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道士么?”
“我不是道士我是天师,道士和天师可不一样。其实我的身份是捕银人,专门捉埋藏在地底下的财帛变成的钱精,捕银人的职业,就是寻找这些钱精,抓住后或用油锅炸出银子,或用石磨碾出金粉,或用赤火练出钱币,用这些不义之财维持生计。”
“啊哈,这个我知道,钱精是精怪灵妖的一种。”暴力妞听说我来捕捉钱精,有点小激动,“你那什么雷刀符那么厉害,能不能给我一两枚?”
“想都别想,你拿这东西来干什么?”
“以后我要是捉那些孤魂野鬼,有不听话的我可以吓唬吓唬它们啊!”
“这可是危险物品,比你那火箭筒还要危险!对了,你的火箭筒呢?”
暴力妞一颓:“别提了,我父亲怕我把阳间毁了,就把火箭筒没收了。我上来可是手无寸铁呢!”
我笑道:“呵,活该,我也觉得你手无寸铁比较安全。”
暴力妞终究被我临时纳入了队伍里,虽然整个队伍都不太喜欢她,但是她在阳间算是孤苦伶仃了,这里又没有她什么亲朋好友。
“以后你就暂时跟着我们吧。”我补充说,“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必须听听话。要有集体主义观念。”
暴力妞口头答应下来。
暴力妞答应我先跟我捕捉到金牛钱精,事成之后,我再帮忙她捉拿那些孤魂野鬼。
我们来到了武陵山下,武陵山山脉海拔在一千米左右,因为峰顶保持着一定平坦面,山体形态呈顶平,坡陡,谷深的特点,路倒是不是太难走。这里已经建设了好多旅游景点了,因此我们进入武陵山之后,看到不少游人。
在山谷中,我们远远地看到了两座山峰,在本地一座叫男石笋山,另一座叫女石笋山,分别为两座最高山峰,山中常年青峦叠翠,云雾缭绕,植被茂密,路径险峻,景色迷人,山涧清泉湖泊与绿荫相印生辉,石笋山有珍稀动植物及名贵药材数不胜数。
随着我们的深入,游人越来越少了,而人工的各种标志和建筑也逐渐消失。
我们往石笋山下流的溪流边走,到了溪边我停了下来:“听说当地居民及旅游者曾经多次拾到蓝宝石、红宝石矿,有数十枚之多,看来石笋山有着丰富的地下矿产资源。我要是猜得没错的话,那出现宝石的地方,也就是这里了。”
三钱听罢立即拿出我们的朱砂网,像是打鱼一样,开始在溪流里打捞。
但是捞出的都不是什么宝石,而是很普通的卵石。
三钱把朱砂网披在身上晾着,道:“灵哥,这些传言根本不可靠啊,这里哪有什么宝石?”
“你傻啊,有这种传言出现,一定是别人先把所有露在外面的宝石都捡完了,这才传出来的,你见有谁捡钱的时候大喊他人来跟自己一起捡?”
三钱挽着裤腿上来了:“灵哥,那按你的逻辑,咱们来寻找金牛钱精,靠不靠谱?”
“闭嘴!”
一番跋山涉水,我们总算到了石笋山下,我抬头看着跟前的石笋山很是激动:“这山就是北宋乾德四年铁拐李在石笋山邀请汉钟离、张果老、韩湘子、蓝采和、吕洞宾、何仙姑、曹国舅等到石笋山聚会的地方。要是咱们有幸,爬上去估计能碰到某位神仙!”
连予良都很很好奇:“真的?”
我满怀期待:“谁知道呢,走,上去看看。”
石笋山处在武陵山的景区之中,山中建造了不少佛寺、还有道观、城墙、城门、尖脑壳等遗迹;唐代诗人刘禹锡就曾在陋室铭中写过:“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说的就是这片山。
我们跟着清晰地台阶往上走,还没到到山顶,就听得山上人声鼎沸,时有大喊声,声如铜钟,仿佛练家子的嗓子。
我不禁纳闷了,前边一个人都没有,这上面怎么那么多人?
棋白道:“石笋山上有寺院和观景亭,咱们一路来都看到各个景区的建筑里都有人,或许上面的人应该在搞什么活动。”
带着好奇直到我们爬上了山上的寺院,刚进入院门,结果,被寺院里的情景给震慑住了!
寺院中好多人!
院中个个衣着独特而艳丽,一时间我以为自己穿越了。见得人群中有身披大褂的,有袒胸露乳的,有戴着斗笠的,有扣着道帽的,有挂着大珠链的,还有佩戴着各种兵器的,各有千秋不一而足。
这些人物一齐亮相,令人目不暇接。
我能勉强认得武当、崆峒、峨眉等各大武林门派的服装,还有一些比较带有标志性的兵器。从他们的分边和衣着,似乎是江湖上各个派别的。
我还在发愣,门口突然过来了几个脖子上戴着工作拍的工作人员,一过来就说道:“你们怎么才来,武陵山论剑就快要开始了,快去站在属于你们的位置。”
武陵山论剑?
噗,你什么眼神啊,我们是是来武陵山论剑的么?可是我左右一看,紫香鸯姑娘还有暴力妞,衣着最是独特,她们都不是凡人,都喜欢穿着艳丽而独特另类的衣服,头发也是长得很,还各自编织出属于她们以为漂亮的发髻。此外,三钱身上披着朱砂网,棋白带着麒麟法鞭,予良一副道士的模样,怎么看也像是江湖上某派别的传人。
也难怪我们被指鹿为马了。
未待我说话,一个工作人员又问了:“对了,你们是什么门派的,过来跟我登记一下,你们的请柬呢?谁是代言人啊?”
“呃,你误会了,我们……”我刚要说。
一胖子工作人员朝我们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时间紧迫,反正你们也是最后一批来的,我直接带你们过去吧,跟我走。等开完了大会,你们再来登记个表就行。”
本来我是很想袒露我们的身份,不过当我看了寺院里拉的横幅,上面写了一大堆参加的各门派的名称,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于是,我们阴差阳错地被分配到了大院的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