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昱瑾见势不妙,立刻闪身到一旁,急声召唤。
“九头!”
“在!”
“在……在……”
九头红羽鸟的九个脑袋依次回答,同时还摇晃着它的身子,以风驰电掣的速度冲到了南宫昱瑾的跟前,帮南宫昱瑾挡住了南宫弑炎。
“砰!”
南宫弑炎一拳砸了下去,九头红羽鸟的其中一个脑袋就这么被打爆了。鲜血迸裂开来,整个大厅都传出了一阵血腥气。
大厅旁边,已经吃得差不多的凤凌月的小魔宠,顿时被这血腥的一幕惊的差点吐出来。不过小炎、幻竹都还好。吃得最多的羽化,整个脸都变绿了。
可是不管是谁,眼神又止不住的往九头红羽鸟的那条,被打爆了脑袋的脖子上瞅。
就看见这被打爆了脑袋的九头红羽鸟的脖子处,竟然慢慢的生出了血肉。甚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的生长。也只是片刻的功夫,这个没有了脑袋的地方,就奇迹般的新生出了一颗粉嫩的,依旧叽叽喳喳的脑袋来。
好可怖的生长能力!
更加令人感觉到恐怖的是,这个九头红羽鸟在生长出脑袋的同时,还可以朝着南宫弑炎快速地奔过去,攻击。
“呼!呼!呼!”
九个脑袋,齐齐朝着南宫弑炎扎下去。那个速度和频率,已经快到常人无法想象了。
凤凌月不由地露出了一丝担忧的神情。
然而……
南宫弑炎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只是伸出手来。凭着那风声就可以感觉到九头红羽鸟的攻击,来自何处,什么时候落下。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南宫弑炎非但没有被九头红羽所伤,甚至还在后来的时刻,一把揪住了这个家伙的其中一个脑袋。将它整只拎了起来。
这个时候,一直在旁边袖手旁观的南宫昱瑾,忽然急了眼。
“放手,放手,快放手!我不跟你闹了!”
“呵呵……”
南宫弑炎淡淡的一笑,那笑容之下,却透着浓浓的威胁。
这个时候凤凌月才知道,原来南宫弑炎现在握着的那只九头红羽鸟的脑袋,是这只九头红羽鸟的唯一弱点。只有抓住了这只脑袋,才能真正杀了九头红羽鸟。
“主人,救命,救命!”九头红羽鸟也知道自己的小命被捏在了别惹得手里,当下赶紧朝着南宫昱瑾喊救命。
南宫昱瑾看起来像是真的心疼九头红羽鸟,赶紧对着南宫弑炎求情起来。
见南宫昱瑾服软了,南宫弑炎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
下一刻,他就像是丢垃圾那般,随后将手中的那只九头红羽鸟给丢到了一旁。
“咳咳咳,咳咳咳……主人,我差点连命都没了。”
九头红羽鸟心有余悸地用它的大红色翅膀,扶着自己被捏的淤青的脖子。结果就在这个时候看见那可怕的南宫弑炎,竟然走到了凤凌月的跟前,将凤凌月打横抱起,一个纵身便飞了起来。
在屋子里吃饱喝足的凤凌月的小宠们,纷纷起身追着南宫弑炎和凤凌月的屁股后面跑。
“爹爹,娘亲,等等我们啊……别把我们忘了啊!”
“主人,主人!我们不会碍眼的,把我们带上啊……”
“快追,快追!”
“……”
几个魔宠在底下追,南宫弑炎抱着凤凌月在天上飞。就在那几个呼吸之间,南宫弑炎就把凤凌月带到了一个少有人问津的山庄门口。门口上的门楣写着“南宫”两个简洁明了的大字。
看院墙可以发现,这座山庄的大小,已经与南宫昱瑾的行宫差不多大了。只是四周都是茂密的森林,并没有什么侍卫看管。门口能看见血澈站在这山庄的门口,毕恭毕敬地对着凤凌月和南宫弑炎笑。
只是血澈才看了一眼,南宫弑炎便朝着投去一道此处儿童不宜的目光。
毕竟眼下南宫弑炎正打横抱着凤凌月,那亲昵的姿势,正准备往山庄之中走。
血澈虽然只是个看门的,此刻却已经像是一个大大的电灯泡似的。
一时间,血澈立刻恨不得自戳双目,赶紧伸出手来当瞎子一样的乱摸,摸到了身后的庄园大门。推开,然后抬头看天走了进去。
这个时候,南宫弑炎才抱着凤凌月,大步流星的踏入了山庄。
一路走进去,偌大的山庄美轮美奂,假山花园,小桥流水。堪比一个小型的皇宫。
直走了好一会儿,南宫弑炎才抱着凤凌月来到了一处奢华而精致的寝宫之中。被丢进床榻之中的凤凌月,就看见床榻周围全都是为自己专门定制的金色粉牡丹的纱幔,浪漫唯美之中又不失大气,恍如做梦一般。
凤凌月回过神来,惊讶地问起南宫弑炎。
“这是你在皇宫外的府邸?”
“没错。”
南宫弑炎坐在凤凌月的身侧,一手拦着凤凌月的腰肢,一手撑着自己的半个身子。微微勾唇笑着点头。脸上那得意的神色,就像他是土豪一样。这反倒叫担心了半个月的凤凌月,脸上露出了低沉的神情。
她略微低沉的嗓音对着南宫弑炎质问。
“你这些天去了哪里?”
“这些天,我发现了一个重大的消息。”南宫弑炎神神秘秘的对凤凌月一笑,道。
这句话之后,凤凌月也被南宫弑炎吸引走了注意力,顺口问了起来。
“你发现了什么重大的消息?”
“当初在拇指国的时候,你不是在我面前杀了一个围城的敌人?”
“没错,那个杀手还挺厉害,要不是我爆发了武王的实力,还不能奈他如何,为什么现在突然提起他?”
凤凌月不解地挑了挑眉,一双如秋波般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南宫弑炎。似乎也察觉到这其中的怪异。
“因为我发现,他还没死!”
“他还没有死?这怎么可能?我当初明明已经将他杀了,他也没有了气息了!”凤凌月整个人都快炸了起来。
南宫弑炎却淡定地按着凤凌月的肩头,让她重新坐回了自己的身边。然后对着她,宽慰地笑了起来。
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