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说：“觉悟就是做到一切如实知。”
小蚱蜢说：“是的，师父。”
小葫芦说：“师父，你睡觉时，是把胡子放在棉被里，还是棉被外面？”
尊者说：“啊！我留胡子半辈子，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结果当天晚上空空尊者失眠了。
空空尊者说：“到底应该把胡须放棉被外面，还是里面？”
