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到凤凌月从空间戒指里,将翟青师兄临死前给自己的钥匙拿出来之后,一切就不一样了。
“哗!”
翟青师兄给凤凌月的这把钥匙,就像是一块有磁性的指南针一样,会自己循着一个方向转动。不等凤凌月看向钥匙的指引的方向,这把钥匙就传出了巨大的力量。几乎是将凤凌月整个人都牵引了起来,一直朝着某个方向奔去。
穿越过了七八个房间之后,凤凌月手中的钥匙终于停了下来。
凤凌月抬头一看,眼前的屋子质地很奇特,满墙壁都分布着斑驳的黑色藤蔓植物。在层层覆盖植物的大门中间,露出了一个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所言。
凤凌月刚准备将手中的钥匙插入锁眼,忽然感觉到一股力量从身后传来。死死拉着自己的肩膀,不让自己靠近那个大门。
扭头一看,才发现是药老。
不知道药老是什么时候出来的,正一脸严肃地看着自己,频频摇头。
“这个屋子有古怪!覆盖在这屋子墙壁上的植物,也全都是剧毒的植物,少有不慎就会被这些毒藤蔓缠身!到时候,不说你能不能解毒,光是着这些难缠的植物就足以叫你应接不暇了。”
“有毒吗?”
凤凌月自信的一笑,转眸再看那布满了毒藤有屋子的时候,并没有一丝胆怯。反而大胆地迈步过去,直接用她的钥匙,插入了那锁眼里面。
“咔哒!”
随着锁眼发出的开锁声,那满屋子的毒藤就像是触动开关一样,猛地活动了起来。在眨眼之间,就全都朝着凤凌月扑了过去。那些毒藤的藤尖,仿佛雨点,劈头盖脸地朝着凤凌月而来。
药老急忙挥舞起他的法杖,帮助凤凌月一起将这毒藤都劈开来。
药老挥舞了半天,却只是艰难地斩断了几根。可是凤凌月这边,轩辕剑一出,立时就看见一道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尚云殿。
“哗!”
毒藤就像是遇到了硫酸一般,在触及凤凌月之前,于顷刻之间就化作了飞灰。随风变成尘埃,什么也没有剩下。
药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大这个丫头。似乎距离她上一次的实力,又强悍了不少。
凤凌月却只是悠悠一笑,迈步进入了这间神秘的屋子。
屋子不大,堆放着或大或小的宝箱,差不多一百多个宝箱,几乎每一个都上了锁。要是全都打开的话,可能在复赛开始之前就没有办法赶回去了。有什么办法可以在最快的时间里在一百多个宝箱里面找到那装着玉简的宝箱呢?
药老提议:“把小炎,幻竹他们都找出来帮你开箱子吧!”
凤凌月皱眉思量了片刻,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眼前猛地一亮。嘴角有一道狡黠的微笑绽放了出来。
她在药老不解的目光之中,将之前收集到的两枚玉简碎片拿了出来。两枚玉简的碎片,只是轻轻地靠近,就像是吸铁石一样,立刻不顾一切地融合在了一起。
融合之后的玉简碎片,几乎看不出之前的裂痕,仿佛从来就不曾分离过。
“不愧是神器。”凤凌月低叹了一句。
凤凌月就凭着这两块已经融合了的玉简碎片,开始在上百个上了锁的宝箱之间流转。等到越过了差不多四五十个宝箱,凤凌月就看见她手中的玉简,忽然开始动了动。
“找到了!”
凤凌月眼中一亮,欣喜地数着玉简追寻的方向走了过去。
三下五除二就将那个宝箱盖子上的锁给打开了。当宝箱之中露出了一块漆木青盒的时候,凤凌月手中由两块玉简碎片拼凑成的玉简,已经比凤凌月还要着急地向着那个漆木青盒冲了过去。
等凤凌月好不容易控制住手中几乎疯狂的遇见碎片,将那个个宝箱里面的漆木青盒打开了之后,就看见那个漆木青盒里面确确实实躺着一枚玉简的碎片。都不用凤凌月捡起来,这枚玉简碎片就已经自主飞到了凤凌月的手中,直接与凤凌月手中的那两枚玉简碎片融合了。
“好,现在就差一块玉简的碎片,就可以完成这枚玉简,然后离开傲世宗这个鬼地方了。”
“哈哈哈……你这个丫头,原来一直抱着这个心思!青衣要是知道他辛辛苦苦藏着的玉简碎片就这么被找到了带走,一定会气得吐血的。”
一道爽朗而苍老的声音,从凤凌月的身后传来。
凤凌月和药老两个人都双双戒备地转身去看身后的方向,结果只是看见一个蒙面的老者。这个老者只露出了一头银发,以及他那双布满了茧子的宽厚大掌。看他那精健的身形,一看就知道平时也是一个练家子。
只是,他是什么时候来到了了这里,又是什么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尾随自己进来这里面的呢?
见凤凌月凝眉,一脸凝重地盯着自己,这个老头竟然再一次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放心,我不会抢走你的玉简,我反而很期待看你将玉简碎片都找齐来。”
“怎么?想放长线钓大鱼,等鱼儿吃饱吃壮了再杀?”
“哈哈哈……我们傲世宗,什么时候多了你这么一个精灵通透的女子,着实是有趣。”
老头伸手摸着他白花花的胡须,双眸直直看着凤凌月,颇为赞赏的样子。只是,凤凌月对他没有什么好感。毕竟,都是奔着玉简碎片而来。幸好,老头露了一面之后,便转身。并没有和凤凌月正面交手。
更加叫凤凌月有些不可思议的是,这个老头走的时候,故意走的慢悠悠地,直接让凤凌月看见了他走的路。竟然是从尚云殿的一条暗道走出去的。
可以不经过尚云殿的正门,最好。
凤凌月当下便喊药老赶紧回去空间戒指,然后她紧随着那个突然出现的老头,从密道走出了尚云殿。没想到的是,从密道走出尚云殿,花的时间更短。更加轻松。密道的出口处,离着那嫡传弟子选拔大赛的赛场,也不过是咫尺之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