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国,养小鬼叫古曼童,他们的这种文化很早就发源了,古时泰国的大城王朝时期,就有将军把自己未出世而夭折的儿子的尸体制作出古曼童加以供养,在随后的战争中,古曼童则帮助了将军取得了胜利,而且每当遇到意外,古曼童都能帮助将军化险为夷。那将军也功名天下,富可敌国。
须臾,予良回来了,他朝我耸了耸肩,那小鬼已经灰飞烟灭了。
然后我用挺同情地目光看着那庄主,挺担心他好不容易养的一只小鬼,就这么被我们打了个魂飞魄散,然后他这个当干爸的直接跟我们拼命。
我们分明是把他的财路给砍断了。
“不好意思,它死了。”我说了一句不冷不热的话。
我们错手打死了他们的一只小鬼,此人已经目露凶光,手一挥,便命令旁边的人上来收拾我们。
还未等我动手,予良取出了一枚鬼牌,然后将鬼牌里的一只鬼放了出来,一个狰狞的厉鬼漂浮在了庄主的跟前,这鬼不知道予良以前什么时候收的,长得跟车祸现场似的,七窍流血,那两眼血窟窿死死的盯着庄主,只是看了庄主一眼,那庄主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似的,突然后退好多步,然后蜷缩在墙角,哇哇大叫。
其他的人看到空中漂浮的厉鬼后,都吓得一下子都跑光了。
予良把鬼牌一收:“连厉鬼我们都捉,还说你养的那小鬼?”
他将手中的一张灵符捏起来,然后贴到了那花盆里的那‘黑土豆’,交给了庄主:“你的那小鬼孩儿,我只是封住了它,没有死。但是它不能出来帮你做事了,你去找个佛寺,帮它超度吧。”
那庄主接过那‘黑土豆’,感慨不已,说了句壳壳顿顿的话:“你们,是高人!有本事,你们,去曼北走一趟。”
熙熙攘攘的街头。
我们几人在人群里比肩接踵地走着,街衢里的人流,形形色色。
翻译克拉玛一直追问我们,我们被那庄主叫进去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笑着跟他说道:“就是过去跟那庄主喝喝茶,聊聊天。”
“我怎么总觉得不太对呢?刚才我可为你们担心了。”翻译克拉玛捏了一把冷汗。
“哦,克拉玛,曼北是什么地方?”我停下来问。
“曼北?”克拉玛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那地方,那地方不是普通人去的奶!”
“是么?”我若有所思,看来那庄主给我们介绍了好地方了,“那是个什么地方?”
“你们真是不了解泰国,曼北,是泰国大师聚集的最神秘诡异的地方,我听说那是巫人可多了,什么样的人都有!”
我跟棋白商榷了一下,并且把那庄主的话告知了他。他两手交叉在胸口:“我觉得,这地方,咱们可以去看看。”
我跟克拉玛道:“你能不能带我们去一趟?”
“其实曼北离这里倒是不远,你们去,我可以带你们去,但是我可先跟你们说,我只带你们去到附近,我不想深入曼北里去,你们想进去看就进去吧,不过一切都千万要小心耐!”
“没问题!”
曼北。
原来这是个小镇。
我们驱车赶往,到了目的地,这里很多也聚集着大批普通的人们,跟大城市里差不多的热闹,不过,这里的佛寺更少了,高脚屋更多了。今天的曼北,赶上了日子的集市。街上的货物琳琅满目,热闹非凡。
街衢上挺聒噪。
翻译克拉玛带我们到了镇上,自己死活不再往镇上走一步。我们只好跟他暂时别离,并答应晚上去他家。
我们在镇上乱逛,紫柔姑娘和紫香妹妹在小阵上总觉得十分醒目,我们去到那里,都会引来好多泰国人的瞩目。
半天时间,两人自己去了一趟商场,穿了一套泰国妇女经常穿的衣服,回来我差点就认不出了。
紫柔姑娘和紫香妹妹穿着一套棉花和纱混纺的粗布衣服,色彩斑斓,并配以不同做工考究的民俗图案和珠琏佩饰。
我们都啧啧称赞:“很像泰国人了,你们要是再出去晒晒点太阳,皮肤黑黄一些,那么我们真认不出来。”
紫柔姑娘好像很痴迷自己身上的衣服,变了角色似的:“你们不知道,我们的衣服啊,是店老板送的!”
我吃惊问:“谁这么好心。哪个商场的?”
紫柔说:“碰巧,开服装店的是个中国人,知道我们第一次来泰国,就送了我们了。他说,这衣服是泰国妇女平时套撑门面的行头,专门给年纪较轻的妇女所穿着的。”
我们在这里经常碰到国人倒是不奇怪,因为在泰国的华人,约有八百五十多万人口!因此在泰国很多人都会说一点中国话。
紫香妹妹却说:“其实啊,我们去买衣服的时候,那店老板正好胃痛,我们帮她处理了一下,他的胃不痛了!为了答谢我们,他就送了我们衣服了,不过那店老板真是个中国人。”
我仔细端倪,那服装颜色较为丰富,以艳丽的鹅黄淡紫相间,一套则是深紫颜色。这应该是年纪更大的人穿吧。尽管色彩多样,但总体款式还是比较雷同。
我对泰国小镇的民俗风情似乎特别感到有兴趣,这边看看,那边瞧瞧。
泰国人民普遍都是那种矮小精悍,黝黑微瘦的群体,我正是走着,不经意间看到鞋子的鞋带松了,便准备弯腰要绑一下,在我准备弯腰绑鞋子的时候,余光里看到正对面走来了个带着笠帽的人,不是很高,穿着黑色的衣服。
我跟三钱本来是并排走,而且都是靠边,但是绝对有足够的空隙跟对面的人避开路子。可是对面的戴笠帽的人却似乎故意朝我们走过来,挤了一下,我在弯腰之际,整个身子被三钱挤压过来,趔趄一下。
“三钱,怎么往我这边挤,没见我在绑鞋带么?”我跟三钱说。
三钱没回答我,回头看了一样跟我们擦肩而过的戴笠帽的人,可是一转头,人流似乎一条拉上去的拉链,把身后的人都混淆了,而戴笠帽的人也不见了踪影,三钱皱褶眉头,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这才纳闷道:“刚才我被一个穿黑衣的人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