也像床单上的花朵一样,正在热情的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