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呢。”
“哼,你们你还需要好好帮助我就是了,你们希望得到的,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们。”
而在一旁的杀帝龙玄音,可能任谁都觉得他是个男的吧,但是,这个名闻天下的杀生之魔王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人,还是一个相当美丽的女人。
点绛唇,丹凤眼,眉如远山,粉面含春,唇红齿白,举手投足都有种夺人心魄的美丽,看上一眼就引人遐思,姣好的身段火爆无比,相信没有任何男人可以经受得住她的诱惑,一头飘逸的长发闪着些许暗红,并非是天然,也许是,血沾得太多了吧。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和蒋如是属于同一类型的女人,都是那样好勇斗狠,同时也貌美如花,但是和她的张扬跋扈不同,杀帝龙玄音,只是在追求一个值得她亲自动手的对手而已,她爱好杀戮,却并非是纯粹为了快感,而是孤独,作为三大鬼帝中唯一一个也是最强的女帝,对于这个地狱,她已经待到无聊了,所以转轮王许诺,最强之人必定在九重天之上,可以让她一饱战欲。
除此之外,和蒋如是每天必定追逐杂志版面最大的不同之处是,她更不屑自己的容貌打扰战斗,所以用铁面具遮上了自己的容颜,已经很久没有人看到她的模样了。
她把那双有些变得粗糙的手抚上了那片壁画,感觉很疲倦地道:“如果你有心去杀,何不现在就出手,我已经很无聊了。”
步凌天道:“你的确很强,但是凡事可不是靠着气势就能有突破的。”
“咱们在这里已经潜伏了多少年?你一直说要攻向九重天,但又总是说时间未到,只能在这里刻石壁抒发情怀,不觉得很悲哀吗?”
“哼,好,我不妨告诉你们,其实我近年选择隐忍的原因,是因为九重天传来的消息让我颇有顾虑。”
“顾虑?”
“在数年前,天界曾经经历过一场大动乱,导致天界也收到无穷的破坏,九重天被逐步攻陷,我本来以为这是我起事的大好机会,但是未曾想到,一个少年在九重天上凭借一己之力居然平定大乱,那股力量前所未有,此后,他又整合了九重天,构筑起钢铁一般的防御,因此我才选择继续隐忍。”
“哦?”龙玄音无聊的眼神稍微多出了一点精光,将手按在壁画的神佛部分轻轻抚摸着,勾起淡笑说:“九重天上,有这种人物吗?我倒是想见识见识,他叫什么名字?”
“九重天没有透露他的名字,就连他的身份都是一个谜团,后来听说他已经死了,可是如今的九重天和以往不同,已经前所未有地团结起来,地府通向九重天的通道也无比牢固,我们要想冲上九重天,只怕难上加难,所以我才选择休养生息,以待后来日。”
“可惜,有这种对手却没有和他一战。”龙玄音的眼神又再度无聊起来。
冥帝还在用放大镜打量壁画,嘴里说:“说起来,那三个人类你打算怎么处理。”
那一天,天上突然落下了五个深受重伤的男女,遭到都市内妖怪的哄抢,然而其中三个身上居然带着仙剑,在妖怪扑去之时反而重创回去,受到了转轮王的重视,最后他亲自出手制服了这三个男女,而五人中的另外两人趁机逃跑,但之后去而复还想要救回他们,转轮王一气之下将其打入十八层地狱之下。
步凌天突然想起这件事,道:“那三人身上带着的仙剑,居然是通天教主的剑,我也盘问过他们为何到此,但他们嘴巴实在是硬,什么也不说呢。”
公输惊雷淡定道:“所以我叫你当初别动大刑,否则他们又怎么会那般抵抗,你的逻辑太乱了。”
“哼,还有一对男女不知去向,若不尽早剪除绝对会养虎为患,当然要动刑才有用,谁知道他们那么硬气,不过如今我对他们的突然出现也没兴趣了,那三把剑已经从他们的体内抽出,现在他们也没用了,那对男女加大搜查力度便是。”
步凌天一挥手,三个十字架木桩上被绑着三个男女,全身伤痕累累,气息奄奄血污布满衣装,手脚被带着尖刺的钢链紧紧捆绑,尖刺没入皮肤,千疮百孔下已经有能够再添新伤的地方了,而他们,正是白梦亚,蒋如是,和冷月。
被剧烈爆炸卷入的他们勉强夺回一条命,却莫名其妙地被卷进这个地府当中,曾经还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身上的痛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自己还活着,心脏还在跳动,对这个世界,他们根本无从得知,只是受到折磨,只剩下最后一口气而已。
重伤未愈,仙剑被夺,他们现在是无力的,绝望的……再加上这里无穷无尽的残杀,完全让他们的精神彻底崩溃,第一次感觉到活着是一种诅咒了。
公输惊雷用放大镜观察他们三个,瞄到白梦亚时,那张脸虽然血污满布,但还能看到让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姿色和身体,不由得惊叹:“这女人,长的还真美呢。”
又用那只放大镜在白梦亚的身体上巡视一番,引的疲惫无力的白梦亚一阵厌恶,秀眉紧蹙,咬着牙却动弹不得,公输惊雷看她面容姣好,身材丰腴,凹凸有致,又叹道:“从人类的角度来说,这是不是叫魔鬼的身材,天使的容颜呢?真是低俗且毫无逻辑性的形容词,强行将两个不相干的种族凑到一起,不过意外地贴切,有研究的价值。”
他伸手就要擦去白梦亚脸上的灰尘来深层次研究一下,白梦亚咬牙吐出三个字,“别碰我……”
突然间,电力从她身体上疾走,将公输惊雷的手给弹开,他不由得有些吃惊,“神力还留着不少呢,我虽然叫公输惊雷不过现在在你面前也少了点逻辑性,我看可以改名了。”
公输惊雷淡笑着,然后指甲突然变长,犹如钢刀般锋利,然后探向白梦亚的脸庞,道:“有这样一句话,我一直在研究它的合理性,是,事物因为缺憾而美丽,我很不明白,然而今日既然见到这国色天香的面容,正好可以拿来做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