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篆——春三十娘之物。三十娘本为千年蜘蛛精,善吐丝结网,因感悟世间痴情绝恋,织就情网一张,情网恢恢,疏而不漏,能够形成法力盾牌,抵挡对方法力攻击。
宝莲灯——二郎神之物。点起宝莲灯,能令人三花聚顶,灵台清明,解除一切混乱异常状态。
白骨爪——白晶晶的宝物。据传白骨爪上附有化骨心法,能够令对手法力不断流失。
妈呀,太多太多了,我每一件都爱不释手,我说猎兽官的家族身世如此显赫,战绩辉煌,闻名地下,原来很多法宝兵器都是顶尖的利器啊,连神仙都把自己的拿手兵器送给了地方猎兽官,有多少妖魔鬼怪能抵挡得了呢?
我觉得自己得多偷几件回去,可是我看了看我的身上,上身能塞东西的却没有多少地方,一瞬间,我好像想起了自己有个乾坤袖,可以无限地装东西,我记得以前连楼房都可以装进去,但是我的乾坤袖呢?
我到底有没有这个乾坤袖?哎呀,真是头疼……
我正贪婪地不知道偷哪件好,幻萤丫头却不见了,我扭头寻找,这才发现她在兵器库的另一端,正在奋力地撬一批木箱子。
这丫头在干嘛?难道我跟前的这些兵器法宝还不够厉害么?
砰!木箱子终于被幻萤丫头撬开了,只见她从里面拿出一把外形很奇怪弩枪。
我过去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幻萤丫头喜出望外:“这是我们地府新进货的最前卫的一批武器,可厉害了!快,帮我把旁边的木箱子都给我撬开。”
砰砰砰……
一大批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木箱子都被我们撬开了,我这才发现我如此孤陋寡闻,只见木箱内什么重武器都有,妖魔鬼怪探索仪,冷辐射,霰弹枪,泼鬼专用硫酸液,重机枪,火箭筒,可以放在任何地方的炸鬼地雷…………
我差点没敢相信地府里居然有这些东西!能不能在夸张一些?
幻萤丫头拍着手上的灰尘:“你刚才看的都是一些伤害性的武器,而且大多都是防御性的,我可不喜欢防御,看看这批,都是毁灭性的兵器!那边的那些法宝都老掉牙了,现在地府里出现的怪物哪有这么好捉的,还是这批武器好!一件顶五件!”
我都看傻了:“你用这批武器,不得把地府给炸翻了?有没有核弹头啊?”
“没有,就这些。”幻萤丫头从里面扛出了一把火箭筒,火箭筒上面竟然有瞄准器,那瞄准器就是一颗不知道哪只精怪灵妖的眼珠,还兀自乱动,看到谁,直接自动瞄准了。
看来时代在进步,连地府的装备也改朝换代了啊。
幻萤丫头对我一指:“哎,虫子,你去那边拿那防弹衣穿在身上。”
我大惊:“干嘛?”
幻萤丫头道:“我发射一颗炮弹,看看能不能击穿你。”
“噗!”我抓狂道,“你想试火箭炮,能不能找个空旷的地方试?这里都是弹药库,要是炸掉了,这个洞窟里所有的人都得炸飞掉。”
幻萤丫头挠挠头:“说也是,那出去之后,你站在山顶上,让我瞄准你。”
我快要跪下了:“山上那么多东西可以瞄准,你就不会找其他东西练习射靶子吗,非要找我。”
幻萤丫头摇着脑袋:“轰它们没感觉,还是轰你好。”
轰你妹啊!你这杀人不眨眼的小女魔头,这么草菅人命,好歹我堂堂八钱天师……咦?对啊,我是天师,我想起来了,我是捕银人八钱天师。我也有法宝的!对了,我的法宝是……哎,又想不起来了……
我纳闷问:“你那火箭筒的炮弹呢?”
幻萤丫头鄙夷道:“你傻啊,地府发明的火箭筒还用炮弹吗,这是用法力续上去的,看到这些晶石没有,它们在火箭筒的底部自动营造法力光球,打了一发,自动续上,不过相隔一小段时间才能发射第二颗。上次我看到我的父亲追击一只怪物,一发就把那怪物的半个身体都打没了!想想真过瘾!”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话说这小丫头对杀怪好像特别感兴趣,不由得问道:“你还有父亲呢?那你父亲哪去了?”
幻萤丫头突然把火箭筒指向了我。我连连躲开:“哎哎哎,没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啊。”
“我这是在开玩笑么?”那丫头秀眉竖立。
“好好好,我不提你父亲了……”我一头雾水,怎么一说起她的父亲,她反应怎么这么大?
幻萤丫头环顾了整个兵器库,有点惋惜:“好兵器很多,就是太重了,咱们得选一些能搬得走的,而且还可以藏的。”
我扫了她近乎比基尼的穿着道:“你看你穿的,明知道要进来偷东西,还穿得跟古代元谋人妇女似的,光遮挡自己的隐私了,一个口袋都没有,怎么装?”
幻萤丫头一听,就把火箭筒朝自己的胸口里塞。
噗!我继续吐血三升:“丫头,你那胸是小了一点,但是你的裹胸也太紧了,根本就塞不下你的沟沟……哎呀!”
我话还没说完,我已经被幻萤丫头用火箭筒敲飞了。
等我爬起来,发现这丫头正抱着一大瓶子的泼鬼专用硫酸。我忙不迭:“小丫头,这是危险物品,快放下!”
幻萤丫头怒目对我:“虫子,你敢叫我小丫头?!”
我眼眶放大,身体做收缩防备状:“我我我……”
幻萤丫头摇晃了一下瓶子:“这硫酸泼上去,就算给你整容了。”
我眼珠子盯着那瓶子,两手高举:“没你这么损人的啊,好歹我也是长得浓眉大眼,堂堂正正……”
丫头开始愤懑:“说人话!”
我赶紧妥协:“好歹我也是长得人模狗样……”
“噗嘘!”幻萤丫头突然笑了起来。
我一下子语无伦次,思忖着她这笑是好是坏,我试探问道:“好吧,那我怎么叫你才好。”
幻萤丫头鼻孔抬上了天:“叫我女王!”
我驳回:“这不行,你母亲才是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