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绗瞪着眼睛,因为受伤的原因,他几乎说不处多少话,但还是吼出一句,“杜雄,你******有本事直接杀了我,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被称作杜熊的男人眯着已经大笑,“哈哈哈,苏绗我以为你他们没有情绪呢,原来也会因为一个女人暴躁,看来这给女人好像也不是什么路人啊!他吗的,不会是你的马子吧!”
说完一张恶心的嘴脸看着我,看着那几个脱裤子的男人道,“你们先他妈别急,老子先来玩,玩够了你们再接着!”
他走到我身边,直接从裤子里掏出来,肮脏而丑陋!我怕了,是真的怕了!一双手指紧紧抠着身后的墙,泥土挤进我的指甲里。
苏绗几乎暴怒,朝着那个男人吼道“你他妈敢碰她,我就杀了你!”那个男人示意其它的几个男人将我挣扎的身子固定住。
转身看着苏绗,一脸的不屑,“你杀了?哼!我他吗今晚就可以送你们俩去西天。但是前提老子得先把你的女人****!还要带着我的兄弟们一起。”
我被堵着嘴巴叫不出声,只能拼命的挣扎,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看见苏绗眼睛里的疼苦,他挣扎了无数次,可是依旧不能从地上爬起来,她身下那一片触目惊心的血刺疼了我的眼。
我不能说话,看着她不挺的摇头。我知道,他这样只会大幅度的拉开伤口,流更多的血,我害怕他会突然死掉,然后也突然消失!
面对面前的猥琐男人,我更担心的是苏绗!如果可以,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包括被轮,可是只要他平安。
那些畜生已经将我身上的衣服都撕掉,开始扒我的裙子,我的四肢都被困住,已经无力反抗。
旁边的人看着这一切都兴奋的在一旁蠢蠢欲动,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我不敢看他,我知道他不是陆涛,可是他那张脸和陆涛那么像!我不愿意被她看见这样的我。
“碰!”一声刺耳的声音想起,接着爬在我身上的男人疼得啕豪。只见他的左腿上开始如泉水一般的从一个小孔里流淌出乌黑色的液体。
我知道,那是血!
朝苏绗看去,他一双冷厉的眸子看带呆头的男人,手里的东西准确的瞄准了那个男人的胸口,这一刻,苏绗像一只暴怒的狮子,他只要稍微一张口,我们所以染都必死无疑。
他看着围在我身边的几个男人,冷冷开口“放开她!,都给我滚,否则一起死!”
那些人看着他手里的抢,都吓得朝后退,身怕他手一抖就开枪了。他的话一说,那些小弟们就跌跌撞撞的朝巷子里逃跑了,唯独剩下那个被苏绗射中了一抢的男人。
苏绗看着他,眸子里温度同北极的冰雪一般,冷得要命!“你如果想死在这,我不介意,明天来给你收尸!”
原本得意忘形的男人,此刻见苏绗手里的抢,拖着他那跳受伤的腿,像个孙子一般,朝苏绗求道,“苏总,我错了!你别开枪,我这就滚,别~别开枪啊!”
他拖着那腿一拐一瘸的朝巷子里跑去。是不是回头看苏绗会不会开枪!
看着他走远,我的身子一软瘫倒在地上。看着面前慢慢褪去冰冷的男人,我才意识到他真的不是那个我爱的男孩,我爱的男孩眼睛里有这个世界上最纯粹的颜色。
可是这个男人不一样,温文儒雅只是他的衣服,衣服里面的残忍是我无法窥视的。他拿着枪指着那些人的时候,那样的神色是那么残酷而冰冷!
他看着我,走了一步,便倒了直直倒了下去。我惊醒,我在想什么,他刚才那般都是因为因为要救我才露出那样的神色的!
我的扶着墙起身,跌跌撞撞的跑到他身边,将他搂在怀里,一遍又一遍的叫着他,看着地上无尽散开的血液,我更加害怕,“苏绗,你醒醒,不要睡好不好!求求你不要睡,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一时间,陆涛和苏绗在我脑海里徘徊,我像是又回到十九岁那年,站在倾盆大雨里看着陆涛被抬上救护车,而我却在他的血泊里哭得静谧无声。
“别哭!带我回去。”如果不是他开口说话,我以为他也死了。听到他的声音,见他虚弱的看着我,嘴角带着微微的笑意,我想是我看错了,这个时候的他怎么会笑呢!
“别哭!先带我回去!”苏绗又说了一遍。
我才回神,对啊!这个时候的他,要去医院,对!是医院。我颤抖着声音道“我们去医院,去医院!”
我掏出手机来拨打急救电话,被他拦住道,“别去医院,带我出了这条巷子,左转就行!”我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听了他的话!
将他扶起来,才发现他腹部被捅了一刀,现在还鲜血不止,我惊慌,“我们去医院好不好,你的伤太重了!”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他会在地上爬几次都没有爬起来了。
他爬来的时候一定很疼吧!想到这里,我一颗心就揪得生疼,疼得我喘不过气来。
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身躯几乎都靠在我身上,强忍着疼痛虚弱道“乖!别哭,我不能去医院,照我说的做!哪里有人会给我医治!”
我怕他支撑不住,边流眼泪,边点头道,“嗯嗯!我带你去!”
一路上,我将他背在背上,我不知道,我一个女的,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背着一个气息微弱的男人,几乎是小跑的到了他说的地方。
他一直在我耳边说,晨晨,我没事的!别怕。
可是我却依旧哭得很伤心,我体会过那种挚爱之人消失的痛苦,他和陆涛那么像,此时我已经把他当成了陆涛,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不能死,无论如何不能死!
我使劲的敲门可是一直没有染回应我,我能感受到在我背上的苏绗气息越来越虚弱了,我害怕,他就这样睡了过去。一边用尽我所有的力气敲门,一边叫着苏绗别睡。
许久,门才被打开,开口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男人,好像刚睡醒。蒙松着眼睛,打着哈气很不耐烦道“你有病啊?大晚上不睡觉来敲别人家的门!”
我也不管他怎么说,拉着他道,“你是医生吗?求求你救救苏绗,他不去医院,硬是要来这里,你能救救他妈?”
男人一听苏绗两个字瞬间清醒,看了看我,又看着我背上的苏绗,低低骂了一句,“****大爷,苏绗你竟给老子出事!”说着便将我背上的苏绗扶了下来,此时的苏绗已经昏迷了。
我看着闭着眼睛的苏绗,心里突然像被剜了一刀一样,眼泪簌簌的留下,我拉着他喊着,“你别睡啊!你不是答应我不睡的吗?你个骗子,你说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你别睡啊!”
我总是这样,在心死绝望的时候,总会把苏绗当成陆涛。
那个男人看着我冷道,“他还没死呢!你就这么急着提前给他哭丧了。”
我一天他没死,才醒悟,指尖轻轻放在他坚挺的鼻翼下,感受到他还有气息,一时间破涕为笑,看着那个男人道,“他没死,你快救救他!”
那个男人估计觉得我肯定是疯了,一会笑一会哭的。将苏绗放在房子里的老年椅子上,将椅子放平!看着我道,“你去给我弄点热水,快点!”
我听见他的吩咐,连忙屁颠屁颠的满屋子的找水,那个白了我一眼,然后告诉我在那。我打来水!
他让我用剪刀把苏绗的衣服减掉,我拿着剪刀给苏绗剪,因为有些地方血液已经凝固起来了,剪的时候难免会扯到伤口。
我小心翼翼,他看不下去,道“你是属蜗牛吗?那么慢!”让后将我手中的剪刀抢了过去,他自己动手剪,他下手特别的重。苏绗总是会不时的邹眉,我看着心疼,看着他道“你就不能下手轻点吗?”
他撇了我一眼,悠悠道“怎么?心疼他啊!”
我不说话,我的确是心疼他,可是我干嘛要和他说?
见我不说话,他也不语,拿来药箱给苏绗打了掉针,然后处理伤口,当苏绗腹部露出那条条长长的伤口时,我几乎崩溃。眼泪毫不停留的簌簌的往下流。
我无法想象他为了救我,拼命挣扎着站起来时,伤口扯得他有多疼。
“别哭了,不就是一点伤吗?他还死不了,你给他一下身体,一股血腥味,难闻死来!”那个男人一边面不改色的给苏绗缝制伤口,一边嫌弃的吩咐我道。
我点了点头,乖乖的给苏绗擦。苏绗的身材超级好,健美的胸肌,还有让人留口水的八块腹肌。只是,却像慕容南枫的身体一样,布满着刀疤。
看着安静躺着的男子,我实在不能想象。他这样温润如玉的男子,会穿越在那些刀剑相交的地方。心里腾生出一个问题,他是做什么的?
替苏绗擦拭了上身,那个男人也为苏绗包扎好了伤口。他拿着药膏看着我道,“你就打算给他擦一半?”
我愣住,他白了我一眼道,“大姐,他受伤的可不只是上半身!”
我看着他,不知所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