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良先自小在美国长大,对华国,对祁家,没什么想法,他当时只是想要吃饱肚子罢了。
这个组织之所以想要蛊惑祁家的人加入,无非是看中了祁家背后的财力。
那个组织的算盘打得很好,扶持祁良先上位,之后掌握住祁良先,这样手头上便有资金进行研究了。
事情按照他们计划的方向走着,中间甚至祁良先还和威廉姆斯家族的小姐结婚,这对他们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可惜他们千算万算,在他们准备来华国的时候,乘坐的轮船会遇到的海啸,整支队伍全军覆没。
还好,没了祁良先,还有他留下的儿子。
故技重施,不同的是,奥德里奇这个人因为幼年失去父亲,在加上在威廉姆斯家族受到折磨,自然心里微微扭曲。
当那个组织的人将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诉奥德里奇他的身份之后,他便恨上了祁家。
后来奥德里奇坐上了组织首领,将当初扶持他的组织长老们,一个不留的杀了,那时候奥德里奇才二十出头,和祁临差不多的年纪。
看着活得务必要严的祁临,奥德里奇心中的妒火时时刻刻的折磨着他,自然两人开始单方面的敌对。
虽然上面显示奥德里奇的童年确实有些凄惨(霍尔德先生友情提供资料),但是这并不能代表奥德里奇就可以借此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这个组织贩卖人口,贩毒,在他们看起来都是小事,他们甚至死私底下还养着一批研究人员,进行人体实验,那些奇奇怪怪的药剂,除了作用于他们组织的敌人身上,还有那些无辜的实验体。
祁临不知道那个组织的最终目的是什么,他也不关心,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斩草除根。
“通过他们传回来的信息,他们的大本营,应该是在西北那边,唔,一会儿估计会有人过来接我们过去。”候伯涛看完最后一份文件,松了一口气。
祁临将桌上的茶推过去:“辛苦了。”
候伯涛摆摆手:“不说这些,你匆匆离开,是有什么事情吗?”
祁临将颜谭去世的事情说了一下,候伯涛听后一脸唏嘘,生老病死,没办法的事情。
将话题岔开,候伯涛一脸严肃的说道:“我觉得,若是这次行动顺利,我们可以找到你身上药剂的解药。”
现在祁临身上的药剂,还是区分不了是F型药剂,还是‘火焰’。只有将对方大本营一锅端了之后,找出具体的资料,也许会找到办法。
祁临闻言面色反而没有放松,他转了转手上的戒指,皱眉问道:“这倒是其次,我已经找潘安找好一些雇佣兵了,比起正规军,雇佣兵显然更好的潜入西北。”
候伯涛点点头:“我也想到这一点,你来安排就好。”
祁临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我们马上就要离开港岛区,我希望你留下几个人照看一下诗茗。”
候伯涛挑挑眉:“可以。”
祁临闭了闭眼,随后道:“最主要的是,仔细看着唐诗茗。”
候伯涛眼中划过趣味,他笑道:“祁临,现在我都看不透你在打什么注意。”一边对人情深,一边找人监视。
祁临:“这就不是你关心的了。”
.......
另一边颜臻再次醒过来之后,有一瞬间的茫然和眩晕。
颜臻摸了摸脸,她刚才做梦,好像自己很伤心很伤心,她以为自己会哭出来,结果连还是干干的。
随后颜臻反应过来,失笑的摇了摇头,掀开被,颜臻站起来的时候,还有一瞬间的眩晕。
颜臻咳嗽了几声,感觉自己嗓子也不好受,她瞥见床头的纸,以及手机,一愣。
当看清上面的内容的时候,心中一惊,随后便是欣喜,她拿着手机,翻开通讯录,立刻将电话打出去。
没几声,电话便被接通,颜臻紧张的纂了攥手中的纸,她轻声问道:“小莱?”
那边低声道:“恩。”
颜臻眉头舒展开:“小莱,你在哪儿?”
夏晴莱勉强的笑了笑道:“我...我在西北这边。”
颜臻不解:“西北?”
夏晴莱看着窗外飘洒的大雪点点头:“恩,西北夏家在这里,陈家的手伸不过来。”
颜臻多多少少明白些夏家和陈家的事情,不再多问:“你在哪里还好吗?”
夏晴莱笑了笑:“我没事,反而是你,当初你结婚我没敢过去,现在我.....。”
颜臻没说话,她知道夏晴莱还有心结。
两人没说多长时间,那边夏晴莱发出丁铃当啷的声音,颜臻皱着眉:“小莱,你那边怎么了?”
夏晴莱看着跌跌撞撞跑出来的女人有些惊慌:“小叶,小叶,你别乱跑。”
那个名为小叶的女人不小心撞到桌角,还好桌角已经削成了圆弧形,不是尖角。
“莱,江...江...他?”
“小莱?”颜臻有些焦急的问道。
夏晴莱安抚好那个名为小叶的女人,低声问颜臻:“臻儿,那个...那个江城霖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颜臻一愣,随即冷下脸反应过来:“你为什么关心起江城霖来了?当初不是他...,你和陈珂也不会走到那个地步。”
夏晴莱怔了怔,“这,说来话长,我们之间的事情也复杂,臻儿,当初江城霖说回去京华区找你,你见过他了吗?”
颜臻心中咯噔了一下,知道事情远比自己想想的复杂,但是当初江城霖试图绑架自己也是不争的事实,还害的自己孩子没了。
“我没见过,小莱你什么时候回来。”
夏晴莱看着身边的女人说道:“快了,我回去的时候,会和你说的。”
颜臻没在和夏晴莱多说,挂了电话之后,在房间呆了一会才下楼。
楼下颜镇和韩玉素说着什么,见颜臻下来,两人有些局促的站起身。
看着自己哥哥和母亲不自在的面容,颜臻轻笑一声,她环视一周,发现原本客厅的白布已经扯下来,只是原本客厅放着的红梅撤了下去。
“妈妈,哥哥早,你们起来这么早。”颜臻神色虽然比昨天在葬礼上好了许多,但是眼底的阴霾却丝毫不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