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爱上美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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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蒙在鼓里大道新闻

三人搬了一条长凳和一只小板凳在后门口坐好了,麻姑从秀芬脚上脱下一只木拖板看了看说:“你木拖板上的皮带好得来,象新的。”

秀芬又从麻姑手上接过木拖板套上脚说:“哪里是新的,是小海从断了的裤带上剪下来的,是牛皮的,相当牢。这个木头不行,你看,后跟已经磨掉了。”

麻姑说:“我看今年拖拖没问题。我脚上快要报销了。”

兰芳说:“她呀,也是难得拖拖,今年是不成问题的。那里象你跑东跑西的一直拖着木拖板呀!麻姑,你刚才要说的事怎么不说啦?”

麻姑说:“怎么会不说呢?秀芬,你看好门外,要是小宙漾来了就咳嗽一声。”

“你说吧,他现在还会到这里来呀?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恐怕他现在已经睡在宋五娘的怀里了。”

麻姑笑了说:“喔唷,我到看不出,你的想象蛮丰富的吗?他们刚好上能不亲密吗?”

秀芬:“怎么。我会说错啦?”

“不简单,不简单,刚来是时候不声不响的,我还以为小海娶了个哑巴媳妇呢,没想到还真会想真会说呢。”

兰芳说:“她怎么不会说呢,一张嘴巴谁说得过她呀!你是刚领教呀?我们不要说她了,你还是快说小宙漾的事吧,他们怎么会搭上的呀?”

麻姑说:“他们搭上还不简单吗?一个住在前房,宋五抓去做牢后房间就租给小宙漾,他住在后房,中间门一开,来来去去进进出出多方便呀。要不是二姨子说出来谁也不会想到他们会搭上呢,大家肯定一直蒙在鼓里呢。”

“二姨子怎么知道的呀?”

“他呀,自从上次花了一只大洋,屁股上被人家踢了一脚,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他知道小宙漾还没有家眷,就想动他的脑筋。你们知道吗?二姨子和宋家是一墙之隔。两家中间的墙是泥巴墙,二姨子在墙上雕去竹片间的一点泥土,就可以直接看到宋五娘和小宙漾的一举一动。二姨子有事没事就把门一关,眼睛套着泥巴缝里看起了西洋景,他是看出念头来了,天天看,夜里灯关了看不出了就把耳朵贴上去听听声音也过瘾。”

“真是变态!自己找相好的找不成就偷看人家的,他看到了什么呀?”

“看到的可多了。不要说,宋五娘人是长得不错的,毛五十岁的人了,还是有点风韵,身材一点也没有变,小节节的,也看不出她是四十多岁的人了。”

兰芳问:“她怎么没有养过孩子呀?宋五不是她的儿子吗?”

麻姑说:“你还没有秀芬知道的多,宋五是她从小领来的,哪里是她养的呀?”

“秀芬的婆婆那样不告诉她呀。你们不说宋五娘的岁数,我还以为她三十出点头呢,她真是蛮会保养自己的,我见到几次,她是打扮得还很时髦,头发还烫过呢。不要说,不知道的人见到她和小宙漾站在一起一定觉得还蛮相配的呢。”

秀芬说:“宋五娘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

“这还要说嘛,要是不漂亮宋老头子会把她弄到手呀。她这个人呀,喜欢打扮自己,宁可吃了差一点,头发上是舍得化钱的,一两个礼拜都要到理发店里去烫一下。女人嘛,头是很要紧的,噱头噱头,就是噱在头上,蹩脚蹩脚,就是蹩在脚上,你们大概还不大注意她的脚上,高跟皮鞋总是擦的很干净,滴光亮。”

兰芳说:“麻姑说得很有道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噱头噱头,就是噱在头上;蹩脚蹩脚,就是蹩在脚上。你们看我的木拖板,就剩一半了,真是太蹩脚了,你看秀芬的还象个新的木拖鞋。怎么看也不蹩脚。”

秀芬说:“喔唷,我的木拖板算得了什么呀?还不是和你一样嘛?只是小海替我换了副皮带罢了。你不是有双绣花拖鞋吗?怎么不穿呀?穿上了不就不蹩脚了嘛。”

兰芳说:“你看看这些泥泞的路能穿吗?”

秀芳说:“这些阎王路就是穿木拖板脚后跟裤子上都要摔上许多泥浆,真是讨厌死了。”

麻姑笑笑说:“这些路快要走到头了。你们现在不想听小宙漾的事啦?”

兰芳笑笑说:“怎么搞的,说说就走调了。谁说我们不想听呐?刚才我还想问你们,宋五娘是五姨太吧?”

“不是,她是三姨太。叫她宋五娘是因为她的儿子叫宋五。”

秀芬问:“二姨子看到了什么呀?他怎么会知道小宙漾和宋五娘好上的呀?”

“他们关系好是二姨子看出来的,他们有花头也是二姨子听出来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二姨子有事没事就喜欢从泥巴缝隙里张张,有一次二姨子看到宋五娘端了一碗红烧肉到后房间,在小宙漾身边坐下,马上从碗里搛了一块红烧肉,她放到嘴里把肉皮吃掉,把碗一放就坐到小宙漾的腿上,抱住他的头颈,口对口地把整块精肉就象母亲喂孩子一样把它舔到小宙漾的嘴里,嘴套嘴就吃了起来,你们说到了这地步能不好吗?”

秀芬说:“小宙漾吃得进去吗??”

麻姑说:“怎么吃不进呀,人家多亲密呀!”

“人家嘴里吐出来的东西好吃吗?不腻心呀?”秀芬问兰芳:“你说呢?”

“看各人喜欢了,你要是喜欢上了就不觉得腻心,反而感到是亲密,比蜜还甜!”

麻姑说:“要是小海这样喂你你会觉得腻心吗?”

“他才不会呢,要是他这样喂我我也不吃。嘴里吐出来怎么不腻心呀?人家嚼过的膜还有味吗?加上别人的馋吐水(唾液)能咽得下去吗?小海从来就没有这样过,我也不要他喂,他喂了我也不吃,吃得下吗?”秀芬说。

麻姑说:“不要说得好听,自己心上人把你抱在怀里再喂上一口肉会不吃呢,说给谁听呐。”

“我就说给你听,什么心上人不心上人,应该说是父母喜欢的人,我们订亲的时候还小,又不是现在自由恋爱,什么心上人呀,亲爱的呀!我们就是那么一回事,凑合着过,不象人家亲密着呢!喔唷比蜜还甜!恶心,我就不要什么心上人这样来喂肉吃。”

兰芳笑笑说:“你话里有话是在说我吧?,我告诉你,说错啦?”

麻姑对兰芳说:“你不要理她,让我来问她。秀芬,我问你,要是有个你最喜欢的人这样喂你你会觉得腻心吗?”

秀芬一想,觉得难住了,要是真是自己喜欢的人会怎样呢?譬如开欣喂呢?不要说有肉了,就是口水也喜欢呀!

麻姑问:“秀芬,你怎么不响了?被我说着了吧?”

“怎么说着了,我喜欢的人还没有见到呢,我也没有经历过也没想过这些呀,怎么回答你呀?”

麻姑说:“你真的没有见到呀?要是我说出一个人来你敢说不喜欢我就佩服你,他要是喂你肉你说腻心你不吃我麻姑名字就倒着写。”

兰芳知道麻姑要说出谁,就连忙岔开去说:“哎呀,什么腻心不腻心呀,自己没有经历过怎么说得明白呀。你们到底要说谁呀?小宙漾的事还没有说完怎么说到自己身上来呢?麻姑,我看你还是把我们人间弄的新闻说完吧。”

秀芬心里是想让麻姑最好说出开欣的名字,听到他的名字也开心,但又怕她说出来自己又怎么回答呀?就在两难的时候兰芳帮她解围了,也阻止了说出来后的大家都尴尬的局面。她也接着兰芳的话茬说:“是呀,小宙漾他们后来怎样了呀?”

麻姑说:“后来还不是老规矩,到了这地步还不上床吗?不过这不是二姨看出来的,而是听出来的。天天晚上灯一熄什么也看不见了,二姨子就把耳朵贴在墙上听。小宙漾的那个床,大概地上不平,一动就要发出声音,二胰一听到咯吱咯吱的床摇的声音,就知道两个人在快乐了,二姨听到这个声音自己也兴奋,所以天天都要听,有时候还听到宋五娘的哼哼声。你们说他们的这种关系不是很清楚了嘛。”

兰芳说:“这也难怪他们,两个人都是需要的时候呀。”

麻姑说:“我不是说他们可不可以这样,我就是告诉你们,在我们这个人间弄又出了一大新闻。”

秀芬说:“小宙漾的老大难看来有着落了,宋五娘结束寡妇生活了。他们去登记了吗?”

麻姑说:“登什么记呀,高兴就一块生活,不高兴分手也容易。要是宋五从牢里回来不认帐怎么办呐?”

兰芳说:“不会吧,宋五在牢里还没有改造好哇?他怎么可以阻止男女婚姻自由呢?”

麻姑说:“话是可以这么说,但小宙漾比宋五大不了几岁呀。过去在一起称兄道弟的,现在要宋五叫小宙漾一声爸爸这怎么办得到呀?”

秀芬说:“办不到就不要叫就是了,大家点点头不就行了吗?”

兰芳说:“以后的事谁也管不着,谁也说不清,我们就不说吧。麻姑,还有新闻吗?”

麻姑说:“怎么没有!刚才是小道新闻,我还有大道新闻没有说呢。”

“什么大道新闻?”兰芳和秀芬都睁大眼睛几乎是同时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你们猜猜看,这是关系我们整个人间弄的一件天大的喜事!”

“什么喜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