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我…没做什么吧……”陈耀南不知道如何开口。他现在还不清楚真实情况。
女孩开始哭泣，并且努力压抑。
看到无助凌弱的泪光，陈耀南慌乱起来，并试图靠近安慰：“你……不要哭好不好。”
女孩往后缩了缩，****的身躯开始颤抖，眼神中满是戒备和不屈。
“好。我不过来。”陈耀南连忙说道。
“交易已经结束。”女孩抬头用天籁一般的嗓音冰冷的说道。
“什么？”陈耀南愣住了。
“你想反悔。”女孩愤怒了。
“不……我是说什么交易。”陈耀南有些无辜的说道。
聪明的女孩松了一口气，并且立刻想到了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被当成礼物了，一个任人玩弄的礼物。不过，那又能怎样。这一切已经过去了。
“你，转过去。我要穿衣服。”女孩的声音象是永不融化的寒冰。
“好。”陈耀南立刻转身，十分听话的样子。
女孩抱着床单走下床，脚步迈得很小，但很坚强。陈耀南格守承诺，光着身子坐在那里，直到浴室的房门关上，里面传来再也压抑不住的哭声和水声。
“操……”陈耀南转身时看到了一片狼藉的床面。红的，白的……
浴室的门慢慢打开，已经穿戴整齐的女孩走出来并且想要离开。
陈耀南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拦挡在门边。
“你这是什么意思？”女孩恼怒的问道。此时床上染着血迹的被面已经被陈耀南心虚的拉到了一边堆放。
“我，一定要负责……”陈耀南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宣誓。并且眼神坚定。
“我不需要……”女孩仍然是那一张冰冷的面容。
“你要……”陈耀南很霸道的说。
女孩努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尊严：“请让开……”
陈耀南生气了，一把抓住女孩的手把她带回到屋内床边坐下。
“我……一……定……要……负……责……”陈耀南一字一字的说道。
“我……不……需……要。”女孩寸步不让。
陈耀南全身涌起无力的感觉，女孩是第一次，这毫无疑问，但，她为什么会这么倔强呢。如果说贞操在她的眼中一文不值的话，那刚才她就不会这么伤心了。
陈耀南蹲下，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真诚：“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我知道自己配不上你，但，我一定要对这件事负责。”
女孩看他一眼：“我接受你的道歉，好了，你已经负过责了。我可以走了吧？”
陈耀南连忙说：“不，我说的负责不是……”
“那是什么？”女孩反问道：“娶我？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你知道我住在哪里吗？你知道我现在想怎么吗？你会满足我的要求吗？”
“我知道你想出去。”陈耀南连忙说道。然后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
“那好。”女孩站起来。
陈耀南急忙起身。
“你连我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答应吗？”女孩的脸上全是讽刺，而更深一层的下面则是拨动陈耀南心弦的楚楚可怜。
她在掩饰，这是陈耀南决定暂时放她离开的原因。
陈耀南让到一边，女孩走出房门。
坐到女孩刚刚坐过的床边，陈耀南开始无休止的苦笑。昨夜做过什么，他真的记不起来了。但是唯一的知情者恐怕是不会把实情告诉他的。从另一个角度来说，他也是受害者。
这也是他的第一次啊。
迷迷糊糊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