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里有微风,高翠云打个寒颤,凉意浸透衣服,像冬天时婆子的冷手。
按照外祖母的教导,高翠云在洞口站了一会,等适应洞里的黑暗,才小心翼翼的继续朝里走。
她双脚贴地,试探着小步朝前挪,防范铁蒺藜、陷坑之类的机关。
惴惴不安的走了二十步,才走到云栈洞的深处,空间一下子开阔起来。
云栈洞的深处是一个高七八米的大洞,开阔约有二十步宽四五十步深,再往里又变得狭窄。
洞顶有个窟窿,有月光从上面照下来。
高翠云松口气,她看到有个人躺在地上,就悄悄走过去,蹲下扑到这个人身上。
“啊!”这个‘人’身子冰冷,是个死的。
高翠云惊叫一声,两手连推,不小心抓到一只鹿角,才把心咽回肚子里——是一只马鹿,被打死后放在地上,还没有剥皮。
拍拍心口,高翠云蹲在马鹿旁边,两眼悄悄瞄,心里却急坏了:“那个人在哪里,怎么不见他,莫非他真是个妖怪?”
难道要去更里面黑漆漆的洞里找他?
“你是在找我吗?”一个好奇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高翠云耳中仿佛响起惊雷,她心中一悸眼前一黑……
山中清凉,刘秘去兽道上布下套索,早早回来洗漱,喝了半盏酒,就歇下了。
山里不确定因素太多,刘秘又不养狗,哪怕睡觉也要谨慎。
洞中虽然有床——是卯二姐等妖怪留下的青石板,但刘秘只用来放猎物和皮子。
山洞的腹部是一个‘Y’型结构,进来时从左侧顶端进来,刘秘在右侧顶端安置了一张吊床。
吊c上铺了野猪皮,野猪皮上垫着鹿皮,刘秘盖着巨兔皮,就这么睡。
高翠云进来的时候,刘秘就被惊醒。
借着微光,发现是个女子,刘秘就看她想干什么。
“莫非是妖精?”刘秘伸手到鹿皮枕头下,攥着藏在枕头下的钢刀,没有立刻发难。
然后……就看到高翠云扑到马鹿身上。
刘秘看不下去,就开口问了一句,没想到这女子就晕了。
刘秘哭笑不得,翻身下来,“醒醒,醒醒。”
高翠云身上很香,刘秘忽然呼吸加快,血液也温度升高。
“是人,还是妖怪?”刘秘将她双手攥在左手,右手在她身上摸。
女孩儿的身下没有尾巴。
把手探进衣服,还是没有尾巴,女子的皮肤如此光滑,像官窑细瓷。
刘秘忽然浑身灼烧,四肢百骸滚烫,额头几乎要冒烟。
“糟了,我这是走火入魔!”刘秘赶紧把高翠云放下,一个后跳,跳出两米开外,“好厉害的妖精!”
去云栈洞深处,有一股暗泉,泉水冬暖夏凉,刘秘脱掉上衣用水打湿手臂胸膛,又喝了好些水。
提神静气,许久才压下心中燥热。
“该怎么处理她?”刘秘坐立不安,有心一刀杀了,却舍不得。
要说舍不得,似乎只是个女孩儿……在河间,刘秘也见多了女孩儿,却从未如此不舍。
“这丫头好香。”刘秘想来想去,把马鹿扔到地上,又给石板铺上皮子,把女孩儿脱掉鞋子,放在上面。
“明天撵走她就是了,应该不是妖怪。”刘秘躺下怎么都睡不着。
过了一会,心猿意马啼鸣,刘秘突然很怀念女孩儿的香柔,就跳下去,把她拎到吊床来。
“我只是闻闻香味。”刘秘发誓,他没有乱七八糟的念头。
吊床很窄,女孩儿贴在刘秘身上,“这可不是我先碰她的,是她先碰了我。”
“对了,君子三省吾身,我也不能一下子就断定她是人。要再验证两次,才能暂时下结论。”
刘秘伸出手,搁在女孩的身上,又钻进她的衣服里。
连续摸了两次,刘秘才迟疑着,不舍的把手拿出来,“她的后窍肉好光滑。”
刘秘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女孩儿身子又软又香,他就是喜欢抱在怀里。
一夜念头混杂,大约夜半才睡着。
……
不知何时高翠云醒来,却发现自己衣裙褴褛,皱巴巴乱糟糟,身旁有个很硬的人,他身上灼热,好像在冒火。
高翠云心中一惊,伸手去摸,是棉纱衣服,又触到脖子,脸上也没有胡须,是个年轻人,就像家中婆子仆役说的那个外乡人。
高翠云这才松了口气,但心里又羞答答,浑身热了起来。
“你是人是鬼?”突然这人低声问。
高翠云一惊,按照外祖母的教导,说:“奴家是狐女,见大王丈夫,前来依靠。”
一只手就伸过来,粗暴的钻进裙下,这人却严肃的反斥道:“狐狸有尾巴,你的尾巴呢?”
“奴家变人的时候,尾巴就褪掉了,大王想看,奴家改日唤人送来就是。”高翠云为自己的机智感到佩服。
“我没听过狐狸叫,你叫一声我听听?”
高翠云快要被气晕,大人物都这么不好伺候吗,外祖母的《狐假虎威》秘术上,怎么没有记载这些问题?
“大王,夜已深,且宽衣,容奴家慢慢叫给你听。”高翠云伸手,解开自己的绣锦袄,伸手将刘秘的手捉住,放在自己身上。
刘秘任由摆布,不敢用力,也不敢乱动,只是责怪道:“你这是想干什么,我又不是吃奶的小儿?”
“我是狐女,狐女喜爱欢好。”高翠云手哆嗦,略带怒意的责怪,让刘秘闭嘴。
等两人都脱了上衣,双臂纠缠,面对面贴在一起,高翠云哆嗦的像筛糠,刘秘则躺着一动不敢动。
过了良久,高翠云适应了,又去除下面的衣裳。
但刘秘的腰带系的紧,她费了好些功夫也解不开,“怎么会这样?”
刘秘回过神来,戏谑道:“你不是喜爱欢好的狐女么,怎么这么笨?”
高翠云深吸一口气,跳过外祖母教导的某些步骤,她双臂抱住刘秘的脖子,轻啄刘秘两下,忽然就把舌头伸了出来。
高翠云的舌头很细,犹如丁香,她唇红齿白,***如琼浆,渡到刘秘口中,刘秘登时身体僵硬如木头。
刘秘手忙脚乱的推高翠云,却又不敢用力气,高翠云却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悠长一吻,刘秘都忘了呼吸。
等到高翠云也摒不住呼吸,撇开嘴急促呼吸时,刘秘才深吸气,不安的问:“你想干什么!”
“偷你元气。”高翠云按照外祖母的教导,说:“你怕了?怕了就让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