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海不灵探讨冷月的治疗方案,主要是关于地龙之血的问题。
“传说龙有九支,大多居于水中,而地龙是其中的一支,是指生活在地下的一种龙,古书记载:它状如蛇,其首如虎,长数十丈,喜阴暗,多居于泥土之下,它的血可以净化身体,提炼神经、醒脑提神,可以说治疗活死症少了地龙之血根本没有完全康复的可能。”
海不灵大致地介绍了一下地龙之血的属性,这不是我关心的,我关心的是到哪儿能抓住地龙。
“神医,那哪里有地龙?”
海不灵摇头:“这个我可不清楚,好像冥凉界没听过有地龙出现,我行医这么多年,根本就没见过这东西。”
没见过?没见过地龙之血怎么知道这东西能治活死症?
“神医,连您也没见过地龙之血?那您怎么知道地龙之血能治活死症?”
“这都是古方上的记载,我也没实践过。”
原来海不灵也没治疗过,这让我非常的失望。
既然找不到地龙之血,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先让冷月苏醒过来了。
我拿出了五六颗醒神果,放在桌子上。
海不灵吃惊地看着那些拳头大小的醒神果。
“都是特等的醒神果!刚才那兄弟俩拿出两颗我都差点吃惊的把下巴掉地上,你更狠一下拿出这么多!”
“神医,这些够不够我妻子苏醒过来。”
“哪儿用了这么多,这么大品质这么高的果实一颗果实就够了。”
“剩下的就当是您的酬劳了。”
“哎呀!这个老朽可不敢收,这太珍贵了。”
“这玩意我有得是,就这么定了,剩下的都是你的。”
我怎么觉得海不灵有昏倒的可能!
我把冷月从储物戒里拉出来,放在屋内的一张床上。
为了不打搅海不灵的治疗,我来到屋外。
磨礼强和巴乌腾还在外面,见我出来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怎么样?怎么样?”
“刚开始治疗,估计没什么问题。”
那只我进屋时被放在外面一棵树上的鹰崽子刷地飞到我的肩头。
这只鹰很会拍马屁,站到我的肩膀上就像梳理它自己的羽毛那样要给我梳头!
你妹的,老子现在是平头,你梳个屁呀!
我找了一个石凳坐下,闭上眼睛打算安心地等待治疗结果,虽然我嘴上说没事儿,但心里还是在敲鼓,万一失败了呢?万一失败了怎么办?
蹦蹦蹦,你看我心跳的多块,都赶上定音鼓了。
咦!不对呀,心跳过速不是问题,这心跳怎么有点不正常,好像要跳出来似得。
我睁眼一看鼻子差点没气歪。
鹰崽子站在我的腿上,正在用嘴敲击我的心脏部位。
没事儿你用嘴敲我作甚?你这是打算客串啄木鸟吗!
你装啄木鸟我没意见,你别拿我的胸膛当树好不好?
“去去,一边玩儿去。”
我一挥手就把鹰崽子赶跑了。
可是没过一分钟,这厮又飞回来了,和刚才一样对着我的胸膛棒棒棒地敲。
我又赶了它一回,这回的时间更短,它一离开我身体就一个空中变线又回来了。
我胸口有什么好吃的怎么?它这还赖上了。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猛地一震,整个人石化了有一分钟。
我知道鹰崽子对什么感兴趣了。
我抱起鹰崽子狠狠地在它脑袋上亲了一下。
到底是没进化成功的品种,我这种表示亲昵的动作竟然吓得鹰崽子子哇乱叫。
你怕什么?我又不吃你!你的肉估计没鸡肉好吃。
我刷地站起来,三步两步跑进了屋。
海不灵正在对醒神果做最后的处理。
“神医,我有个重要问题。”
海不灵停下手里的活计:“说吧,治疗还没开始,要是我治疗开始你就不能打搅我了。”
“神医,地龙之血能治活死症,那真龙之血能替代吗?”
海不灵差异地看着我:“真龙之血?你有真龙之血?”
我点头。
海不灵明显也兴奋了:“地龙属于龙的分支,按血液纯度来讲,它自然不及真龙的纯血,真龙之血当然不地龙之血效果更好!”
我喜出望外,脑袋里自然想起那个不着调的老龙,他叫熬什么来着?
算了,管他叫熬什么,不行以后随便给他起个名字就行,就叫它熬粥吧。
当初那大虫给我一滴龙血的时候我压根就没当回事儿,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神医,需要多少龙血,我只有一滴多了也没有。”
“用不了那么多,要是地龙之血最少也需要一滴,而真龙之血有半滴的半滴就够了。”
“你等等,我去取。”
我疾步跑到另一间屋子,平静了呼吸和心跳后,內视了一下自己的心脏。
不想这一看吓了我一跳:原先那滴爬在我心脏上的龙血现在早已鸟枪换炮了,它已经和我的心脏连接在一起,而且变得像鸽子蛋那么大小,挂在我心脏上像长了肉瘤,而且还是一个暗金色的肉瘤,那叫一个难看。
它不时的产生一些血液汇进我的血液里。
虽然血液之间没什么冲突,但我也好像没感觉有什么好处。
不管它了,现取一滴龙血再说。
从储物戒里翻出一把小刀,我眼皮都没眨一下就捅进了自己的胸膛,然后我小心地取出一滴龙血。
那个暗金色的瘤子没什么表示,似乎我取出一滴龙血它根本没当回事儿。
龙血送给海不灵后,我退出了屋子,依然坐在那条石凳上。
我服用了一粒丹药,开始闭眼治疗伤口,这样细小的伤口只用了放屁的功夫就痊愈了。
就在伤口痊愈的时候,那滴龙血突然开始翻腾起来,仿佛一个脾气暴躁的大汉,它竟然加快了血液产生的速度,被生产出的龙血不在是一股一股的,而是不间断地分泌而出,最后竟然像小溪一样进入了我的血管。
我呆了,这是打算造反的节奏呀!
我还以为鸟事无有了,没想到秋后算账了。
但是对这种反常的运动我束手无策,根本没有制止的方法。
在龙血的带动下,我的血液也高速的流淌起来,我直觉我浑身燥热,仿佛有一团火在体内奔腾。
难道我要得脑溢血?
这是我最后一个想法,然后我就昏过去了。
我觉得我被关在一个大火炉里面,到处都是火,我没有一点躲避的地方。
当年老孙在太上老君的八卦炉里估计就是这个情景。
我东躲西躲做着垂死的挣扎,最后我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好像排气的小孔,从那里钻了出来。
“大哥,大哥你醒醒!”
“兄弟,快醒过来。”
耳边不时传来喊声,我慢慢张开了眼睛。
一睁开眼就看见磨礼强和巴乌腾两张焦急的脸。
见过醒了,他俩好像扔掉了心头的一块大石头。
“大哥,你总算醒了,吓死我了。”磨礼强一头大汗,说完身体一软竟然一屁股坐地上了。
我没得脑溢血?
我慢慢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确信自己一切正常。
但是!有地方不正常了,哪里不正常了?
还没等我仔细检查,鹰崽子在我面前刷地盘旋了一下,但是没有落在我的肩上,明显我刚才亲它的举动给它造成了心里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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