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衙役和打手们一听到老大的命令,一个个大刀阔斧朝店内的摆设砸去,原本维持秩序的幻竹和小炎对视一眼,也不阻止任由对方砸,反正里面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砸了他们也不心疼。
更何况,他们要是不动手,他们后面的戏还怎么唱。
噼噼啪啪,原本就不大的回春药店立马被砸了个稀巴烂,柜子上的药瓶摔成粉碎,药丸更是被踩成稀巴烂,一时间本来就不漂亮的小店,成了名副其实的破店了。
凤凌月和令狐飞文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群衙役刀架在幻竹小炎脖子上,那得意洋洋的模样仿佛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般。
“我回****馆做了什么违法违规的事情,居然连衙门的人都出动了,真是给面子啊。”凤凌月不冷不热的声音从外传来,小炎和幻竹听到,直接无视脖子上驾着的长刀,两人身形一闪直接消失,再次出现已一左一右站在凤凌月身后。
幻竹两人消失,让周围的衙役们知道这两人是个硬茬子,手里挥着长刀警惕地看着凤凌月等人,目光余光飘向头头儿,等待下一步指示。
凤凌月淡漠地扫了一眼被砸成稀巴烂的回****馆,目光落在那个头头儿身上,看得对方小心一颤,暗自唾了一口自我鄙视了一番,挺起胸膛看向凤凌月大叫道:“看什么看,你就是回****馆的主人?”
凤凌月默不作声,身后的幻竹上前,妖娆靓丽的媚眼间满是不屑,冷嘲道:“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我主人这么说话?”
一句话,让众人惊讶。
之前都猜测这么一个美艳靓丽的女人应该是什么负责人,如此超人的天资居然只是别人的奴婢?!如此认知让众人对这个主人更加好奇。
衙役头头儿被幻竹骂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手里的刀突然就朝着幻竹的脑袋横劈下去,只可惜以他的这点修为想在枫林月等人面前动粗,还太弱了点。
长刀横扫,眼看着就要劈到幻竹脖子上,凤凌月两指轻轻一抬,长刀稳稳地被两指夹住,进退两难。
衙役头头脸涨得通红,原本单手握着长刀,此时已经双手抓着用力往后拽,只可惜夹住的那两根手指头依旧纹丝不动。凤凌月懒得跟这个衙役玩持久赛,两指一动,只听到清脆啪嗒的一声,锋利的长刀瞬间断成两截。
衙役头头身体顿时没有拉力之后,整个人瞬间后仰摔了个四脚朝天。
一时间,场面顿时乱成一团,谁都没敢再主动出手。
“废物,你们这群废物。本公子每年花那么多钱养你们到底在干什么?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让开让开!”王鸿飞一脚踹开挡在面前的几个衙役,随手从空间里抽了一把刀出来,气势汹汹地朝着凤凌月头上横劈下去。
凤凌月冷哼一声,看都不看奔过来的王鸿飞,直接抬起一脚……
砰!
一声巨响,整个人直接废了出去,在地面上连续滚动数圈,头一歪直接晕了。
变故突起,谁也没想到这气势汹汹来砸场的,最后两个大人物就这么被踹飞了?!
这让现场的小喽啰打手们怎么收场?!
凤凌月看向突然变得茫然的打手和讶异,凤凌月好心地目扫全场,冷笑道:“别看了,不是说要抓我们去衙门吗?这也别耽搁了,直接去吧。”
言毕,凤凌月左右横扫一眼,幻竹和小炎一人一个领着衙役头头和王鸿飞随着凤凌月直接杀到衙门去了。
当官老爷何华匆忙从内堂跑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大捕头和王家大公子摔得四仰八叉倒地上,还未反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立马急切地喊了起来,“大胆,谁敢对王家大公子无礼?赶紧扶起来啊扶起来啊……”
这一句话一出,衙内不明所以的小捕头们立刻上去扶,可惜手都还没有伸出去,一直纤小的脚丫子直接踩在王鸿飞的身上,透着森寒的声音响彻整个大堂。
“大人爱民如子,只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让人上来,似乎不太好吧。”
何华听到声音这才注意到除了认识的几位还有几张陌生的脸,而衙门之外不断涌动的人群似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百姓涌动,公堂上这幅模样,何华想要偏私也要做个样子。
“堂下刁民,你为何欺压王家公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啪!惊堂木一声响,何华当即质问起凤凌月的目的。
凤凌月冷哼,“大人问得好,我倒是想问问,这姓王的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能动用官差来砸我的药馆,现在药馆毁了,我这笔损失是该找这脚下的人还是找大人你。”
“什、什么?”何华眼睛眨个不停,不明白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我回****馆诚惠百姓,对老人孩童不仅免费看病,更是抓药免费,在外的百姓都是证人,请问大人,这笔损失这怎么算?”
何华明白了,暗地里瞪了衙役头头一眼,惊堂木一拍,大声道:“大胆刁民,岂容你血口喷人。你在此地经营可有经过官府审查,本就属违法行为,还敢闹上公堂来。来人,把这等刁民压下大牢容后再审。”
何华简单的宣判,立刻为凤凌月等人定下罪证,只可惜那群衙役们没有人敢上前动他们,一个个踌躇不敢上前。
“怕什么,你们都给我上!”何华大吼一声,踌躇的衙役们这才试探性地上前。
凤凌月冷哼,五指成拳,发出咔嚓咔嚓地响,已是有准备动手的预兆。
“住手,谁敢动他们!”一声高呵声响起,大堂之外一个白色身影挤了进来,来人正是令狐飞文。
令狐飞文看着大堂上动怒的何达,随手抛出手里的东西,何达一个接住看到手里的东西,脸色顿时大变。
“这……大……”
“行了,废话少说,就说说我们家的药馆被砸,这事儿怎么了。”令狐飞文一脸倨傲,根本不把这个官老爷放在眼里。
何达脸色为难,立马从堂上走了下来,背后冷汗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