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有了徽章,随着徽章的等级提升,日后所出的丹药,除了丹药本身的价值,药师等级高低也能大大提升丹药的价值。
所以,炼药公会这一趟必不可少。
炼药公会处于南市,紧连市集,设立在此不仅方便买卖进出,也方便药物之间的流转,所以一年到头炼药公会都是热闹的聚集地。
炼药公会说大也不大,但说小也确实不小。
炼药公会分为三层,一楼用于众人进行买卖交换,只要交了场地费随时都可以就地做起生意,而一楼南角有个炼药台,用于平日炼药比试专用。
二楼则是资质审核和徽章颁发处,只要带上药师所炼制的药物,通过药师自身的灵气蔓入,确保丹药出自药师之手,根据丹药品阶来判定药师等级。
而三楼的用处,目前无人得知,据说这三楼乃是用来高等药物交换出,但十年来从未有人登上过三楼,其中种种缘由无人得知。
凤凌月踏入炼药公会便看到外围处一些人拿着或丹药或草药之类席地而坐,有些感兴趣的人便会与之商谈讨价还价,好不热闹。
不过这些东西凤凌月几乎都有,就算没有的凤家库房也不缺,所以一进门直登二楼。
只是二楼才踏上几阶,一道熟悉的女生刁蛮傲慢的声音传入耳中,随声看去,不由挑眉好笑。
这算是冤家路窄吗?!
南角炼药台上的不是别人,站着的正是凤家三小姐凤凌雨。
凤凌雨站在炼药炉前,手里得意洋洋地拿着刚刚出炉的丹药,得意道:“我炼出的这颗一品丹药,足够我今日再晋一枚勋章了。”
“太强了,一品药师居然能炼制出上等丹药,凤三小姐天资聪慧,果真是实力与美貌并济啊。”路人甲恭维羡慕道。
“刚刚三小姐炼药用的是什么手法,这丹药我练习了一年都未曾达到三品,还请小姐赐教。”路人乙羡慕嫉妒道。
众人一顿羡慕恭维,凤凌雨十分享受着这种追星捧月的感觉。
“哎呀,这炼药除了靠手法,其他也就是天分了。其实我也就是这么随便炼炼罢了,也没什么特殊的方法,可能,这一切就是天分吧。”凤凌雨说得好不无辜,仿佛她的成功是如此理所当然。
这话若放在别人身上只怕会召来众人鄙视唾骂,但放在凤凌雨身上,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凤三小姐太谦虚了,您的实力在炼药公会可是有目共睹的,您本身就该如此强悍。”路人丙恭维着。
“谁说不是,谁要是娶到凤三小姐这种实力与美貌并兼的女子,简直就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我等之人可望而不可及啊。”路人丁感叹,一双贼目不住地凤凌雨身上流连感叹万分。
路人丁一声感叹,周围追捧的人目光统一直直射向他,仿佛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般,而凤凌雨的脸色也在听到这话之后变脸了。
路人甲看着心目中的女神伤心,狠狠瞪了路人丁一眼,开始批斗那有眼无珠的人:“我们凤三小姐,天资逼人,那白家二傻子哪有这样的福分娶到我们凤三小姐,。”
“没错!那白家二少估计也是个睁眼瞎子,凤三小姐聪慧漂亮,不哭着求着娶回去,居然还敢退婚,估计是读书读傻了!”
“哈哈哈……”
“没错没错……”
众人谈起凤凌雨的婚事便把那不知好歹的白家二少爷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么个要家世有家世要实力有实力的美人儿居然也不要,估计也是个蠢货蛋。
凤凌雨原本不高兴的小脸在众人一番炮轰白家二少后渐渐阴转晴朗再次傲娇起来。
凤凌月靠在楼梯扶栏上,如看戏一般看着这些狗腿子,尤其是看到凤凌雨之后一脸得意的模样,一时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而凤凌雨不知为何对这一声笑声异常敏感,瞬间随笑声望去,脸已不可用黑来形容,难看到几乎似看到杀父仇人一般。
“炼药公会如此神圣之地,你这个废物居然也敢进来,给我滚出去。”凤凌雨仗着人多势众,不怕凤凌月动手狐假虎威高声喊道。
众路人听到凤凌雨一声高喊,立马停了声讨白家二少纷纷随之看了过去。
“这位是?”路人乙好奇看向凤凌月,眼中有一瞬间的惊艳。
这女子居然比凤家三小姐还要美上三分。
凤凌月懒懒靠着,双臂环胸看着凤凌雨一脸杀气地瞪着自己,忍不住轻笑起来。
“呵呵……我若滚了出去,怎么能听到这般精彩的对话,凤凌雨,白家少爷真的是有眼无珠吗?”
凤凌雨一听这话,脸色一青,怒道:“凤凌月,你再不滚别怪我让人把你轰出去。”
“哟,这是恼羞成怒了吗?”凤凌月嗤笑道:“不知道是谁前几日全身****挂在树上供人欣赏来着,就凭你轰我?”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凤凌月三个字一出,原本还在觊觎她美艳容貌的众人纷纷不耻,原来她就是四大家族出了名的废物,一个从妓院出来的女人。
刚刚对这女人还有好感的众路人,立马对废物炮轰,女神的威严需要他们来捍卫。
“你个废物居然敢污蔑三小姐,别一位一个个都跟你一样不知羞耻,赶紧滚,这里不欢迎你。”路人乙怒骂,换来凤凌雨一眼赞许,心中一喜打定注意要好好表现。
“没错,没错,给我们滚出这里,这里不接受废物!”
“来什么炼药公会啊,窑子更适合你,什么时候大爷去翻你牌子啊!”
“哈哈哈……”
众人一阵嘲笑,纷纷带上了有色目光打量起凤凌月。那些猥琐的目光,仿佛面前的人儿已是****一般。
羞辱、讽刺、辱骂如潮水般蜂拥攻击在凤凌月身上,若是一般女子,只怕早已被攻击地体无完肤,羞愧致死了。
只可惜,站在这群人面前的不是别人,她是凤凌月。
凤凌月看着这群趋炎附势的人,动手扇了扇面前的气息,似不可忍耐一般蹙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