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手覆盖处的金属以及机械零件开始折叠收缩被魔方吸收,随着时间延长越来越多的直升机机体被吸收掉……
那个醒过来的飞行员莫名其妙的看着直升机发出怪异的钢铁扭曲声并逐渐下沉,面前的仪表板正在快速消失,身下的座椅一点点降低,看来看去最后把目光放在机舱外的那个机器人身上,它到底是谁?它到底在干嘛……
“噢……我喜欢吸收金属的感觉……”
吸收大量金属让魔方感到十分舒服,这就好比再吃营养大补品而且永远都不会厌烦一样,大量的金属被分解并且快速被吸收进能量核心内,就算吸收两架直升机魔方也不会显得变大,这是机械生命体独有的超级能力。整架直升机先从小部件开始消失,接着是飞机蒙皮一类的金属,最后吸收的则是飞机框架。
原本躺在座椅上的飞行员现在已经躺在了雪地上,身边全是一些塑料等等魔方用不着没有吸收的东西,愣愣的看着面前空地,十分想不明白为什么一架飞机就那么消失掉……
一个来小时后。
原本飞机坠毁的地方只有一堆海绵及塑料破烂和两个飞行员,其中一个一直昏迷不醒,清醒的那个则被寒风冻得哆哆嗦嗦,想要逃跑,可是坠毁过程当中两条腿受伤连站都站不起来,飞行员知道,如果不尽快躲进营房自己就会被冻死!
魔方吸收掉所有金属,抬起手握了几下试试金属强度,点点头感到满意,虽然体型未变可是金属储备充足,距离下一步晋级又进了一步。
咔咔……左机械臂机枪上膛,枪口居高临下对准了那个脸色苍白的飞行员。
那个躺在地上的飞行员眼睁睁看着枪口内出现亮光接着便陷入黑暗……
射杀这个飞行员之后又开枪把另一个深度昏迷的飞行员也处理掉,魔方看了看四周的痕迹,确认没有什么明显破绽后背部的两个车轮变成飞行推进器,一左一右搭在肩膀上并旋转,脚下的积雪被吹飞,推进器推力越来越大。
此时山顶已经挂起了白茫茫的大风,太阳完全看不见,白茫茫的飞雪夹杂在大风中呜呜直响,扫飞积雪掩盖了尸体还有痕迹仿佛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嗡……
推进器推力增大,魔方双脚渐渐离开地面,计算机飞快画出一条飞行航线,贴着地面三米多的高度顺着山坡飞下去消失在茫茫风雪中。
飞行方向继续向北。
这个组织把附近幸存者营地视为囊中物和试验品,魔方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打断他们的部署和计划防止幸存者营地被毁掉。
从计算机中魔方获得了很多资料,其中就有直升机飞行路线,要打断他们的部署那就必须要干掉几架飞机来阻止或者延缓他们的行动,只要蹲守在直升机经常路过的那些航线上就行,看见直升机过来就赏他们一枚导弹,就不信打下来个五六架七八架的他们还能够有足够人手以及飞机去祸害幸存者。
为了防止他们找到踪迹,魔方选择了一些偏远高山山顶伏击,贴地飞行就是不留下行踪方便偷袭,不但要打死敌人,还要让敌人死的十分不解才是最爽的。
第一个伏击地点,是一座八百多米高的高山。
经过三个多小时的飞行,魔方终于抵达计划伏击地点,从山下往上看去,高山上的树叶早已落光,旁边山谷里有浓雾贴着高山升起恍若人间仙境,偶尔还能看见一些变异动物在山上奔走追逐,不时传出某种没去南方过冬的变异候鸟叫声。
“很漂亮的大山,看起来就像是龙山一样。”
欧方站在一块大石头顶上唠叨几句,机械腿弯曲猛地一跃跳起来,推进器猛地加大推力直直朝高山山顶飞去,魔方需要在这里进行几天时间的伏击。
选择航线那一侧山顶附近的山坡,魔方落在一棵松树下面的岩石上,收回推进器,弯腰双臂撑地便开始组合折叠进行复杂的变形,一个又一个零件成形,折叠,扭曲,延伸,浑身金属机械部件在快速组装,随着时间推移,一根科幻的长长单管机炮逐渐成形……
四个机械支架仿佛四条腿牢牢站在巨石上,机身两侧还有两枚导弹,科幻,酷炫,霸气,黑洞洞的枪口直指飞机航线那一侧,短短时间就变成了一个防空平台,虽然口径并不大只有二十多毫米,但对付直升机来说完全搓搓有余。
咔!一枚机炮的炮弹上膛!
嗡……酷炫机炮传出电动马达声,炮管对着山谷上下左右摇晃试试操控,一上两下三个红色射线辅助瞄准设备打开进行调试,一切准备就绪。
说起来这次变形主要是受之前变形狙击枪启发完成,导弹消耗太大得不偿失,明明能够用炮弹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用导弹?思来想去魔方最后决定变形为狙击型机炮来对付那些直升机,二十多毫米口径足够打穿直升机机体将其击落。
做好准备调试完毕之后,魔方一动不动进入待机状态……
呼……寒风呼啸,山顶大风吹动积雪,原本就比较不起眼的魔方浑身慢慢覆盖上了一层白雪,渐渐与大山融为一体。
第一天下午和晚上没有一点动静,并未发现从这里飞过的未知组织直升机。
第二天……
第三天……
终于,第三天傍晚魔方探测到了一架直升机正顺着山谷飞行,快速苏醒并进入作战状态,落满积雪的机炮炮管飞快旋转对准了直升机飞过来的方向,各种辅助瞄准设备开工,将刚刚从山谷另一侧飞过来的直升机牢牢锁定。
由于魔方身处大山山顶附近所以放平炮管就能瞄准,干脆压低重心几乎贴在了巨石上方。
嗡嗡嗡……螺旋桨巨大的轰鸣声越来越近,在放大的画面上魔方甚至能够看清坐在驾驶舱的两个飞行员长相,据探测,飞机里除了飞行员以外搭乘了五个人,两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看起来不像军人也不像政客商人,而像是两个科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