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祁临好像一条盘踞在树边的大蛇一样,只要看到猎物就会迅速出击,然后将猎物一点一点的绞死!
鹤庆强忍住强烈的心悸感,瞪着祁临道:“你,你想干什么?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想要怎么样?”
看着对方这样一副色厉内荏的样子,祁临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没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你,你以为你将妻儿藏的很好吗?”
“什么?你说什么?你,你把我妻子和儿子怎么着了!你这个恶魔!”鹤庆的脸色苍白,声音颤抖。
“你放心,他们现在还是好好的。”
现在还是好好的,你以后呢?
鹤庆听完祁临的话,顿时更加焦急了起来,“你放了我妻儿,你这个王八蛋!放了他们听见没有!”
祁临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了手机,播了一个号码过去,电话立刻被接了,祁临点开免提,电话那头的声音顿时传了出来,“谁啊?”一个小男孩哽咽的声音响起。
“洋洋~”鹤庆的声音有些颤抖。
听到这两个字后,电话那头立刻爆发出响亮的哭声,“呜呜~呜呜~爸爸,爸爸呜呜~呜呜~洋洋怕,洋洋要妈妈!妈妈不见了!洋洋要妈妈!”
洋洋的话一落,鹤庆立刻愣住了,“洋洋,你没和妈妈在一起?”
“呜呜~呜呜~妈妈没了,有一群人把妈妈带走了!洋洋想妈妈!洋洋好饿!呜呜~呜呜~爸爸快回来,洋洋好怕!”
“嘟嘟嘟~。”鹤庆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电话已经被祁临挂了。
祁临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样?想好要说什么了吗?要不然你的儿子可能就要饿死了!”
鹤庆顿时气的咬牙切齿地怒吼道:“靠!你敢绑老子的妻子,虐待老子儿子,你.......这个混蛋,你就没有妻儿吗!啊!你说啊!”
此时鹤庆怒发冲冠,说着那些冠冕堂皇的话,看起来他才是正义的一方似得。
鹤庆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拳突然打在了脸上。
候伯清脸色铁青地瞪着他,牙齿好像都要被咬断了。
“妻儿?哈!你还知道那是你的妻儿?当初你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的时候,可想过他们是否有妻儿?”
说完,候伯清依旧不解气,心中那口闷气怎么也发泄不出来,憋得他想要发疯。
候伯清掏出枪来,干净利落的上膛,黑洞洞的冲着鹤庆的脑袋,候伯清脸上满是嗜血,他眼睛通红道:“你心疼你的妻儿?笑话,你名下别墅里面的情|妇怎么解释?你那个在国外花天酒地的大儿子,又怎么说?”
“鹤庆,你们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真小人,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
鹤庆已经被候伯清发疯的动作和话语吓蒙了,其实刚才他对自己妻儿的处境一半是担心,一半是做戏给祁临和候伯清看得。
没想到不知道那一点触动了候伯清的神经,让他大发雷霆,险些将鹤庆打死。
鹤庆哆哆嗦嗦的说道:“你.....你若是杀了我....,你们就什么都得不到了。”
“伯清,冷静。”祁临低沉的声音响起。
祁临好整以暇的拉过明显失控的候伯清,不轻不重的看了鹤庆一眼,就是这一眼,让鹤庆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寒颤。
“鹤先生想必已经思考好,怎么开口了吧!”祁临双腿交叉的在上沙发重新坐下,他掏出一支烟,点了火。
烟草味在这个客厅缓缓蔓延,鹤庆他咬牙道:“若是我说了,你要保证不杀我。”
说到底,鹤庆还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罢了!
祁临轻笑:“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和我说条件吗?”
若是一开始鹤庆乖乖说出来,祁临趁着心情好,没准会留着鹤庆一条狗命,现在嘛.....
“说!”候伯清用枪指着鹤庆的太阳穴。
鹤庆冷汗混着血水滴在地板上。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是港岛区的负责人。”
祁临不耐烦的皱起眉头道:“这我们已经知道了,你是港岛区的负责人,为什么会跑到京华区?”
鹤庆咽了咽唾沫道:“港岛区刚刚收到总部寄过来的药剂,然后...然后....。”
听到‘药剂’两个字,祁临和候伯清两认心中一凛。
“然后什么?”祁临从茶几上又摸出几把刀,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然后,经过我们的人实验,药剂初步成功。”鹤庆咬牙将自己知道的事情慢慢的说了出来。
“药剂的名称。”
“不.....我不知道。”
‘咔哒’,这是候伯清再次将手枪上膛的声音,鹤庆再熟悉不过了。
“我真的不知道,当初总部派人将药剂拿过来,只是让我们自己完善,我当时将药剂混合着毒品销售出去,其余的并不在我的管理范围之内。”
说白了,鹤庆知道的也是有限的。
“你们总部在哪儿?”候伯清擦了擦了枪口,问道。
鹤庆再次白着脸摇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的。”
“一般都是总部的人私下过来给我们药剂,其余的他们也不允许我们知道的太多。”
从鹤庆的代号就可以看出,他的代号是狍子。而通过祁临他们收集的资料来看,那个组织实力强大并且有实权的人,都是以代号出现的。
比如当初绑架颜臻和西泽的八号等人,他们才算是那个组织的中流砥柱,武装力量。
鹤庆这样的人,充其量也只是边缘人物,能够让他在港岛区掌管贩毒这一块的业务,已经和看得起他了。
“那些药剂你们研究出什么来没有?”祁临目光幽深的看着鹤庆。
鹤庆这时候看着祁临道:“你拐弯抹角的问我药剂的事情,是因为你身上已经中了我们的药。”鹤庆这句话说得很是肯定。
这也是那一会儿鹤庆疯狂的笑着说祁临会给他陪葬的意思。
祁临没说话,只是莫测高深的看着鹤庆。
鹤庆被祁临看得一阵头皮发麻:“我可以告诉你你身上药剂的来处,与之相对的,你先放了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